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蠻力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襯衫內衣褲就丟在客廳的白絨地毯上。他將她的身體困在在沙發里,毫不憐香惜玉的扳開了她的雙腿.
周夢潔身體一僵,將雙手抵在胸前。「慕允晨,你瘋了,這里是客廳!」
「那又怎麼樣,你還在乎這個?」他不羈的笑,腰身向前猛然一挺就進入了她身體。沒有絲毫的前戲,周夢潔吃痛,小臉幾乎蹙在一處。
她在他身下掙扎了幾下,卻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不,不要,允晨,求你放開我,我才做過手術不久,不適合……」
他有力的雙臂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雙腿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身下。唇瓣是一抹嘲弄的笑。「告訴你,我不是顧希堯,收起你那副虛假的軟弱,我不吃你這一套。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一下下狂野的在她體內沖刺,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在報復,在懲罰。周夢潔在他身下痛苦的呻.吟,雙手緊抓著身下的真皮沙發,幾乎要將柔軟的皮質抓爛。而他越發的橫沖直撞,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周夢潔甚至哭喊求饒,最後,昏死了過去瞳。
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女人,慕允晨冷血的抽出身體,隨意的套上了襯衫。她的雙腿間不斷有猩紅的血流下來,他卻視若無睹。
她也知道痛嗎?可她傷害笑恩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她也是個無辜的女人。若不是她命大,早已經成了車輪下的亡魂。
他抓起了一旁的電話,撥打了120.然後扯過一旁的薄毯遮住了周夢潔赤.果的身體。
————
夜,薄涼如水。
顧希堯推開病房的門,屋內一片黑暗,床上的被子被掀翻在地上,笑恩已經失去了蹤跡。輸液管的針頭掉落在地上,藥液順著針尖不住流淌著,地上有幾滴鮮紅的血跡,很顯然,笑恩又私自拔了輸液管,跑了出去餒。
他有些慌亂,不過是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五分零二十七秒的時間,笑恩就不見了。
他命人調出了醫院所有的監控錄像,畫面上的笑恩穿著雪白的絲質睡衣,一步步走向醫院樓頂的天台。看的顧希堯心驚。
接近年關,寒冬臘月,夜晚的風吹在身上,刺骨的寒。
笑恩木然的站在天台的邊緣,無動作無表情,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提線木偶一般。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睡衣,蒼白的小臉都凍得變了顏色。
「恩恩。」顧希堯小心翼翼的喚了聲,而她卻沒有絲毫反應,單薄的身體在寒風中飄搖,好似隨時都會隨風飄走。
顧希堯試探性的一步步上前,在即將接近她身體的時候,突然听到她微弱的聲音傳來,淡淡的,極盡飄渺的聲音。「從這里跳下去,是不是會感覺到飛翔的感覺。」她緩緩張開雙臂,雙眼微眯的仰起頭。那樣子,真像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
顧希堯感覺胸口中的心髒好像要跳出來一樣,他緊握成拳的掌心不自覺的沁出了汗水。好在笑恩又維持了一個姿勢不動,他大膽的向前,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抱住她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他們所站的位置十分危險,但只要在她身邊,即便是死,也不再有絲毫的遺憾。
他懷中的身體冷的像冰一樣,沒有溫度,沒有表情也沒有感情。顧希堯的心口一陣陣的刺痛,溫熱的吻輕輕落在她額間。「恩恩,你知不知道你嚇壞我了。」
她的目光渙散的落在漆黑的夜幕中,許久才緩緩的抬頭,眸光逐漸凝聚,毫不躲閃的直視著他深邃的眼楮。「你听到聲音了嗎?」她有些茫然,又問的小心翼翼。
夜色旖.旎,萬籟俱寂,除了風聲,他什麼也沒有听到。
「恩恩,你怎麼了?」他擔憂的抱著她,突然被莫名的恐慌籠罩。
「哭聲,你听到哭聲了嗎?」笑恩的情緒變得有些失控,她推開他,跳下了天台。她迷茫的四處尋找著,雙手痛苦的抱住頭。甚至不住的捶打。「是他在哭,他哭的好淒慘。」
「恩恩,你听錯了。什麼聲音都沒有。」顧希堯心疼的將她攬在懷里,卻制止不住她的掙扎。
「真的,真的是他在哭。」笑恩拉住顧希堯的手臂,眼中是讓人心疼的無助于渴求。「我知道他很害怕,顧希堯,你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顧希堯看著面前神情錯亂的女子,心像針扎一樣刺痛著。「恩恩,你清醒一點兒,孩子沒有了,他已經死了,你接受現實好不好!」
「你說什麼?不,我不相信。」笑恩放開他的手,無措的一步步後退。
「啊!」她突然一聲尖叫,目光驚恐的看著黑暗中的一個角落,身體踉蹌的蜷縮到一處,雙手自衛性的抱住頭和臉。「血,好多的血……」她趴在地上痛苦的哭喊呻.吟。
顧希堯將她冰冷的身體抱在懷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黑暗的角落中,空無一物。笑恩看到的,不過是她的心魔。
「恩恩,別怕,什麼都沒有。」他柔聲細語的哄著,上前想要將她抱起,而笑恩卻掙扎著想要擺月兌他。
「放手,不要,不要踫我。」笑恩的情緒過激,對他幾乎是拳打腳踢著。淚水如泉涌般滑落,滾燙的淚珠落在顧希堯手臂上,錐心的痛。
如星的粉拳打在他胸口,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因為最痛的永遠是心。他安靜的抱著她,任由著她發泄。哭過鬧過,發泄出來總比憋在心里一個人承受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