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起了雨,米粒大的雨滴滴在玻璃上。夏米伸出手指一點點描畫著水滴流過的痕跡,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
突然身子被圈進一個灼熱的懷抱。夏米轉過頭,看見藍訣的胸膛,撇了撇嘴,「暴露狂。」
藍訣不以為意,自己的老婆總是像個情竇初開的姑娘,別看一張嘴伶牙俐齒,可送是禁不住逗弄,經常露出小女兒的嬌羞模樣。
「還沒吹頭,就瞎跑。」藍訣的大掌揉了揉夏米頭頂濕漉漉的頭發,臉色一沉。
夏米只覺得暈乎乎的,浴室里的霧氣還沒散去,壓得人踹不過氣來。她倒頭靠近了藍訣的懷里,嘟起嘴,「好累。」
可不想她灼熱的臉踫上他微涼的胸膛,瞬間勾起了他身體里的火,藍訣只覺得下月復一緊,口干舌燥刻。
他將夏米打橫抱起,朝大床走去。
夏米腦袋里暈沉沉的,伸出手抓住他寬大浴袍的領口,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累。」
藍訣將夏米放在軟軟的大床上,看著懷里人如同驚慌失措的小鹿,男人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好笑,也瞬間被滿滿的驕傲佔滿。
夏米咬著手指頭,怯生生望著他,忍不住朝後縮了縮。
藍訣強壓住嘴角的笑意,模了模她的頭,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你多想了。我去拿吹飛機。」
他暗啞的嗓音里分明帶著低低的笑意,可當夏米抬起頭時,只看見他平靜無波的臉在室內暗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柔和噱。
夏米忍不住咬緊自己的手指頭,為自己內心的想法。
藍訣拿了吹風機轉身,就看見她呆呆咬著自己的手愣在床上,像一尊雕像一樣堅硬。
他粗糲的掌撫過她的唇,將她慘不忍睹的手掌從齒間取了出來。縴細的指頭上,留了一拳細細的齒印,「我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養了一只小狗。」
夏米狠狠瞪著他。
藍訣繞道她身後,插上電源。挑起她的長發,慢慢擺弄。他像是手捧著珍貴的陶器,小心翼翼。偶爾踫到打結的頭發,他就暫時關了開關。緩慢將纏繞在一起的頭發解開。
他要不要那麼夸張。夏米努了努鼻子,想要拿起吹風,又被他制止。
夏米板下臉,打了個哈欠,「小訣子,你快點。照你這龜速,我何時才能就寢。」
「哎呦。你公報私仇。」頭皮發麻,夏米就知道身後小家子氣的男人又傲嬌了。剛開始,挑起的時候會叫他「小藍子」,他皺眉,說跟市井大媽挽著臂膀間的竹籃似的,大大折損了他的高貴氣質。夏米就改口就「小訣子」了,不錯,還挺順口。可是這他也不樂意。
夏米索性坐在不動,乖乖噤了聲。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耳瓣直留風筒里「嗡嗡」的交流聲。
在嘈雜的聲音里,夏米牽起了嘴角,嘴邊的那抹笑,宛如夜空上劃過天際的流星,留下長長的尾巴。
直到藍訣收了吹風機,她嘴角還保持著原先的弧度,被他敏銳的捕捉到。
他輕輕爬上了床,趁著她不注意,結實的雙臂將她縴細的身子圈在懷里,側過身子捕捉她嬌女敕的唇,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鑽進她的檀口。她一向愛用檸檬味的牙膏,混合著他口腔里的薄荷味,兩股清香直灌入腦海。
他整個身子壓來的重量實在讓夏米苦不堪言,身體沒有了支撐,緩緩躺在了大床上。藍訣利落的翻了個身,就壓在了她身上。
因為室內溫度高的緣故,夏米的雙頰早就泛起紅霞,熠熠生輝的眼眸里如同夜明珠一般光彩照人。
藍訣直起身子,倚著腦袋看著她整個人染上旖旎的紅,幽深的眼眸里似乎含有深意。
夏米被他看得不自在,抄起枕巾蓋在自己臉上。半響見男人還沒有反應,夏米莫名覺得自己傲嬌,氣呼呼的扯下面上的枕巾,大口喘著氣。
他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以及急劇起伏的胸口,下月復一緊。可是她迷茫的樣子,又想是撒嬌的小孩,他無奈勾起唇角。
夏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逃不出五指山的孫悟空,自己在藍訣的眼里就是班門弄斧的跳梁小丑。抿了抿有些濕潤的嘴唇,想要繞開門前這尊大佛。
她無辜的表情,抿唇的動作,好像在小溪邊喝水的小鹿,撩撥著藍訣脆弱的理智。
不過他還是強忍下將她吞入月復中的念頭,想要逗弄她。他緩緩撫上夏米的臉龐,壓低聲音,「我們滿足朵兒的願望好不好?」
夏米心尖一跳,別扭的擰開頭,「憑什麼你說要孩子,我就要要呀!」
將她別扭的表情收入眼底,藍訣淺淺一笑,也不以為然,如果她不放肆,她就不是牙尖嘴利的小野貓了。
「我不要生孩子,我要上班。」夏米閉上眼,索性不去看他臉上的表情。
在家里悶了半年的生活苦悶極了,她好歹也是知識女性。如果不是離開公司時在Chuck和Rose以及一堆八卦女面前夸下海口,她早就模回博雅公關去了。
「好呀。」藍訣爽快的答應了。
夏米募的瞠開眸子,驚訝他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
藍訣伸出手覆蓋在她的眼簾上,低下頭,緩緩印上了她的唇。
夏米掙扎了下,但當他的雙手探入她睡裙下擺時,濕潤的花蕊早就出賣了她。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難耐的蹭了蹭,無聲催促著他。
藍訣眸子燃起熊熊熱火,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樣子,終于沉子滿滿佔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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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木有寫過船~~我寫了一晚上呀~雖然粗糙但是別嫌棄我弱弱的問問,是不是含蓄的不像藍訣姐夫了?
今天出門玩~~跟大家請個假~~不知道歸期何時嗚嗚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