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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後,莫要傷心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嫦娥安撫著天後。
「是不是該改口了?」天後擦了擦眼淚,突然換了一幅促狹的神情。
「啊?」嫦娥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之後,雙頰頓時羞得通紅。
看著結界光芒中的天暴,兩個女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那一刻,所有的恩怨盡消,管什麼失子之痛,喪夫之怨。
花美美的家里,冥王帶著魔君很快的趕回來了。
「小魔魔,都準備好了嗎?」。女媧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早就準備妥當了,只待娘娘令下」魔君恭敬的回答著。
「好事不宜遲……」女媧抿了抿唇,厲聲就要下令。
就在這個時候,房子的結界晃了晃,眾人都如臨大敵的萬分緊張起來。
「什麼人?」女媧臉色凝重起來,難道這麼快,天帝就得知消息了嗎?可是這一切都是秘密布置的,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呢?
「我去看看」刑天雙手一攤,一把碩大的利斧赫然出現在掌心。
「小心點」冥王擔憂的囑咐著。
「嗯」刑天點點頭,提著巨斧就飛身出去。
沒過一會,就在眾人懸著心焦慮不安的等待時,刑天撇撇嘴,身後跟著一個俏麗靈動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是……」冥王心底警鈴大作,看那少女一臉的羞澀,難道她跟刑天有什麼?
「我還以為是什麼敵人來犯呢,沒想到居然是個小丫頭片子」刑天有些掃興的收起了巨斧,走到冥王身邊。
「你就那麼好戰啊?」冥王沒好氣的白了刑天一眼,放下心來。听刑天的口氣,應該不是情敵之類的但這個少女的臉紅……看來還是大有問題
「叩見女媧娘娘,冥王大人」少女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
「起來回話」女媧淡淡的一揮手,少女便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托起。
「奴婢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前來傳信的」少女從懷里掏出一顆珠子,恭敬的雙手托舉到頭頂。
冥王見狀,走上前將珠子拿了過來。瞟了眼女媧,想想還是沒有遞過去,為防有詐,冥王直接將自己的神識滲入進去。
「藍藍」女媧有些急眼,萬一這是個陰招怎麼辦?
「師傅」冥王驚喜的抬眼望向女媧,然後喜滋滋的將珠子遞了過去。
「哦?」看著冥王一臉的喜悅,看來不是什麼陰招,女媧放心的滲入神識。
眾人的神情都有些疑惑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不過肯定不是壞事,反倒應該是件好事吧,不然冥王的臉上不會是那種如釋重負的模樣。
「好了,你且回去吧,千萬小心」女媧已經了解了珠子內的信息,稍稍用力,將珠子捏成粉末,「轉告玄女,就說……就說我……」女媧的眼楮濕潤了,哽咽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
「師傅∼」冥王心里很明白女媧的心情,安撫的拍拍她的手,「別這樣,別辜負了玄女的心意。」
「嗯」女媧咬了咬嘴唇,逼退了眼底的霧氣,沉聲對少女說道,「就說,讓她多顧著自己,大任有我即可」
「是」少女恭敬的垂著腦袋,微微欠身。
「你自己也多加小心」女媧看了看眼身邊的二郎神,接著說道,「替我轉告你家女主,就說我們很幸福,也祝福她幸福」
「奴婢記下了」很明顯的,少女的話語里飽含哭腔。
女媧一揮手,少女的身影就消失了好奇的眾人都齊刷刷的將視線轉向女媧和冥王兩人,但懾于女媧的憂郁臉色,大伙都不敢發問。
「小魔魔啊,你還是先回去吧」女媧嘆口氣,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疲憊,頭也不回的擺擺手,然後徑自走上樓,身影異常的傷感蕭瑟。
「藍藍,這是……」直到女媧的身影消失于樓梯口,魔君才敢小聲的發問。
