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也瞬間後悔了,但是,她不能心虛。「我不準你一而再的非禮我!你們這種做法太可怕了!你們這是愚昧落後的做法,你懂嗎?我是個人,我是有感情的!你哥逃跑了,沒關系,我不在乎,但是這不代表……你們怎麼會這樣呢?這里到底是什麼封建變態的年代,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說著說著,珍珠不由的心酸起來,眼淚啪啪往下掉,想像著在這里被人當成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她覺得好悲哀,如果非要這樣,她還不如在那個時空里當個惡丫頭,這里的一切讓她無法接受,無法接受!
看到珍珠的眼淚讓翔宇本來刺痛的心有些慌了,雖然她的話他有些听不懂,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他只知道不願看到她哭,她不喜歡他也沒關系,暫時不能接受他也沒關系,他會等的。「別哭了……珍珠,是我不好……剛才也是為了我們倆好……我不是故意嚇你,你別生氣……我答應你不踫你好嗎?你安心睡覺就好,明天……」明天,他知道該怎麼表現。
珍珠抬頭看他,直覺上這個男人不是個壞蛋,他既然這麼說了,應該會言而有信,她多少有點放心了,思慮徘徊了好一會兒,她終于緩緩的收了抽泣。
在他的暗示下,她慢慢的遲疑的爬上床,鑽進被窩,然後坐在床上帶點戒備帶點愧疚的看著坐在牆角的他。
自打珍珠一挪上床,翔宇便如被丟棄的狗狗一樣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她正用刺眼的目光盯著他,為了不讓她害怕,他盡量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在塵埃里,給她以足夠的安全感。轉念來,他也會有埋怨,埋怨自己的哥哥為什麼這樣對待珍珠,如果把珍珠的愛都奪取了,為何要這般丟棄她?
寂靜的氣氛僵持著,很久很久,直到珍珠覺得眼楮澀的快要睜不開了,她再也沒心思去盤算翔宇,身子一軟,倒在床上。這一天的認識,對屋里這個男人有了初步的信任感,也能感覺到他的用心,父母之命不敢違,又不願傷害她,這是個善良的男人。
一夜,平靜無波。
天不明,珍珠便醒來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能安睡。從睜開眼楮的那一刻起,她就打起了如何逃跑的念頭。目光一瞥,瞥見了縮成一團的翔宇,這個傻瓜居然只是蓋了一個小毯子,夜里寒冷,要是凍壞了他,她可過意不去。懷著有些憐憫的心,她下了床,悄悄拿了個被子蓋在他身上。
他就這麼醒了,抬起迷迷蒙蒙的眼楮,目光從細長的眼角斜過來,像帶著勾兒,瞅得珍珠心里一跳,慌忙避了開去。他篤地坐正了身子,目光在身上的被子上轉了一圈,再回到她臉上,即刻,他笑了,「謝謝……」
珍珠眼紅心跳的轉過身去,有一瞬間開始惱恨自己這永無休止的霉運,如果這個身體嫁的男人是他,該有多好?唉,造化弄人啊。
「我……先起來打水去,你這會兒可以躺床上睡會兒。」她支支吾吾地說著。記得昨天見缸里的水少了,婆婆無意中說明天打水的,她可以借這個機會,逃跑。
但,翔宇卻一個激靈恢復了精神抖擻的模樣,直起身來把毯子被子放好,動作流暢利落,「你一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
珍珠驀地瞪大眼,連連擺手,「不……不必了,不用的……你一夜沒睡好,繼續睡吧。」她原本是推拖拒絕的話,可听在翔宇耳朵里變成了關心,弄得他樂得咧開了嘴,笑得很是羞赧喜悅,「我沒事,我壯得跟牛一樣。倒是你,身子弱,新媳婦出門,還是由我陪著好。嗯,咱們早些去,能趕在別人前頭,不然一會兒人多了等起來急人。」翔宇說著就準備了起來。
珍珠無奈了,想轉臉說不打水了,又說不出口。只得懶洋洋的穿起衣服來。唉,自找的麻煩不是。
兩人準備好,走出房門,翔宇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沒有看她吃驚的表情,直接往樓下走。
婆婆已經在做早餐了,看得兩人手牽手的出來,臉上的神情緩和了許多,眼楮里的審視在打量了珍珠一圈後,也減弱了。尤其是在看到翔宇略帶羞卻的眼神,她悄悄笑了。她就知道,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她的兒子。
村里人打水是在村東頭的一口井里,天兒不太冷,許多家的媳婦兒都早早來打水,迎見珍珠和翔宇,不免要說點啥。
「喲!剛進門這麼勤快啊,珍珠真是又漂亮又能干,哎,這咋是翔宇啊,越澤呢?」
「嫂子咋不知道呢,越澤不是一早就跑了麼?你說那個馬腳,放著這麼好的媳婦兒不守著,真是……」
「哎呀你別說了……」
「咋了?我說說還不行了?是吧翔宇,我可說的都是實話。」
珍珠一路尷尬的低著頭,翔宇快步跟著她,耳邊听著這些女人們的話,兩個臉都黑的。
打了水回來,珍珠心情一直都不好。雖然她從小被人埋汰習慣了,但這會兒她還是非常難受,雖然她對那個老大沒有感情,但現在還是生起怨氣來,那到底是個什麼男人,為什麼把這個難堪丟給她和家里人?
翔宇見她臉黑著,不敢多說,卻盯她盯得非常緊,小心冀冀地守著她。這麼一來,珍珠逃跑的計劃一直一直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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