終于,她為自己的年少無知付出了代價.
後來終于家徒四壁、身無分文,再有沒有錢讓楚源去揮霍毒品的時候,蘇晴趁著楚源毒品發作,將其打暈,捆綁起來,趁著夜黑風高,離開了那個折磨了她近兩年的地方。
她不敢回家,也不敢和任何人聯系,她怕回去後等待她的是蘇太太犀利的鄙視,蘇琦假裝的心疼,她悄悄隱姓埋名在B市,就在她以為日子就這樣經歷了繁華喧囂,終歸緩緩流向平靜的時候,兩年後,楚源這個惡魔又一次出現了。
那一天,楚源洗去一身痞氣,人模狗樣的出現在她面前,他低聲下氣討好她,叫她跟她回去,可惜蘇晴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這不她才擺臉色,楚源的火爆脾氣就原形畢露了,她再一次逃跑,也是這一次,在她狼狽不堪的時候又一次遇見了藍訣。
他心疼地攙扶起她,將自己高昂的西裝外衣月兌下披在她的身上,那一刻,蘇晴壓抑了多年的委屈、心酸如絕提的洪水奔流而出。
藍訣亦如從前那樣,細心地照顧她,帶她回A市,臨時將她安置在酒店里,並時常來探望她,可惜好景不好,楚源又一次出現在她面前,脅迫她、威脅她、勒索她瞳。
終于昔日的愛戀一點點被楚源的惡劣磨光,原來楚源不僅僅吸毒還干上了販毒的勾當,來找她,不過是看上她家爸爸位居高官,想要從蘇先生手里行方便罷了。
終于她聯合藍訣親手將楚源送進了監獄。
那天,藍訣說為她臨時找了一處住所,來酒店門口接她。藍訣迎著她走來,透過他的肩膀,蘇晴看見對面借口,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一直注視著這頭,雖然隔得不是很近,但蘇晴還是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女孩就是藍訣手機屏保里的女孩。
蘇晴收回視線,望著踏上台階,掛著溫煦笑容的藍訣,伸開雙臂,擁抱了他。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明顯感覺到藍訣身子一僵,想要推拒的動作。蘇晴更緊地收攏雙臂,唇瓣輕輕湊近藍訣的耳邊︰「就一會兒,讓我抱抱你,讓我謝謝你。」
穿透熙熙攘攘的大街,她清晰地看見女孩踉蹌後退,倉惶逃離。
再後來的一個月,藍訣經常會到她的小屋。蘇晴看得出來,他很累,每次都是拖著疲憊的身子而來,等蘇晴從廚房里忙活出來,他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餒。
蘇晴沿著沙發邊緣坐下,仔細注視著睡夢中的男人,從來沒有覺得藍訣帥得這麼奪人心弦過,閉合的雙眼掩去了烏黑的鷹眼,縴長的睫毛投射下一片烏青的陰影,即使是在睡夢中,他英氣的眉宇也是緊縮的。
蘇晴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的褶皺,哪知才伸手就被他握住,他將她的手貼在臉上,露出孩子氣的童真,嘟囔著︰「夏天,夏天。」
再後來,藍訣終于捱過了公司的危機,可是他和那個叫夏米的女孩子也分手了,那段時間,盡管他掩飾的很好,可是蘇晴還是能心細地發現,他的臉上多了深沉少了笑容,他開始用工作和酒精麻痹自己。
蘇晴無數次想要去靠近他,想要去溫暖他,都被他無情地推開,即使神經被酒精完全佔據,他還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推開了她,將她所有的矜持和尊嚴踩在腳下。
可是也是在這時候,蘇晴迎來了驚天的喜訊,蘇先生和蘇太太找到了她,出乎意料的沒有責罵和暴打,反而讓她以紀委書記女兒的身份嫁給藍訣,省長和紀委書記聯姻那在全省都是矚目的事情。
她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等待著成為藍訣的新娘,可是那個她換做父親的男人,卻殘忍地告訴她︰她無非是蘇家用來攀附藍家的棋子。
藍訣的哥哥藍洺作為煤炭安全局的副局長,在A市的重大礦難中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藍省長作為家屬要避嫌,她的紀委書記爸爸以手里的證據為籌碼,和藍家達成協議,成就這樁政治婚姻。
蘇晴望著手里快見底的咖啡杯,痴痴笑起來,笑得滿目淒涼,她成了別人眼中殷羨的藍太太,她有高貴的出身、完美的丈夫,可惜這些都不是真的,真的是︰她是親生父親攀龍附鳳的墊腳石,她是維系兩家聯姻的棋子,她的丈夫從來沒踫過她,她要在丈夫面前討其歡心,又要逢迎討好父親。終于,她能解月兌了。
痴痴的笑最終變成滿眶的淚滴,淚滴一點一點掉進杯子里,混雜著咖啡,又苦又咸。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直到對面的藍訣輕輕叩響桌面,蘇晴才趕忙抬起頭,慌忙抹去臉上的淚,將手里的文件袋推到藍訣面前。
藍訣將文件袋打開,翻閱到最後一頁,蘇晴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時,他皺起眉,內心升騰起一股疑惑︰「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怎麼?你不想離婚了,那好呀,把離婚協議書還給我。」蘇晴揚起一抹調皮的笑,作勢要去搶藍訣手里的文件。
「我只是有點意外。」藍訣搶在蘇晴前把文件塞回袋子里,淡淡說道。
「是啊,想通了。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蘇晴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全是咸咸的淚液,亦如這麼多年的生活,其中的酸澀也只有自己能懂。
「好,那你看看這些條款,房子留給你,還有贍養費的數額,如果不滿意,我們可以再商量。」
蘇晴擺了擺手︰「就那樣吧。我只有最後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藍訣反問。
「陪我去參加一個珠寶展,最後一次以藍太太的身份。」
有親說看不懂~我反省了一下~是我沒有很好傳達自己想要所表達的東西~~中間的是蘇晴的回憶~~謝謝大家指出來~~小妖會虛心接受的
最近主子們都好冷淡~~乃們最愛的蝦米要出來了~~你們再不現身~我就虐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