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魔君哥哥回來了他喊你一個人過去見他」梅姍姍突然跑了過來,急急的沖花美美嚷道。
「我?我一個人?」花美美有些詫異。
「嗯你一個人」梅姍姍點點頭,表情非常的嚴肅。
「哦,好」花美美忐忑不安的跟在梅姍姍的後面,忍不住開口問道,「姍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這個……」梅姍姍為難起來,干脆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也說不大清楚,還是讓魔君哥哥跟你說吧」
「哦∼好吧」花美美繼續忐忑不安。
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梅姍姍難以啟齒呢?梅姍姍可不是個嘴笨的人,相反,她的口舌可是很伶俐的花美美更加的不安起來,一路上猶疑不定的緊跟在梅姍姍的身後,無論怎麼樣,等到見了魔君,自然就會見分曉了
兩天不見,魔君居然顯得憔悴了許多,這讓花美美驚訝不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听聞魔君可是上古神族呢,據說比起天帝的修為還要高深,只是他的性子非常的散漫,所以不參與當初的上古大戰,于是他所創的魔界也就成為了中立者的聚集之所雖然名為魔界,但其實魔界之中,真正的魔族領地卻非常的小更多的則是各類避世的修行者
而如今的魔君,眉宇間深鎖著憂慮,似乎在為什麼事情而愁楚不堪,非常的焦慮
「魔君哥哥」梅姍姍出聲,讓魔君從憂思中回神。
「哦,你們來了坐」魔君淡淡的招呼了聲。
「你們談吧」梅姍姍轉身離開,路過花美美的時候,躊躇了下,最終還是說道,「美美,我希望你永遠是美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變永遠是我們的朋友——花美美」
「啊?」花美美更加的迷惑起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梅姍姍的話這麼古怪?而且魔君也似乎不大對勁
「美美,坐啊」魔君笑了笑,只是笑容中不再是兩天前所見到的那種淡然從容,有的只是勉強為難焦慮。
「魔君,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似乎你們……」花美美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來你也是個直性子」魔君自嘲一笑,「我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呢也罷,我也就算開門見山,直說了」
「魔君請講」花美美禮貌的笑笑。
「天帝不會輕易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而放過女媧娘娘的」魔君短短的一句話,驚得花美美「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什……什麼?」花美美驚的冷汗直冒。
「所以我打算私自放出刑天,因為,這世上也只有他是天帝除女媧娘娘外,最為顧忌之人了」魔君頓了頓,看著花美美迷茫的神色,急忙問道,「你知道刑天嗎?」。
「知道一點」花美美點點頭,「傳聞刑天不滿天帝,持斧殺上天宮,後被天帝砍下腦袋,但仍舊奮戰不休,所以被天帝所懼怕」
「說得不完全」魔君呵呵一笑,緩緩的講述了當時的情形。
女媧創人之時,其實已經有上古血脈遺存世間了,那是創世之神毀天滅地時,被女媧娘娘拼盡全力保全下來的但因為世上除他們幾個外,便再無人煙于是女媧娘娘才決定創人,並且讓人類奉上古血脈為主。
女媧一直為人類的生存和世界的改變而奔走忙碌著,所以也就疏忽了對上古血脈的教育引導,終于引發了大戰,自此,包括上古血脈在內,都奉黃帝,也就是軒轅大帝為首。但蚩尤一族卻不肯歸順,他們勸解炎帝再戰,但炎帝卻心灰意冷,因為無辜的死傷無數
于是蚩尤干脆親身發動戰變,以自身的優勢發動了毒霧陣,準備困死軒轅大帝,卻被軒轅大帝獲取九天玄女的點撥而找來了兩個神人幫助,破了毒霧陣,並設計斬殺了蚩尤因為蚩尤是不死之身,于是只好肢解了他,分別封印在世界各處。
刑天本名形天,因他不滿天帝對蚩尤的處理而只身前往天宮,名曰刑罰天帝,被後來人稱做「刑天」他確實勇猛,不愧為蚩尤手下的第一猛將可惜頭顱被天帝用計砍下,掉進了常羊山谷底,而後又被天帝施法摧毀常羊山,從此深埋他的頭顱。
沒了頭顱的刑天,只能胡亂劈砍,最終輕易的被天帝俘獲。天帝本打算殺死刑天以絕後患,誰料這個時候,女媧出現了,是冥王通知她來的。
天帝唯恐刑天再度卷土重來,于是便讓刑天賭咒,除非她的出現,否則永遠不出緊閉之地半步
因為大勢已去,刑天只能懊喪的答應了獲取生存的條件,沒了頭顱的刑天被帶走,之後就永遠的禁閉在冥界的虛無禁地。
而刑天的頭顱也被女媧施法帶回,但刑天卻不肯安回頭顱,說要以此永遠的記住這個屈辱,至死不忘
斷開的頭顱上,尚有刑天的一絲神魄,于是冥王安排這絲神魄轉世,並將頭顱封存了起來。
「那絲神魂就是後來的鐘馗,對嗎?」。花美美心里透亮了。
「是的」魔君點點頭。
「不知道魔君同我講這些是要……」花美美試探的問道。
「美美,你可願意請他出來?」魔君嘆了口氣。
「可你剛才說的,除非某個人出現,我就是那個人嗎?」。花美美不解了。
「呃……你和那個人非常的像所以……」魔君的眼神有些閃躲。
「那……那他看不出來嗎?」。花美美有些猶豫。
「應該看不出來的」魔君的笑容有些詭異。
「那……那我該怎麼做?」花美美抿了抿嘴唇,無論如何,試試總是好的畢竟,魔君說了,刑天是除女媧之外,唯一不懼怕天帝,並且能與之抗衡的人了
「你只要跟我去一趟虛無禁地即可」魔君拍拍花美美的肩膀,「如果可以的話,現在我們就動身,事不宜遲啊」
「嗯」花美美點頭,神色異常的凝重確實是事不宜遲,多浪費一秒,女媧他們的危險就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