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情再繼續火鍋,兩人找了一家咖啡屋,才一進門,米拉就點了一杯冰拿鐵遞過來︰「冰一冰你的猴子。」.
夏米接過杯子貼上紅腫的臉頰,閉上眼楮,「嘶……」發出抽氣聲。
米拉看著張牙舞爪的女人,翻了個白眼︰「活該,誰叫你裝聖母瑪麗蘇,你以為你是小言女主啊,活該被人打。」
「哇,你個沒良心的小賤人,老娘整個一上午像在演電視劇。」夏米邊揉著臉,湊到米拉面前︰「對了,對了,剛剛桌上的雜志你拿沒?人家上鏡怎麼樣?有麼有紅的潛質?」
「我呸,老娘收回剛才的話,你他媽活該被打。」米拉興致勃勃地繼續說道︰「您紅,您都快快趕上一夜成名的小燕子了,別怪姐沒提醒你,到時候許慕年的後宮三千佳麗把你浸豬籠、夾手指、打板子的時候,可別忘了給姐獨家啊。累」
「哇,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夏米移到米拉的身邊,將手從身後環住米拉的腰,下巴擱在米拉肩膀上摩挲,「你個死鬼,人家心里念念不忘的還不是你,爺您這還久都不找人家了,是不是有新歡了。」
說著夏米的小手還掀起米拉的襯衣,往腰間的贅肉戳。
米拉一邊躲閃,一面面紅耳赤,芊芊素指挑起夏米的下顎,「妞,來給爺笑一個啊。檬」
從高中到大學,寢室里總是玩著諸如此類調戲和被調戲的游戲,不知道是不是女生總是不正常。往往最後,便會擠到一張床上廝殺,抽光了身體里的所有力氣,缺氧版昏睡在床上。
「夏天,蘇琦為什麼打你?」米拉將夏米的頭擱在自己肩上,撫著夏米的頭發,輕聲詢問。
「我都跟你說是電視劇了,甩本雜志在我面前,說我和許慕年傳緋聞是為了刺激藍訣,結果藍訣和蘇晴提離婚,現在蘇晴在醫院里躺著。」夏米悶悶的聲音傳來。
米拉扶著夏米頭發的手一頓,落了空,又爬上夏米的耳朵,縴縴手指一擰︰「瞧你這沒出息的小樣,整日里為了個男人苦了自己,還是那句話,要不要姐姐犧牲犧牲,和你玩蕾絲。」在夏米看不見的角落,米拉的表情凝重起來。
「行啊,也算是為婦女的重生做貢獻。」夏米朝著米拉白皙女敕滑的小臉親了一口。
經過一場雞飛狗跳後,夏米請了一下午,窩回家里補眠,打電話和Chuck請假時,電話那頭的Chuck陰陽怪氣道︰「夏米還是不是兄弟,地下工作很是到位啊!買了只績優股,居然藏著掖著,不厚道。」夏米被Chuck嚇出一身冷汗,如果沒听出,Chuck是想和許慕年有點什麼,原諒每個婦女無時無刻不在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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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米走後,米拉打了電話,約洛寒一個小時後在茶樓見面。
洛寒早到,他回過頭,就看見面色凝重的米拉站在他面前。
洛寒拉開座椅讓米拉坐下,低聲關切道︰「怎麼了?」
米拉拿出一份「星周刊」,盡量控制自己情緒顯得平靜,「夏米是我最好的朋友。四年前就已經被藍訣傷得體無完膚了,我希望四年後,任何和藍訣有關的人和事都不要再來干擾她的生活,我希望你轉告藍訣和許慕年。」
洛寒接過雜志,低頭看了幾頁,「我不知道,許慕年的緋聞是怎麼傳出去的,但我保證明天後你再看不到類似的報道。」
米拉點了點頭,「還有你告訴我,藍訣真的為了夏天和蘇晴離婚嗎?」
「怎麼會這樣問?」洛寒皺起了眉。
「剛剛蘇晴的妹妹去找夏天撒潑。」米拉想到夏米腫成包子的臉嗓音里多了哽咽。
「藍訣的婚事遲早要離的,他們根本就是形同陌路、相敬如冰的夫妻,這和夏米沒有一點關系。」
「你說什麼?他們難道不是標榜的溫馨幸福嗎?」米拉眼楮里全是費解。
「總之,我只能說當年藍訣娶蘇晴,有很多的無可奈何。」米拉看著對面洛寒不像是欺騙她的言論,心思漸漸復雜起來,多了驚訝、糾結和矛盾。
「好了,緋聞的事,我幫你搞定,至于藍訣和夏米的問題交給他們自己解決,我們也是外人。」
洛寒的眼神太真誠,以致于米拉不由自主點了頭。
「對了,爸爸媽媽讓你回家吃飯。」等著洛寒往茶杯里加水的功夫,米拉探出頭,戰戰兢兢開口。
