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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語的怒吼聲響起,「你為了你兒子,居然想拿我妹妹去交換?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兒子就是個寶,我妹妹就是個草啊?」
「不語,你稍安毋躁」花美美擋在不語的跟前,攔下了他想要沖杜明父親揮出的拳頭。
「我沒這個意思的」杜明的父親也急忙搖頭解釋,「我只是想,事關朵朵,所以我就過來問問只是……」
「只是什麼?」冥王皺緊了眉頭。
「我不知道這個電話究竟是不是網絡弄的,反正……」杜明的父親驚恐的顫抖起來,「電話一說完,就傳來慘叫聲,然後掛掉了我再看手機,屏幕上居然蹦出了……蹦出了……嗚——」這個男人失聲痛哭起來。
「杜叔叔,你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啊?究竟蹦出了什麼啊?」朵朵也著急了。
「我表弟……我表弟他……」杜明的父親已經泣不成聲了。
「是楊子騰嗎?」。花美美問道。
「是他被殺的圖片」杜明的父親一臉的哀傷,「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等我再想仔細看清楚的時候,圖片就沒了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不會吧?」花美美驚呼,「那你有沒有去電話公司去查啊?」
「不用查了他的手機根本就是個***的,沒有彩信功能」小白抿了抿嘴唇,事態嚴重了,看來又是一起靈異事件,而且還是沖著朵朵來的,又或許根本就是沖著美美來的
「不會吧,***?」花美美很詫異的瞟了眼那個黑漆漆的手機。
「嗯」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無措的望著眾人。
「那個……杜叔叔啊,對方有沒有說在什麼地方交換呢?」朵朵思索了下,開口問道。
「朵朵,你想干什麼?難道你真想用自己換回那個家伙?」不語急紅了眼。
「凶什麼凶嘛」朵朵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沒了,你不正好可以和那個什麼錢的美女雙宿一起飛了嗎?」。
「我……」不語氣極語塞,郁悶的偏過頭去。
「在我旗下的一座廢棄的舊廠房」杜明的父親吶吶的說著,眼楮里不停的流著驚恐的淚水。
「好了,杜叔叔,你也別擔心了,我們會想辦法救出杜明的」朵朵嘆口氣,杜明是一定要救的,因為他根本就是被自己這邊所牽連的,只是不知道,他表叔楊子騰是不是已經遇害了
讓小白送杜明的父親回去,順便布置了幾道防御結界,最重要的是要在他家里查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氣息。
很快的,小白就趕了回來,眉頭間盡是迷惑。
「怎麼了?發現什麼沒有?」花美美一見小白的神情就感到不對勁。
「就是沒有任何發現啊」小白緊鎖著眉頭。
「那你怎麼還一臉的煩躁啊?」花美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是因為沒有發現,所以才有問題啊」小白還給花美美一個白眼。
「那是什麼意思?」花美美顧不得跟小白較勁,好奇佔了上風。
「他是在家接到的電話,可是他家的周圍沒有任何靈氣的波動就算是人家通過法術,空氣中也會有靈氣的波動啊」小白一副「教你了多少遍怎麼老記不住」的神情。
「那……你怎麼看?」相思仙子挺著個大肚子,吃力的走了過來。
「我不知道」小白苦惱的搖頭。
「算了,這條線斷了,我們再想辦法吧」花美美安撫著小白。
「真是怪了呢」小白依舊百思不得其解的吶吶自語著。
「什麼事怪了啊?」冥王剛好下樓,就听到小白的嘟囔聲。
「一個靈異電話,可是周圍卻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所以小白覺得奇怪啊」花美美簡短的說明了情況。
「切∼我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我也可以啊」冥王撇撇嘴,「有不是什麼難事讓分身出去就行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小白一拍大腿,「分身如果施法的話,也只是真身產生靈氣波動的」
「那也就是說,當時是有一個分身在他們家里搞怪?」花美美眯起了雙眼,撇撇嘴很不屑的說道,「難怪了原來是個下作的玩意呢都不敢真身出現的」
「你們有沒有想好怎麼辦?」冥王好奇的問著。事關可愛的小朵朵,不能不關心啊
「沒有什麼好辦法」花美美搖頭,「我們打算潛入那家廢棄的廠房……」
「花姐姐,你就這麼沖過去,不怕人家撕票啊?」伢兒驚呼。
「撕票?撕什麼票?」花美美不明白。
「笨呢人家綁架了杜明,杜明就是人家的肉票,惹急眼了殺掉人質,就叫做撕票啦」伢兒咕噥著,「你這都不懂啊?」
「呃∼」花美美語塞。
「伢兒說得不錯,萬一被對方察覺的話,那兩個人估計就危險了」冥王搖搖頭。
「那怎麼辦啊?」花美美有些焦慮起來,「晚一點,他們就多危險一點呢」
「不如這樣吧,既然他們用分身,那我們也用分身過去打探一下,然後再做打算啊」小白奸笑著。
「辦法是不錯,但……」花美美懊惱的撅嘴,「是你去,還是冥王去啊?」
「我去吧」小白聳聳肩,「沒辦法,具有紳士風度的我,怎麼能讓女士去做這種粗活呢?」
「惡——」眾人惡寒的打了幾個冷顫。沒辦法,這個家里,除了小白之外,就只有冥王有分身之術了總不可能去打攪二郎神和女媧的二人世界吧?而天後,誰敢支使她啊?
