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眼角跳了跳,笑得相當有深意,沒吭聲,挺听話的又撕下了雞翅,隨後,又遞給她水壺。
「呵,謝謝。」珍珠開心的接過來,大吃特吃,頭一口差點兒把舌頭燙掉。
越澤眯眼瞅著她貪婪的吃相,嘴角不知不覺溢出笑意。
「嗯,還真行,什麼佐料都沒放也這麼好吃,果然是純天然的綠色肉質品。」珍珠吃得津津有味,一邊細細品味這細女敕鮮美的肉質。
越澤輕輕一笑,「好像沒有吃過似的。」
珍珠原想說︰我本來就沒吃過。但立即抿住了嘴。別說,她還真沒吃過山雞,只有小時候吃過家里養的家雞,可是在越來越「毒」化的那個世界,就算是小肉雞,也難保不是給催大的,說不定把她噎死的那個雞蛋,都是假的,不然怎麼那麼硬呢。
其實吧,她自從穿到這里來,吃的東西還真都是上等品,新鮮的不加農藥的屬于自然的味道。按理說,她該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可是……剛才的嘔吐是怎麼了呢?這幾天太緊張了沒睡好?感冒了?還是……
腦子里又冒出雞血的那一幕,她不由得一頓,心跳漏掉了一拍,血……她來這邊,仔細算來應該也出月了,可是,好像還沒有來過……啊啊啊啊!不會吧?!難道……難道……暈啊暈啊……
巨大的驚恐席卷而來,珍珠臉色發白,拿雞骨頭的手都在顫抖,嚼在嘴里的美味瞬間變成如蠟般難嚼。腦子里再也丟不開這個可怕的懷疑︰丫她不會是真的懷上了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大豆樣的汗滴順頰而下,她用力呼著氣,盡量讓自己趕緊先冷靜,冷靜,先別慌,仔細想想。
不錯,她來的時候,這身體已經和越澤那個了,要說,是絕對有可能懷上的!而這一個月來,她也就前幾天和靖影……所以若是有的話也不可能是靖影的。天哪天哪,不會是真的吧,她不會這麼倒霉吧,穿越就穿越,穿成新娘就新娘,穿來被那個了就那個了,干啥讓她一穿就穿到一個帶球的身體里啊?!
哭!
她不要她不要啦,在她的生命里,只有靖影才是她的男人啊,和越澤那個的是那個女人,干嗎把這個後遺癥丟給她啊!她太虧她太怨太窩囊了啊!她不甘心哪!她想要和靖影的孩子……
對面的越澤詫異的看著珍珠復雜多變的表情,不懂了。這女人到底在干嗎?一會兒瞪大眼,一會兒張大嘴,一會兒臉發白一會兒臉發青,這會兒,是哭喪著臉,真是神經病。
珍珠顫抖著垂下頭,陷入了一片空白。手里的雞翅骨頭啪的一下掉在草地上,她也不知去撿,直到又一根雞翅遞到她的視線里,她眨了眨眼,抬頭,看到罪魁禍首越澤面無表情的臉,她不由的怨恨交加,冷哼了一聲,「不吃!」說完,不看越澤驚愕的神情,噌的站起身,朝溪水邊走去。
越澤扭頭看著這女人**的背影,不悅的也輕哼了一聲,將雞翅送到自個兒嘴里。不吃,不吃正好,怪女人!
珍珠幾乎把臉都扎在了溪水里,想讓清冷的水將她的惡夢激醒,好想一睜眼,一切都是假的,根本沒有這回事,那該有多好。如果是那樣,她會珍惜以後的日子,好好和靖影……還有翔宇過生活,一定好好對他們。
唉,這麼說來,她是拋不開他們了,能夠同時接受他們了嗎?這種感覺雖然有點不可思議,卻在這麼多天的磨合下,過度的這樣自然,她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那麼,現在呢,該怎麼辦?這個肚子,到底有沒有啊?看這情況,大抵是有了啊。心情復雜的撫上自己的肚子,珍珠的心情不知道怎麼表達,有點討厭有點害怕有點憤恨有點無奈,還有點……小柔軟。不管怎麼說,既然現在在自己肚子里了,就是自己的孩子啊。隱約間,似乎還能感覺到肚子里那小肉點的蠕動!
