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確定你要沒出息地干黃臉婆才干的事?」藍訣只有想想老婆天天在隔壁守株待兔,他的威嚴、英明一世的藍總就一去不復返了砍。
「心虛了吧。我還就豁出去當黃臉婆了。」夏米氣氛不過的成花瓶叉腰狀,才好沒幾天,還沒有經過組織的嚴格考驗,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了來,嫌棄她是黃臉婆,她還就黃臉給他看。
微涼的手輕輕穿過她彎曲起來的空隙,他冷冽干淨的氣息一直從胸口蔓延到心口,不知何時,藍訣已經來到她面前,狠狠將夏米樓進懷里,他垂眸,輕輕開口,沙啞的嗓音帶著溫柔的綿長︰「夏天?」
似乎又回到他們的最溫馨的那段日子里,她說她喜歡他薄薄的唇開合,叫她夏天,她說,薄唇的人薄情,他以後肯定會拋妻棄子,享齊人之福。
現在想起這些,不管是為何,他終究是做了那薄情之人,將她們母女不管不顧那麼多年,眼角又開始不爭氣的酸澀,他又喚了聲︰「夏天?為什麼不答應。」
「嘿嘿,這樣我就又可以听你叫再叫一遍了。」那些溫馨的小動作喚起的又何止是他一個人的記憶,枕著他強健的胸懷,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抬起頭,望進他蒼白容顏依舊遮掩不住的銳利眸光,一股回憶的清香縈繞在兩人周身。
他笑,她也淡淡的笑了玩。
「我們該去開會了。」藍訣淡淡開口,他雖然很是不想打擾這一刻的浪漫,可是煞風景的事還是必須要做。
「哦。」夏米應了一聲,直起身子,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藍訣一眼不漏地看著她的表情,看著她難得像個女人一樣露出嬌羞,看著她緊抿唇角不知所措的神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如同一個情絲懵懂的羞澀少年。
突然,門口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夏米快手快腳從藍訣懷里鑽出來,跳開三丈遠。
藍訣抿唇斜了她一眼,牽起薄如蟬翼的唇角沉聲說︰「進來。」
秘書推開門,看著背對自己整理衣服的修長身影尷尬不已,天吶,她不會打擾了藍總的好事吧,她要不要趕緊捂眼遁走,媽媽說看這種事會長偷針眼的。
秘書進來後一語不發,藍訣挑眉瞧過去,就見其杏核眼直勾勾瞪著夏米的背。
藍訣掩嘴輕咳,心里卻在月復誹,新來的秘書長發飄逸,一副江南水漾女子的溫婉模樣,居然是拉拉。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以後公司全是這樣的,不僅不用休產假,保證勞動力充沛,還避免沒有必要的辦公室緋聞,藍訣摩拳擦掌,今晚一定要把這個重要無比的發現回家告訴老婆討賞。
夏米整理好褶皺的衣服,轉過身,突然被目不轉楮盯著自己的女孩弄得莫名其妙,一定是把她當藍訣的情婦了,滿臉的驚恐和慌張,她明明長得慈眉善目的也能散發一股潑婦的風韻。
小姑娘肯定是上班的時候偷偷看小說,被網絡小說毒害的,小說里的小三都是柳葉眉、扶桑腰的一個眼神也能擊垮前僕後繼的小三團隊,真是的自家人玩什麼窩里斗。
等等,夏米怎麼也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打量著自己的江南小秘書,藍訣內心百爪在撓,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他像一座突然橫空出世的巍峨冰山阻隔在遙遙對望的杰克和玫瑰間,阻擋了兩人含情脈脈的視線。
「咳咳,你有什麼事?」藍訣不自然開口。
「哦,藍總我是來拿昨天張總監上交的文件,十分鐘後在頂樓會議室開會。」小姑娘趕忙收回打量的目光,全身顫抖,老板好恐怖,老板要吃人啊。
「在桌子上,自己去拿,我們一會兒直接去會議室。」藍訣眸光一如既往銳利犀利,嗓音清冷如冰。
「是、是、是。」小秘書搗鼓著撥浪鼓的腦袋,低著頭像受刑犯人一樣,拿了文件就走。
「公司里的人都很怕你。」看著小秘書流竄的背影,夏米詫異地問。
「……」藍訣不語,收拾著自己的材料。
「連帶也用有色眼鏡看我,對了林彥昨晚也和你現在一個樣,你們倆就不能以德服人嗎?我們家洋鬼子CHUCK就總和我們廝混,公司業績照樣蒸蒸日上。」
「夏米,你很恬躁……」藍訣咬牙。
「哦,對了那個張總監就是如花吧,她監什麼的?」夏米也利索收拾完自己的材料,敢在藍訣出門前,嘻嘻哈哈拉開門,淺淺彎身︰「藍總請。」
奸什麼?藍訣嘴角抽搐,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側過臉對夏米說︰「奸公關。」
「哦,這麼說待會就是她和我PK啦。」夏米追上藍訣的步伐︰「那如花芳齡多少,家有幾口,有幾畝地,還有還有她是否婚配,三圍多少?」
藍訣腳下一頓,側過身憋笑,英俊的臉上漲得通紅。
夏米「嘻嘻」扯了扯他的袖口︰「想笑就笑嘛?我知道雖然事情很嚴峻,但是也應該有個良好的心態去面對啊,天還沒塌下來不是麼,再說塌下來砸死個高的,怎麼也有NBA那幫牛高馬大的,輪不到你。」
藍訣心里泛起絲絲感動,然後在夏米瞪大的目光里,他袖口露出精致的袖口,想逗狗一樣拍了拍夏米的頭,溫煦明媚的陽光里,袖口閃現出璀璨奪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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