夏夜總是黑的很晚,雖然已經是六點半了,但天色仍然透亮此時,在市郊區的某一處工業區,一座佔地不小的廢棄廠房內,由于封閉性的良好,所以黑漆漆的一片,只是從通風口處閃爍著細微的亮光。
小白的分身正躡手躡腳的仔細搜索著,但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除了那濃厚的血腥味。按說狗眼在夜晚的視力也是極好的,但卻什麼都沒發現,哪怕一只死老鼠都沒有
兩個小時過去了,小白悻悻的只能回家。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一進屋,花美美就急匆匆的奔上來。
「什麼都沒有除了血腥味,什麼都沒有」小白有些喪氣。
「不會吧?」花美美瞪大了眼楮,「那血腥味是哪來的啊?」
「***,我連一滴血都沒發現」小白懊惱極了。
「會不會是那家伙發現你了?」相思仙子說出了假設。
「不可能的」小白搖頭,「我只是分身過去而已」
「那會不會是那里布置了什麼結陣?」金茹兒想起了自己當初的藏身之處。
「也許吧」小白的情緒很低落。
「要不咱們問問諦听?」朵朵將眼光瞟向一旁正和嘟嘟玩鬧的諦听獸。
「問我什麼?」諦听耳尖,抬眼看了過來,耳朵抖了抖,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我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冥王細細的思索著這句話,「也就是說,那家伙是布了結界帶走了那對叔佷倆或許真的弄了什麼結陣給藏起來了」
「不清楚」諦听搖搖腦袋,繼續與嘟嘟追逐著玩耍。
「不對啊如果真的是在結陣內干的,那為什麼血腥味會傳出來?」小白覺得事情說不通
「又或許是那人身上沾染了血跡,然後出現在那個廠房?」相思仙子再次假設。
「更不可能你都不知道那股血腥味,濃得好嗆鼻啊」小白想起那股血腥味,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狗的鼻子是最敏感的,哪怕已經化成人形,依舊敏感的很脆弱。
「那現在怎麼辦?」不語有些著急起來,「總不會真的讓朵朵……」
「我絕不會讓朵朵涉險的」花美美很堅定的說道。
「哎,對了,你有沒有嗅到那股血腥味的來源與去向?」冥王問道。
「我搜查過了,是一條河那條河我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不妥啊」小白有些暴躁起來,「最可惡的是,河邊居然灑了許多胡椒粉,我最討厭胡椒粉了」
「胡椒粉?」相思仙子大驚失色,「那你現在怎麼樣了?」
誰都知道狗很討厭嗅到胡椒粉,一旦嗅到的話,就完全亂了之前的所嗅到的味道。
「那你能不能感應到那股血腥味所帶動的氣息波動呢?」冥王問道。
「是個凡人如果我再見到那個人的話,也許……也行可以認出來」小白很不確定的語氣。
「也許?」花美美疑惑的挑挑眉。
「那個家伙噴了香水」小白懊惱的撇嘴。
「難怪了」相思仙子嘆口氣,「我們對于香水啊風油精之類的東西,是最討厭的」
「是啊我也很討厭這個」不知什麼時候,諦听已經竄到了眾人身邊,此時他正舉起一只前爪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的嗅覺都很靈敏,一旦嗅到了很濃郁的氣味,是很傷鼻子的再加上,一旦對方噴了很多香水的話,體味也就變淡或者被遮掩了,那麼我們也就不敢確定了」相思仙子細細的解釋著,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