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無法得知,雖說深得玉帝王母的信賴只是知道,舞兒便是那毀滅天地的主」二郎神搖搖頭,「所以我擔心……嘯天啊,舞兒的情況如此下去,恐怕是終有一天……」
「屬下明白但……」小白也皺緊了眉頭,「為什麼天宮不將小公主接回去呢?」
「你可還記得小公主當初大鬧三界的事情嗎?。」二郎神的眉頭不再緊鎖,想起了當初的情景,大笑起來。
「記得記得」小白滿是泄恨的爽快,「很是解氣呢」
「是啊,但她最終卻為了我們而自毀修為……」二郎神想到這里,神情又黯然下來,心痛不已的說道,「好在玉帝王母偷偷動用上古禁術,將她散落的精魂收攏,藏于冥王之處」
「藏在地府?」小白驚呼起來,「那些家伙沒察覺吧?。」
「冥王是何許人?豈會由他們得曉」二郎神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而盯著小白,「你可知為何貶你下來?」
「是為了小公主吧」小白已經明白了大概。
「不錯」二郎神點點頭,「舞兒的精魂已經聚攏不再動蕩,冥王便將其送入輪回,但還是擔心會有差錯,所以我們便商議由你來護她你與她的淵源,無人得以參透,我們商議過了,天意如此,便將你送回她身邊」
「送回?」小白不明白了,為什麼會是「送回」
「你與舞兒,似乎同出一處因為一直以來,每次她發作的時候,只有你能安撫如今重新輪回之後,失控之後,你也能制住更古怪的是……似乎她對你依舊是喊著‘小白’,而你對她的‘美美’稱謂,她也沒有反駁要知道,失控後的她,記憶似乎是停留在自毀修為之前的,但又似乎加了些其他的記憶」二郎神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閃爍,「我們也著實費解」
「不……不會吧」小白傻眼了,她是人身,自己是狗身呢怎麼會同出一處?
「這……我們也不清楚」二郎神搖頭,伸手拍了拍小白的肩膀,「想不到你化成人形,還……用人界的話來說,還蠻帥的」
「主人休要說笑了」小白縮縮脖子,撇撇嘴,「還是想想辦法吧小公主如今,每失控恢復一次,昏厥時間便越發的長了呢」
「是啊這就是我們所擔心的」二郎神撫著頭疼的額頭,「當初將她留在天宮,收為玉帝義女,封為公主,就是擔心她這個異數現在可好,不僅僅是個異數了,用人界的話來說,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唉∼」
「主人……」小白想勸慰一下二郎神,卻找不到有力的借口,只能訕訕的閉嘴。
屋內一片詭異的安靜,二郎神與小白都埋首坐在沙發,靜靜的不發一言。
終于,大門的開啟,打破了冰冷的安靜,不語抱著朵朵回來了。
「真君大人」不語抱著朵朵就要對二郎神行禮。
「自家人,不要多禮」二郎神笑著擺擺手,將朵朵從不語的懷里接了過來,查看著額頭上的青紫,「你這孩子,何必呢」
「那是我姐姐」朵朵的眼圈又紅了,滿眶的淚水作勢就要滑落。
「唉∼將你們留在她身邊,也不知是福是禍」二郎神笑的有些淒涼,抬手就給朵朵額頭的傷給治好。
「大人的意思……」朵朵不解了。二郎神一直都對花美美很寵愛,但這話里似乎還夾雜一些……心酸的意味
「嘯天,我先回天宮了」二郎神嘆口氣,將朵朵放在沙發上坐下,「舞兒的事,你與他們講明吧但切記,不可讓舞兒知曉,否則……」
「屬下明白恭送主人」嘯天點點頭。
「小白,怎麼回事?」二郎神一離開,朵朵就好奇的扯著小白的胳膊搖晃著,「你不是說你去救姐姐的嗎?怎麼……還有,真君大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舞兒?姐姐不是叫花美美嗎?怎麼好像真君大人每次在姐姐失控後,都是叫她舞兒?還有啊,觀音娘娘說的知情又是什麼事情啊?還有……」
「有完沒完啊?」小白要抓狂了,這個朵朵真不是普通的八卦,「你還要不要我說話了」
「呃……」朵朵趕緊捂住嘴巴,眼巴巴的瞧著小白,滿臉的期待。
「身上怎麼這麼酸痛啊」小白捶捶自己的胳膊和腿,一臉的疲憊,嘆息著,「今天這麼折騰一下,要是有人能給我按按就好了」
「我來我來」朵朵討好的急忙又捶又捏,「怎麼樣?力道夠不夠?這樣舒不舒服?」
「嗯∼還不錯」小白一臉滿足的享受樣,「要是再來一杯可樂就更爽了」
「哥,你去拿啦」朵朵急忙回頭沖著不語喊著。
「啊∼」小白接過可樂使勁的喝了幾口,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爽翻了,「其實,花美美是天宮的小公主」
「什麼?」朵朵傻眼了,一下沒控制力道,「 」的一拳砸在小白的小腿骨上,痛得小白齜牙咧嘴的。
「你謀殺啊」小白氣惱的嚷道,媽呀,真疼
「你……你剛才說……說姐姐就是那個小公主?」朵朵無法置信的看著小白,卻見小白一副「你白痴」的神情,「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我堂堂嘯天神犬還會拿這事開玩笑嗎?。」小白鄙夷的扔給朵朵一個白眼,「這些高度絕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切∼如果真君大人不開口,你才不會說的呢」朵朵沒好氣的嘟囔著。
「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真正的搞明白」小白一副「陰到你」的得意神色,「我以前也懷疑過,但直到剛剛,我才確定不過……」
「不過什麼?」朵朵抬頭瞥了眼小白,小白居然會是一副苦相,朵朵不禁好奇起來,「難不成姐姐還會有什麼事嗎?。」
「我也說不好」小白沮喪的放下手里的可樂,「說實話吧小公主不是玉帝親生,你們知道的但她卻是我當初游玩的時候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