「是玄女」冥王的臉上也沒了之前的驚喜,取代而之的是與女媧一樣的傷感,「玄女讓我們稍安毋躁,她說天後已經安全的去了月宮暫避,而不語的事情她也會很快的就搞定回頭她會把不語送往月宮,然後讓天後將不語帶回來而後,天後就……現在已經不能稱做天後了,天帝他……」
「天帝廢了她,是嗎?」。魔君的臉上盡是嘲諷,「那個花心的色坯」
「天帝惱怒她站在了我們這邊,對不對?」花美美的鼻頭一酸,「他們都夫妻那麼多年了,怎麼這樣啊?」
「那……那……」朵朵已經哭了起來,「那天後娘娘不是要傷心死了嗎?沒了僅剩的唯一兒子,現在連丈夫也拋棄了她,她……」
「對了,玄女還告知了一件事」冥王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天暴還在」
「什麼?」眾人大驚失色,「他不是歿了嗎?」。
「沒呢玄女說,天暴為了嫦娥,早先時候就抽出了自己的一絲神魂附于那枚戒指之上,本想著可以近身保護她的沒想到,天暴的這一愛舉,也救了他自己現在他的神魂很不穩定,還好月宮的靈氣充沛,先修養一段時間吧,到時候師傅會幫忙給他重塑肉身的」冥王長呼一口氣,「這算是個好消息吧」
「是啊嫦娥的苦日子眼看著就要到頭了」魔君點點頭,唏噓不已。
「她終于要熬出頭了」二郎神也欣慰的點點頭,心底百感交集,「真心的希望她從此與天暴永遠的幸福下去」
「嫦娥仙子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呢」朵朵也激動不已,滿眼的淚花閃爍。
「那……」金茹兒卻憂心忡忡的,「冥王啊,剛才那個自稱奴婢的,可靠嗎?會不會是個陷阱啊?現在我已經是草木皆兵了」
「那個女的本來是軒轅天暴的侍女,也是後來伺候嫦娥的天暴出事後,天暴所有的一切重歸天帝,而那名侍女也被調派到了玄女的身邊若不是因為這樣,玄女也不會放心的派她來了她名叫慧珠,跟隨天暴已經幾千年了,絕對可靠的」冥王的一番話讓金茹兒松開了憂慮的眉頭。
「那她這樣下來,天帝知道了怎麼辦?」伢兒提出了疑問。
「放心吧,玄女都安排好了,對外稱,派她來邀請女媧出席她的婚宴」冥王長嘆一口氣,「不知道,她的婚宴要到什麼時候……」
「什麼意思?」花美美疑惑了。
「如果真的會有這場婚宴,我想,我們是不可能看到的」冥王苦笑著搖搖頭,轉頭也上了樓。
「到底什麼跟什麼啊?」花美美更加的迷糊了,轉頭望著眾人,「這女人到底說什麼啊?」
「笨」小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女媧和我們沒死,天帝不會辦婚宴我們要是死了,也沒法參加婚宴」
「哦,這樣啊」花美美愣愣的點點頭,突然驚呼起來,「什麼?那個死老頭什麼意思啊?敢情要拿我們的命來作為結婚禮物啊?」
「呃……美美,你說的這個‘死老頭’是……」二郎神的眉眼抽搐了起來。
「那個破天帝啊***,這麼稀罕我們死呢?」花美美憤怒了,雙目幾乎就要噴出火來,緊接著,一連串的謾罵中……
眾人只覺得烏鴉滿天飛,嘎嘎嘎嘎嘎嘎∼
月宮中,天後正與嫦娥閑聊著軒轅天暴的往事,時常的,結界光芒中的三足金烏非常不滿的張嘴,一副噴火的模樣,讓兩人忍不住笑起來。
「仙子仙子」玉兔啦啦突然急匆匆的跑進內室,臉色有些慌亂。
「何事如此驚慌?」嫦娥喝止啦啦的無禮。
「呃……見過娘娘」啦啦立馬半跪下行禮。
「無妨的,我早已不是什麼娘娘了」天後和藹的擺擺手,「都是一家人呢,不用多禮的若真要算起來,我還是個來避難的過路客呢」
「母親∼」嫦娥急忙扯著天後的手,嬌嗔著,「你既以成為我的母親,又怎會是什麼過路客呢?休要再這般了,屆時天暴恐怕要惱了我呢」
「是呢是呢瞧瞧,他又不高興了」天後指了指那只三足金烏,寵溺之情浮于臉龐,「呵呵∼若是我兒此時就恢復了,那該有多好啊」
「好了,啦啦,到底何事如此大呼小叫的?」嫦娥安撫的拍拍天後的手背,然後轉身問向啦啦。
「喏∼」啦啦急忙遞過一顆珠子,「是剛剛啦啦去仙山采藥時,慧珠養的那只包子叼過來的」
「哦?」嫦娥急忙接過珠子,滲入自己的神識查探起來。
「如何?發生什麼事了?」天後見狀,也關切的問道。
「母親,是玄女派人來傳遞消息了她讓我們做好準備,明日不語就被她從秘境送來,然後讓我送你們安全的返回凡界」嫦娥的臉上有些傷感起來,「母親,以後恐怕見面就難了,我也曾立誓此生再不出月宮,而你……」
「傻孩子,做母親的,只要知道子女們過得好,就心滿意足了」天後一臉的欣慰,眼底也泛起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