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說在網上和什麼人網戀。」宋悅溪很是認真地想了想,皺起了眉.
夏米靠在座位上,抬眸和米拉對視,兩人都沒說話,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勾了勾嘴角,又端起桌上的空杯,一瞬不瞬盯著,仿佛一定要看出多花來。
「我去取蛋糕吧,你記得買洛洛最愛吃的烤鴨。」米拉掛了電話後,夏米挑起眼眸,似笑非笑,好像在說有情況哦。
「雲姨過生日,我要先走了。」米拉彎下腰拎包。
夏米挑著眉毛揶揄的笑︰「打婆婆牌,洛寒這小子不錯啊。」
米拉板下臉,很是嚴肅認真︰「雲姨小時候對我和我媽媽非常好的,誰知道後來會發生……」米拉忽然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和夏米解釋,跺跺腳,剛走沒兩步,又轉過身,示意夏米朝窗外看,然後一臉奸笑的扭著水蛇腰消失在視線內砍。
宋悅溪順著米拉的示意超窗外看去,那個倚在車上的縴長身影不是夏米一直以來避之不及的藍訣嗎?轉眸看夏米一臉無波,莫非他們和好了。
宋悅溪激動的質問夏米︰「好你個夏米,地下工作做的那麼好。」她訝然地瞪大雙眼,嗓音里甚至帶著憤怒。
夏米實在沒有心情去和宋悅溪斗嘴,見到藍訣她不意外,可是在發生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後,如何面對他才能既自己舒坦,又不會讓他看出端倪,是她此時此刻最頭疼的問題。
夏米心思復雜,即使對面的宋悅溪怒氣沖天,她也自動屏蔽,一段時間內,兩人各自停留在自己的現場,只除了越來越粗喘的呼吸聲。
「你……」被忽視徹底後,宋悅溪也不再自討沒趣,打算拎包走人。
夏米看著面前的水杯一震,才回到現場,幾乎是賠笑扯著宋悅溪的衣袖︰「我錯了,剛剛不小心游神了。玩」
宋悅溪嘆了口氣,撫上夏米的肩,想說什麼,望了望窗外依舊等候的身影,又把話吞了回去。
這次倒是夏米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開了口︰「我們只是一起去接朵兒,小家伙自從知道了爸爸的存在,就整天嚷嚷著叫爸爸……我想了想朵兒有自己的權利去知曉,也有權利去選擇。」
不知道為什麼,潛意識里夏米把兩個人好不容易升溫的關系又降回了起點。
宋悅溪低頭輕聲問︰「上次在法國餐廳遇到你們的時候,朵兒就知道藍訣是他爸爸了。」
夏米點了點頭,很多事情她真是沒有心情去解釋,她自己目前都像是混成一堆的毛線,找不到線頭。
宋悅溪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藍訣和葉薇薇之間關系似乎不簡單。」
夏米一直注視著宋悅溪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沿著馬路走到了街對面,她離開前的那句話就像一個驚雷炸開在夏米本來已經思緒萬千的腦海里,直到藍訣等不到人,進了西餐廳,精致的手指在愣神的女人面前晃動,夏米才回過神,回眸一笑百媚生。
藍訣玩心大起,捏著夏米近期多出不少肉肉的臉頰︰「笑得跟個妖精似的,沒好事哦。」
夏米自然地挽上他的臂,笑靨如花︰「怕什麼?人上有妖,妖上有精,可惜還不是有你這個捉妖師,小的就是法力無邊,還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近些日子,精致得就像童話里完美的甚至虛假的橋段,一個外貌精致,家世良好,冷峻瀟灑的男人突然變成溫柔體貼,整日和油煙為伍的男人,整日接送孩子,玩羅曼蒂克。
即使已經過了會因為男生俊逸灑月兌的動作而廢寢忘食的年紀,可是是女人就無法免俗,體內沉睡多年的荷爾蒙宛如突然看見了一片新天新地,欣喜著狂奔而去。
車子平穩地向朵兒幼兒園駛去,夏米不經意從後視鏡里望見後座上安靜躺著的向日葵,眼眸一轉,露出精光,她湊近開車的藍訣,夸張的吸了吸鼻子,用勁一嗅。
藍訣視線專注的開車,自然遺漏了夏米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他也無辜地嗅了嗅自己,他已經很久不用香水,除了淡淡的煙草味,再無其他。
他視線不轉,勾起唇角問身邊的女人︰「嗅到了什麼?」
「奸……情。」夏米面無表情吐出兩個字,藍訣拿著方向盤的手一抖,汽車宛如遇見強氣流的飛機發生顛簸。
「(☉o☉)哇。」夏米張大嘴︰「這麼快就做賊心虛了。」
藍訣手捏緊方向盤,他告訴自己忍,這廝下等小妖,還能難倒他上仙級別的捉妖師嗎?他側過臉用力蹬她︰「夏小姐說話講究證據,不然廉政公署會請您去喝咖啡的。」
夏米用手指了指羞答答靜靜躺著的向日葵︰「證據。」
「願听其詳。」藍訣將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雙臂環胸,眸子里似笑非笑望著夏米。
夏米抬起頭,不慌不忙說︰「我們倆目前什麼關系?」
「戀愛。」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了藍訣,半天才吐出答案,還不忘觀察夏米臉色,好在沒炸毛。
「明戀還是暗戀?」
「這還用說嗎?我攻勢強勁、迅猛,哪個玩曖昧的小男生比得過。」
「向日葵的花語是等待、暗戀、沉默的愛,藍總哪位小女生要跟您玩辦公室潛規則,默默等待,沉默的愛?」
「這、這不是……」
「藍總不用解釋了,為了我女兒的健康成長考慮,本人決定今天起正式同你非正常同/居,考核朵兒未來後媽的人品、操/守和能力,不用感謝,這是我該做的。」
夏米像支火力全開的激光槍 里啪啦掃視完,完全不給藍訣辯白的機會,藍訣無奈撫額一笑,誰叫他是新時代的好男人,就讓她自導自演順著她的台階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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