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二郎神一把握住雲清真人的肩膀,心里有了答案,「是不語出事了?」
「嗯。」雲清真人呆呆的點點頭,心里難受的緊。
二郎神頭也不回的沖出門去,偌思三兄弟也緊跟其後。
循著氣息,二郎神找到了出事的地點——馬路邊上,淡淡的盤繞著一股妖氣,看來是妖族做的。
「是他是他干的」偌思氣極的渾身哆嗦起來。
「敖烈?」二郎神挑眉問道,看著三人沉痛的點頭,二郎神只覺得心底那股怒火幾乎就要將周圍全部吞噬了,但理智卻不允許他亂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內心起伏的情緒,冷靜的說道,「先找到不語再說」
循著氣息,三人找到了附近的三醫院的骨傷科。在說明自己是不語的家屬之後,護士小姐放行了三人進屋探視。
屋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不語之外,還有一個男人,二郎神認得此人,他就是夏心吻,一個被花美美幫助過也幫助過花美美他們的男人,職業是個捕快,哦,不是,現在人間叫做警察
「你好,夏心吻是嗎?」。二郎神沖著夏心吻點點頭,算是禮貌了。
「我們接到報警趕到時,他已經這樣了」夏心吻口氣有些沉重,他明白這不是自己所能力及的事情,于是拜托自己的師傅,也就是現在的局長,把這件詭異的案子給壓了下來。
「嗎的」二郎神查看了一下不語的情況,恨恨的罵了粗口。
「這個劣徒」偌思悲憤的氣紅了眼楮,身邊的元昊師兄和成華師弟也只能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
「他待這也沒用」好半天,二郎神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沖著夏心吻開口說道。
「好我來安排」夏心吻點點頭。他明白,自己現在所能幫到他們的就是處理這些瑣事了。
很快的,夏心吻辦理了出院的手續,也將他們送回了家。夏心吻有些局促不安起來,為什麼不語出這麼大的事,花美美卻不見人影呢?听小娟說,她也聯系不到美美每次都是她妹妹接的電話,總是說她不方便接電話之類的。究竟花美美怎麼回事?
「你還有事嗎?」。二郎神讓偌思三人帶不語上樓,轉身問著站在門口半天沒動靜的夏心吻。瞧他又不離開,又不進屋,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神色。
「花美美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些天一直都沒見到她?她是不是……」夏心吻忍不住問出了口。說實話,面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沒來由的從心底感到敬畏,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或許是美美身邊都是能人異士,所以自己才下意識的敬畏吧
「她沒事」二郎神冷冷的擋住了夏心吻的疑問,「她只是最近有些不方便而已,回頭等她方便了,她會聯系你的我替美美多謝你的關心」
「呵∼不用那個……我先走了,有事你讓朵朵給我打電話吧」夏心吻被二郎神的道謝弄得有些無措起來,心底感到莫名的受寵若驚起來。
「嗯不送」二郎神微微一點頭,然後轉身進屋,隨後「 」的一聲,大門被他隨手關上,留下夏心吻訕訕的模模鼻子走人。
「哥∼嗚——」一進屋就听到從樓上傳來的痛哭聲,是朵朵那孩子的哭喊聲,讓人听到耳里就覺得靈魂深處有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感,因為出事的是自己人
二郎神長嘆一口氣,剛要抬腳上樓,卻感到空間一陣動蕩,隨後就出現冥王和祝融拉著邱思妍在客廳里。
「家里……」冥王一出現就急急的開口問道,卻被朵朵那淒厲的哭喊聲給堵上了嘴巴,不語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祝融瞪大了氣極通紅的雙眼。
「我已經讓偌思追蹤那縷妖族氣息去了,是敖烈——妖族族長」二郎神深吸一口氣,「和他們一樣,雲星術」
「又是雲星術」冥王氣得眼圈都紅了,鼻頭一酸,眼淚就蓄滿了,作勢就要掉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祝融懊喪的一坐進沙發里,狠狠的揪著頭上那叢沖天的紅發。
「我去看看師傅吧」冥王別過臉,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落淚。雖然明知沒有結果,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進了女媧的房間。
「小藍藍,朵朵怎麼哭的那麼傷心?不語怎麼了?」盤膝坐在床上的女媧听到動靜,出聲問道。
「哦∼沒什麼的,只是不語受了些傷,人家兒女情長,所以……」冥王輕描淡寫的敷衍過去。
「我這里還是毫無進展」女媧嘆口氣,睜開眼,哀傷的看著冥王,「小藍藍,你去把小白抱來吧她不能沒有小白」
「師傅……」冥王噗通一下跪在女媧跟前,抱著女媧的腰身,埋首于女媧的懷里痛哭著,「師傅,不要∼」
「傻丫頭,沒有她,就沒有我你明白嗎?」。女媧和藹的模著冥王的秀發,親昵的攬著她,「同樣的,如果沒有小白這把利器,她等于斷了左膀右臂,又如何維系這個世界呢?」
「可是,師傅……」冥王抬起婆娑的淚眼,終于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女媧,「可是現在連她也遭受了雲星術不僅是他們倆,還有龍夕和不語」
「什麼?」女媧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死死盯著冥王,「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不會的啊這怎麼可能?」
「師傅,你怎麼了?」冥王看到女媧失魂落魄的驚叫著,有些害怕女媧失常的反應。
「帶我去看看」女媧終于平靜下來。
「師傅,你可別……」冥王想說「你可別犧牲自己」,但覺得這話實在是……說出來太自私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呵∼現在就算我想這樣做,也不可能了」女媧神色黯然的搖頭。自己當初打算耗盡所有的修為甚至包括的神魂精魄,將小白所中的雲星術轉移到自己身上可是現在……世界上只有一個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