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頭氣得滿臉鐵青,指著若惜半天愣是沒憋出句話來,隨即調轉槍頭對準君寒生道︰「你這個懦夫,難道只敢躲在女人身後嗎?有種出來跟老子單挑!」
君寒生聞言剛要上前,卻被若惜給扯住了。開毛玩笑?君寒生實力本就不如老頭,再加上現在身負重傷,出去不是找死咩!
「你還好意思找他單挑?身為長者為老不尊,仗著自己多活了幾十年,多吃了幾十年的飯,多修煉了幾十年你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寒生的年齡跟你兒子一般大,你打敗他很有成就感咩?有種去找比你厲害的人單挑啊!欺負小輩算什麼本事?虧你還有臉提出來!你不嫌丟人就不怕你家老祖宗半夜爬上你的床要找你這個不肖子孫?丟了自己的臉不說,還連家族千百年來的顏面也丟的一干二淨,我要是你家祖宗,我一定會一巴掌拍死你得了!況且根據大陸上的規矩,長者向小輩提出決斗,小輩是有權拒絕的。」
里啪啦地說了一通,直把眾人說了個暈頭轉向,不過話里話外都是在損那老頭這一點大家都算是听出來了。听到若惜的話,圍觀的眾人也紛紛鄙視起那老頭來了,嘈雜的議論聲悉數傳到了若惜和那老頭的耳朵里。若惜是愈發爽快了,而那老頭卻是愈發氣結了,臉色鐵青猶如惡鬼。
「滾開!今天老子無論如何也要殺了他替我兒子報仇!」
「哼!我這個首席供奉也不是擺設,好說歹說你不听,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千萬別說我不尊敬你這個老人!」
若惜心中哀嚎不已,也不知今年是不是撞太歲了,剛剛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現在又來一個,還都是隱世家族這樣的大哥級人物!不過她也不怪君寒生殺了那個男人,畢竟那種你死我活的場面由不得一點心軟,要換做是她的話也早把那人給解決了。
「若惜,謝謝你的維護。不過我是男人,做事自然要有擔當,是我惹下的事就讓我去解決吧。」君寒生此時已經暫時壓抑住了胸口的翻涌,對若惜柔聲笑道,黝黑的雙眸中滿是堅定的神色。
若惜聞言火了,「靠你丫的!什麼狗P理論?是小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大丈夫能屈能伸,這老頭本就不合規矩,你又何必跟他講什麼道義!」
「咳咳•••若惜啊,在這麼多人面前你也淑女一點吧?我們君家沒有孬種,躲在女人背後更不是我能做出的事,今日就算是死我也不能丟了君家的顏面!」
听到君寒生的話,老頭揚起了一抹陰笑,「哼!看你還有點志氣,老夫會讓你死的痛快些的!」
「尼瑪!閉嘴!姑女乃女乃我跟寒生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你•••」老頭被若惜給罵得說不出話來,氣得渾身顫抖,遂把矛頭指向君寒生道︰「你給老子滾出來!」
這次不等若惜反應過來,君寒生就上前去了,臉色凝重的與老頭對峙著。他知道,這一次他十有**是在劫難逃了,只是•••不舍地看了若惜一眼,即使被她拒絕了,他也還是舍不得她。
「今日若是我不幸喪命,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家族。」
「少主!」
「少主你不能去送死啊!」
觀眾席上,另兩名參賽的君家弟子驚慌地大叫了起來,看著君寒生的目光中盡是擔憂。
「哼!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夫談條件?看招!」老頭陰惻惻地笑了,驟然一道猛烈的攻擊砸向君寒生。
「靠!你個老不死的竟然偷襲!」若惜氣急,但同為戰聖的她卻無力阻止,只得緊張地看著君寒生,希望他能避過此劫。
「少主!」
就在眾人都以為君寒生會血濺當場之時,一道金色戰氣突至,不僅化解了老頭的攻擊,更將他狠狠地擊飛了出去,狼狽地躺在地上吐血不止。
這突入起來的一幕幾乎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金色的戰氣•••那可是傳說中的戰神啊!
當看到這道金色戰氣的時候,若惜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她覺得暗中的那個人就是皇甫瑾軒!然而下一秒,心中小小的期待便落空了。
「程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天宮的比試上撒野!凡是死在比試中的人,其家屬不得對他人打擊報復,一經發現必將嚴懲不貸!程海,倘若君寒生和那位姑娘還有君家出了什麼的事的話,本宮一律記在你的頭上。不要懷疑本宮的能力,否則後果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程家可以承擔得起的!」
冷冽得有如萬載寒冰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參雜著絲絲強者威壓的聲音飄蕩在空中久久不曾散去,威嚴的聲音直達眾人心底,讓人們升不起一點反抗之心。
程海的一張老臉此時已經變得灰白了,要是他還不知道來人是誰的話那也算是白活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神秘莫測的宮主為什麼會突然降臨,還搞了個那麼荒唐的規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維護君家和那個女人了!
難道他們與天宮宮主有什麼關系不成?想到這兒,程海一下子懵了,一顆心七上八下地蹦個不停,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卻也不敢與天宮宮主作對,于是顫顫巍巍地說道︰「是,還請宮主恕罪,程海知罪了!」
「嗯。繼續比試吧,本宮期待著諸位的加入。」
當飄蕩在空中的強者威壓徹底消散後,眾人才齊齊松了一口氣,背後早已是冷汗淋灕了,天宮宮主果然不是一般的強大!
經過這一幕,若惜也總算見識到了天宮的地位,準確來說應該是那個宮主的地位。沒想到連那些囂張得不可一世的隱世家族在他的面前也只能卑微地匍匐著,一個偌大的隱世家族在他眼里竟然變成了「小小的」?更沒想到的是他竟也是傳說中的戰神!這個世界,到底隱藏了多少這樣的高手?
想到那個所有人都向往的高度,若惜全身的血液便沸騰了。總有一天,我言若惜也一定會成為那個傳說!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那個宮主臨走前一刻,若惜好似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楮在注視著自己一般,只是她卻始終找不到視線的來源。
說實在的,她還真想見識一下那個宮主,不知道他長得是圓是扁呢?听那聲音應該不會是個糟老頭子吧?
「阿嚏!」不遠處,一身白衣的某人狠狠地打了個噴嚏。耳根子發燙,莫非是有誰在說他的壞話?
「寒生,你的傷怎麼樣了?」看到君寒生的臉色愈發慘白,若惜趕緊去扶住他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還說沒事,臉都慘白得跟個鬼似的了!走,先回去,我幫你療傷去。」接著,若惜不由分說地扶著他便閃人,反正兒子有墨寒儒看著,她也不需要擔心。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君寒生的傷勢,那個男人臨死前的一擊雖被君寒生的結界化解了不少,但仍是有一部分實實在在地打在了他的身上,內傷肯定不輕。
明天還有最後一場比試,要是不趕緊治療的話說不定明天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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