一頭黑線,這當然絕對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著,這種事好神奇的。
現在怎麼辦呢?就這麼乖乖的養著嗎?……不養著又怎麼辦呢,誰讓她這麼悲催的一穿來就帶上了呢,說不定,這孩子比她在原主的身體里更早呢,她……有啥資格嫌棄人家呢,汗……
只是以後,她就得平白多出這份困擾和負擔了。如果晚一些時,是她和靖影的孩子的話,那她一定很開心的,說不定因為有孩子了,靖影就不再生氣了,他們能和好如初。可反觀之,如果靖影知道她又和越澤有孩子了,靖影會不會更惱她……
啊啊啊啊……
越澤皺緊眉,斜眼看著那個發神經的女人對著河水又是敲又是捶的,跟妖怪上身了似的,他冷笑著收回了目光,繼續快速把手里的雞肉吃完,感覺肚子好飽了,于是收了攤,也到河邊洗了把臉,找了個棵有涼萌的樹下邊,往草地上一躺,休息。
那邊糾結得正很的珍珠,瞪著眼楮瞅著沒事人一樣的越澤,牙齒咬得咯咯響,臭男人,作惡就作惡了,還給她這身體留下了種!真可惡!若不是考慮到她不是對手,現在真想蹦過去將他的頭發揪光,耳朵拽掉,腦袋搓圓了摔在地上使勁踩踩踩……!
咬牙切齒的YY完越澤,珍珠一下子又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也找了片干淨的草地,平躺下去。睜眼望,白雲纏繞著藍天,偶有幾只鳥兒飛過,真是一副美麗的景象。
唉,現在糾結還有什麼用呢,這玩意兒長身體里已經是鐵定的了。還是想想,以後要怎麼辦,怎麼辦……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既然是什麼共妻風俗還管不管孩子的父親是哪個兄弟,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規則什麼的。看翔宇他們兄弟幾個,倒是好像沒有人區分什麼,四兄弟都叫公公叫阿爸,叫叔叔叫叔叔,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們是不考慮這個事情?或者只是心里知道就是了,統一稱呼?可是不管這里的人怎麼想,她自己可是很在乎的呀,總覺得生了越澤的孩子很對不起翔宇和靖影……
55555∼∼∼∼∼這到底要怎麼辦啦∼∼∼∼∼∼∼
正輾轉反側間,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湊過來,她心頭一激靈,這山郊野外的,不會有什麼野生動物……這麼一想,她沒睜眼著就猛的往上起。
「哎呀!」頭硬生生撞到什麼,她懊惱的瞪大眼,正對上越澤那一對也不怎麼友善的眼楮,她「啊」的一聲條件反射的向後撤了一下,然後,一臉戒備的盯著他。此時,他的眼楮里泛著紅,原本清澈的眸子暈得充滿了血性,讓人冷不丁的升起駭意,他想干什麼?珍珠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話︰飽暖思yinyu。
念頭一出,她幾乎是提著勁頭一骨碌爬起來就想逃跑,然,還沒爬出一步,腰間就被一只手攬住,輕而易舉的將她撥回來,未等她尖叫出聲,越澤便一個俯撲,將她壓在身下。
「放開我!」珍珠驚恐萬狀,四肢亂蹬,雙手使勁的推他不讓他靠近,「混蛋!你這個婬賊!下作!沒品的小人!……」
越澤惱羞成怒,一眯眼,狠狠的將她張牙舞爪的雙手按在地上,身子壓得更低了,呼出的氣都撲到她臉上,魅惑陰邪的聲音出口︰「出息了,敢罵我?!」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呸!」珍珠已經快失去理智了。
越澤皺眉,吼道︰「我跟自己的女人親熱,哪點下作?哪點沒品?!你說!」
珍珠氣呼呼的瞪眼,竟也說不上話。不由的眼眶發紅,真是可惡,這什麼規矩,怎麼可能一個女人要一下子喜歡四個兄弟?明明不喜歡還要陪他們親熱?這太要命了!
看著珍珠軟下來,越澤眸光一閃,驀地俯,用力啃上她的嘴唇!不知怎麼,最近這個女人的作法太奇怪了太叛逆了,他看不過眼,真想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馴服她。特別是剛才,她微眯著眼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煞有其事的朦朧表情,再看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他忽然間就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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