「誰爸媽?」洛寒加水的動作沒有絲毫偏頗。
「你爸爸,我媽媽。」米拉聲音弱如蚊吟。
「這是上好的雲頂毛尖,喝了清火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洛寒放下茶具,撈上西服就往外走。
「喂……那吃飯呢?」米拉朝著洛寒的背影大喊。
「洛家的山珍海味、我怕吃了反胃。」只聞淡淡的聲音。
米拉直起身來到窗前,看著洛寒匆忙的身影沒入交錯急流的人群,酸澀地說了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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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另一面的許家,許慕年拿著電視遙控胡亂按,也無法阻止身邊恬躁的嗓音。
「媽,我說你有完沒完?」終于許慕年忍受不了恬躁的老媽,都說一個女人頂五百只鴨子,今天他終于見識了極品鴨子的功力。
「你凶我?」許家包養年輕的老太太,瞬間一副欲泣的模樣,「我要去告你爸爸,讓他把你小子流放到非洲。」
「媽、媽、媽、媽。我錯了還不成。」許慕年拉住轉身準備上樓告狀的許太太,舌忝著臉賣萌。
「那你就听媽媽的話,打電話叫小夏來家里吃飯。」許太太掩去眼里的淚花和狡黠,掐了掐許慕年的臉。
「媽,你怎麼又繞回來了?」許慕年欲哭無淚,只好耍賴︰「我不打。」
「你,打不打?」許太太下手狠了點,拎起一塊肉,作勢就要擰下去。
「我不打。」許慕年忍著酸痛,打了電話夏米也不會來,他這老臉可就丟大了。
「好,你不打我打,我打給蘇禾,讓他們全家都過來吃飯。」許太太摩拳擦掌,小樣兒,小看你老娘我,光是想想就夠興奮的,許太太連忙召喚來琴姐,交代廚房多準備些菜,還有蘇禾在懷孕,準備些安胎的湯。「哦、不不不。琴姐還是我親自上吧。」許太太卷起袖子就打算沖廚房,笑話,當年許太太可是用一盅湯讓成熟穩重的許老爺子拜倒在石榴裙下,這麼多年即使很少進廚房,還是寶刀未老的.
走了半截路,許太太才反應過來,她太興奮否忘了去打電話了,拿起手機,剛來時調通訊錄,就被半路殺出的許慕年截了電話。
許太太怒了︰「你個混小子,把電話還來。」
「媽……」許慕年將雙手背到身後,寧死不屈。
許太太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指著兒子︰「兒子,你不會還沒把小夏追到手吧,干嘛那麼忸怩。」
許慕年被戳穿,做出傷心欲絕的樣子︰「媽,給您兒子留點面子啊,看琴姐都笑話了。」
琴姐捂住嘴︰「二少爺,是你要我笑的啊。」一個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連琴姐都笑話我了。」
「我說兒子,」許太太朝許慕年湊近,「要不要老媽,教你幾招,你看你這破孩子,怎麼麼遺傳到你爸的浪漫基因呢?像個木頭似的,難怪還追不到小姑娘。」
「什麼?」許慕年不滿的嘟囔,「我媽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明明我爸才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好不好?」
「兒啊,最直接最迅速的方法,就是先上車再買票,等你把她搞定了,她也沒辦法不答應了,不是嗎?」
「媽啊,你從哪學的這些啊?」許慕年無力撫著胸口,誰能告訴她,她看喜洋洋和大灰狼都會潸然淚下的純潔媽媽去哪了?
「就這樣了,我去給蘇禾打電話,琴姐你去準備點紅酒,度數越高約好。」許太太偷溜上樓,搶了我電話,我還有手機啊。
「媽,你……你怎麼?」許慕年真是佩服他冥頑不靈的媽,「你要度數高的紅酒干嘛?」
「我把她灌醉,給你制造機會……」
許慕年冷汗。
P.S.回女乃女乃家過元宵節~如果來得及~~晚上還有~~湯圓節快樂~~看在這個女圭女圭很勵志的份上~~有啥獎勵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