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開的手微微尷尬的在半空中停留了一會兒,心里有暗暗的不爽,還是頓了頓,很加大膽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凌晨三點,林彥拎著大包小包解酒藥回到包廂內,只看見喝得爛醉如泥,癱軟在大理石桌面上的洛寒和許慕年,藍訣卻是沒了蹤影,他急躁的將藥甩在沙發上,拍了拍洛寒的臉砍。
洛寒睡夢中擰了擰眉,不耐的嘟囔了幾句,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林彥又不甘心的扯了扯許慕年,許慕年抬起渾渾噩噩的腦袋,嘀咕了一句︰「藍訣不是在麼?」,又像死豬一樣癱軟了下去。
林彥煩躁的跺了跺腳,褲腿掃到地板上的硬物,垂眸一看,屏幕閃爍的手機飛開幾丈遠。
林彥快步上前把手機拾起,是藍訣的手機沒錯。而忽閃的屏幕上顯示的是夏米的電話,還未撥出去。
掃到包廂外有服務生端著酒杯經過,林彥幾個箭步上前,擋住了服務生的去路,以往噙笑的女圭女圭臉上表情冰冷,冷冽的眸子是射出寒光,讓人不寒而栗︰「剛才包廂里的那位先生呢?」
服務生被突然沖出來的陰森男人嚇到,扶著顫抖的酒杯,怯生生問︰「是哪位穿水墨色條紋的藍先生嗎?玩」
「廢話。」林彥暴躁的怒吼。
服務生不敢怠慢,趕緊惴惴不安的說︰「剛剛有一位衣著性感火辣的女子扶著藍先生出去了,我們以為是……所以就沒有跟著。」
「媽的。」林彥忍不住爆了粗口︰「還不趕快帶我去監控室。」
監控室里,服務生一直低著頭,身邊的男人宛如地獄里走出的修羅,周身蒙上一股肅殺的氣息。
而林彥看著監控室里的畫面,他出去買藥的間隙里,三個人都喝得爛醉如泥,藍訣是最後一個趴下的,這時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個縴長的身影,將藍訣扶走了。
明顯有預謀,不是麼?
鏡頭里的女人一直是以背部示人,除了大膽前衛的穿衣風格,整個後背基本暴露在空氣中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但是林彥濃眉緊蹙,這女人絕對不是夏米。
「給我把所有出口的監控都調出來,一個都不放過。」林彥暴躁的對著擺弄監控的保安怒吼。
保安看著趾高氣揚的林彥,一肚子鬼火沒地方冒,可是自己經理一個勁使眼色,也只能壓下內心騰升的火苗。
「慢著,把這個圖放大。」林彥指著右上角,一道側面的監控。
畫面漸漸被拉大,雖然模糊,可是憑借輪廓,林彥眯了眯眼,嘴角一勾,蘇琦,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藍訣嗎?
林彥轉身拍了拍經理緊繃的雙肩,向著B區停車場沖去,邊走邊撥通了柳奕天的電話。
「林子,凌晨三點你想死啊?」
「柳子,別睡了,再睡藍訣就被人艷照門了?」
「你,說什麼?」睡眼朦朧的柳奕天一個激靈,睡意消散了大半。
「這還是保守估計,不過也許咱們去遲了,他就真晚節不保了。」
藍訣的腳步有些浮,鼻尖縈繞著的是揮之不去的火辣香水味,清涼的晚風襲來,也消弭了些許酒意,盡管頭腦還是不太靈光,他還是清醒的知道扶著自己的女人不是夏米。
他手一甩,踉蹌後退了幾步,拉開和身邊女人的距離,仿佛面對毒蠍一樣避之不及,「你走開。」
說著,他就轉身向來時的路折返回去。
蘇琦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捏緊了拳頭,跺了跺腳,又繞回到藍訣身前,伸手去拽藍訣的手臂,嗲著嗓子︰「訣哥哥,你醉了。」
听見嬌軟的嗓音,藍訣內心開始作嘔,緊蹙的劍眉絲毫不掩飾心里的反感,他冷冰冰的視線越過身前的女人,跌破著繞開蘇琦,繼續朝前走去。
蘇琦眼里閃過一絲憤怒,又很快掩飾過去,她敢抬步,身上的手機發出嘶嘶的震動,她掏出手機一看,明晃晃的屏幕上閃爍著幾個大字︰「準備就緒,金色年華2325套房。」
她唇角勾起一絲笑弧,將手機重新塞進包里,繞道藍訣跟前,狀似腳腕不經意輕輕一崴,整個人朝藍訣倒去,右手寬大的袖口恰好拂過藍訣英俊的面龐,袖口盈香,浮香幽幽。
原本全身酸軟無力的藍訣卻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借來氣力,狠狠一推,壓在身上的蘇琦就朝後退去,腳下一崴,整個人雙手撐地,摔倒在地上,掌心磨礪到石子,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
蘇琦撇了撇唇,還真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
藍訣嫌惡的皺了皺眉,暴躁的對著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大吼起來︰「蘇琦,你有病啊?跟著我陰魂不散。」
蘇琦委屈的都快哭了,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一時間內心所有的情緒翻涌而出,最近家里的事,爸媽的爭吵,姐姐的冷眼旁觀,眼淚刷刷就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藍訣原本還想繼續說的,看著蘇琦委屈的模樣,一肚子悶氣沒地方發泄,雖說她驕縱跋扈,可到底是個從小被寵壞的小姑娘。
他訕訕勾了勾嘴角,剛抬腿要走,太陽穴開始泛起絲絲隱痛,接著眼前一片迷茫,他看見蘇琦原本梨花帶雨的臉在眼前幻化成三四個重影,嘴角帶著可惡的笑。
他突然一陣懊惱,他想撕碎她偽裝的笑,可漸漸開始令不從心,整個人像是墜入無邊無際的大海,缺氧、窒息,就快昏迷。
蘇琦模了模眼角的淚水,將藍訣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笑了笑︰「訣哥哥,你早跟我走,不就沒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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