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23日凌晨
現在我又回到了這里,手里捏著那個寫著「夏米︰tiamoform藍訣」的便利貼,可是你在哪里?
寫上面那段文字的時候是午夜十二點,最後那句話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大約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看那個傳說中內心異常灰暗的郭小四的書,連我自己都惡心身上散發的文藝男青年傲嬌範兒。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讀看看
我獨自向著陽台朝黑色的夜色走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也習慣躺在陽台的長椅上。隨手捻起一本書,或者什麼也不干,只是呆呆的望著如同墨汁渲染的黑夜,看著濃重夜色里閃爍的點點星光,內心深處對未來的絕望蔓延滋生。
昨天下午,我倚靠在小廣場的躺椅上,看著面前的咖啡杯空了又滿,看著廣場上的白鴿落了又飛,看著手里的便利貼漸漸模糊成一個光圈。
當陽光終于逆光成午後夕陽時,我慢慢起身,看見了恨不得當場將大腦格式化的片段。
不遠處,音樂噴泉深深淺淺的浪潮里,一對衣著光鮮的新人正在拍寫真,緞面立體的刺繡白紗包裹在新娘凹凸有致的身軀上,弧形的抹胸設計將翩翩飛揚的蝴蝶形鎖骨完美呈現,飛揚起,薄紗掀起,露出頭紗下顧盼生輝的眸,剎那間就奪去了我的全部呼吸。
新娘身後,有人高舉雙臂,振臂高呼︰「姐妹們,咱們伴娘團的工作是什麼?」
「討債!」
一片的熱鬧喧嘩,可是我卻听不到任何聲音,隱隱約約听見有人說︰「咱們這女追男終于拿下橫跨亞歐大陸的喜馬拉雅山,今天總算要討討債,男人欠女人的遲早要還。」
風掀起的瞬間,我清晰地望見那張分手一個月後日日夜夜在午夜夢回時分流竄進夢里的臉,彎彎的柳眉,顧盼的雙眸,淺淺的梨渦,刻在心間的容顏,如今故地重逢,她卻執他人之手,步入殿堂。
看著那群洋溢著溫馨浪漫的人群,我眼前一黑,前所未有的黑暗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半響,趕在喧囂蔓延到自己身前轉身離開,不是沒有想過上前,可是上前又能干什麼?羅敷有夫、使君有婦,我一個前男友,有什麼立場有什麼資格來干涉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