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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冷哼一聲,將頭轉了回去。修長的食指敲擊在柱子上,也不想再和身後之人多說些什麼。
老者低頭微嘆,不甘的雙手抱拳道︰「那……老臣先退下了。」見男子沖自己擺了擺手,轉身消失在閣樓內。
安靜的夜色里,只剩下剛剛那個被稱為‘少主’的男子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說話的語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笑,而嘴里一直默默念道著三個字‘桃漫漫’。
看著空地上的男子笑著將桃漫漫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他們說說笑笑的離開。男子這才將扶在欄桿上的手收了回來,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之後的幾天里,沈逸雲一直陪在桃漫漫的身邊,不停的為她講解著任何好奇和必須在拜師大會之前知道的事情。
例如靈雲派修行方式是以苦修為主,也就是用最苦的生活方式來修煉自己的身體和內心,從而讓修煉之人快速的將紅塵之事排除于外。
辦法雖然還算不錯,但是桃漫漫還是始終想不明白。那位師祖為什麼要用這麼虐待人的方式來折磨他的這些徒子徒孫們。不過幾日里看著不時從她腦袋上御劍飛過的師兄們,她的心里也滿是羨慕。
更加羨慕讓她羨慕的還有沈逸雲系在腰間金色鈴鐺。听沈逸雲說過,靈雲派是以顏色來區分修煉法系的。如果你修煉的是火,那鈴鐺就會呈現出紅色。如果是木,則是綠色等等;而沈逸雲修煉的是雷術,鈴鐺在進入元嬰期之後就變成了純金色。
桃漫漫曾經想從沈逸雲將那個鈴鐺要過來,可是他卻說等拜師大會之後,她那個消失了師傅也會送她一個。她雖然不太相信‘太空虛’會送鈴鐺給她,但也不好在強人家的東西,所以桃漫漫只好等著拜師大會之後,沒得到鈴鐺再說。
三天後天剛蒙蒙亮,還在床上蒙頭大睡的桃漫漫就听見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門。本來她不想理會,繼續睡的,可誰知睡蟲早都跑的無影無蹤。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楮,裹著薄被在床上滾了又滾,見敲門聲急促起來,桃漫漫才開聲說道︰「誰阿?」
「漫漫是我。」門外傳來沈逸雲的聲音。
「師兄阿,你稍微等我下。」
「好。」沈逸雲手端著熱粥,站在門外笑了笑。
一炷香之後,洗漱完畢的桃漫漫這才跑到門前將大門打開,沖著沈逸雲微微一笑︰「師兄,你今日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今日是拜師大會,師弟們已經在準備了,就你這個小懶豬還在睡覺。」沈逸雲笑著說道,跟在桃漫漫的身後進入房間,走到桌前將熱粥放在桌上,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桃漫漫嘿嘿一笑,走到床邊將被褥折好。回頭看了眼放在桌上的那碗熱粥,心里異常溫暖。前幾天她曾經無意識的告訴過沈逸雲她的胃有些不好,吃東西也沒什麼食欲的事情。沒想到的是從那次之後,沈逸雲每天早上來找自己的時候,都會帶一碗熱粥給自己當早點。
一蹦一跳地走到桌邊,用勺子攪了攪白粥,頓時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桃漫漫笑著將目光放到沈逸雲身上說道︰「真香,師兄你簡直太好了。」
「呵呵,別貧嘴了,趕緊喝吧。要是一會涼了,可就不好了。」沈逸雲輕輕刮了下桃漫漫的小鼻子,寵溺的搖了搖頭。
幾天接觸下來,沈逸雲也了解了些自己這位小師妹的性格。別看她平日里挺乖的,只要她開心,小嘴也會挺甜的。可是實際上也是個又調皮,又古靈精怪的丫頭。
想起昨天陪她在走廊上無意踫見清雲的時候,清雲雙手護胸而且一臉驚慌想跑的樣子,沈逸雲臉上的笑意就更大了。
桃漫漫看著沈逸雲臉上的表情也來了興致,小腦袋湊到他的身邊,用手肘撞了撞他︰「師兄,你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說出來也讓我听听唄。」
「沒什麼。」
見桃漫漫不說,沈逸雲也不在多問。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沈逸雲抬起指月復擦掉她嘴邊殘留著的米粒,溫柔的說道︰「吃飽了麼?」
桃漫漫沒想到沈逸雲剛剛會用那麼親密的動作來對待自己,身子猛地一怔。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師兄不太懂男女之間的關系,可是小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低著頭,別別扭扭的答道︰「好了。」
只是桃漫漫想不到她這樣的反應,卻讓沈逸雲誤以為怎麼了,茫然的問道︰「漫漫,你怎麼了?不舒服?」
「沒……我挺好。」桃漫漫將身子轉了過去,腦地壓的更低了。
「真的沒事?」沈逸雲眉頭一挑,有些不信。
「說了沒事就沒事嘛,師兄你好嗦。」桃漫漫極囧,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條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迎面出來的冷風讓桃漫漫不禁的打了個哆嗦,不過她現在卻愛極了這種感覺。至少被風剛剛那麼一吹,她的臉頰也不是那麼燙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桃漫漫轉過頭看著還坐在椅子上一臉茫然不解的沈逸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師兄,你準備在我房里坐到天黑麼?」
「……你阿。」沈逸雲無奈的笑了笑,走到桃漫漫的身旁。食指輕輕點了下她白皙的額頭道︰「一會到了大殿你可不能這般頑皮,知道麼?」
桃漫漫燦然一笑,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師兄,不就是一個拜師大會麼。沒必要這麼慎重拉~」
「那是你不知道,師尊他為了今日的拜師大會,早已經在一天前給許多門派掌門人發了邀請貼。那些門派雖然表面都是來參禮的,實際上都是看你的。」沈逸雲想了像,將目光放到桃漫漫身上。
「我?」見沈逸雲點了點頭,桃漫漫有些不解的抓了抓頭發︰「我有什麼好看的?還不都是兩個眼楮,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