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松開,我說。」小白沮喪的投降。
「早說不就沒事了」花美美的手一松,小白就「吧嗒」一下的跌落在地板上,很沒形象的四肢伸展的貼緊了地面。
「那是穢魔」小白的語氣有些委屈。真是的,要不是現在不方便化成人形,花美美才不能這樣欺負自己了呢可惡啊可惡,為什麼人要穿衣服為什麼男人女人的身體要不一樣為什麼狗要長尾巴為什麼花美美總能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穢魔?那是什麼東西?」花美美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轉頭看向朵朵,卻見朵朵也是聳聳肩,一樣的不解。
「就是由世間最污穢的玩意滋生出來的精怪,然後修煉成魔」小白老實的解釋著,自己的尾巴還隱隱作痛呢,實在是不想再來一次了,天知道人類為什麼還喜歡玩蹦極,倒吊著真的很不爽啊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管?」花美美蹲子,死死的盯著小白。
「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小白撇撇嘴,兩只耳朵抖了抖,神情有些黯然與氣惱。
「那四好呢?」花美美偏著腦袋追問著,看小白的樣子,似乎知道什麼隱情,或許真是很傷腦筋的事情?
「他有辦法的」小白居然翻了個白眼,神情有些不屑。
「什麼辦法?」花美美越來越好奇了,現在已經不是管與不管的問題了,而是其中的內情似乎很有趣了。
「他有什麼辦法管我什麼事啊?」小白有些不耐煩了,但屈于某人的yin威之下,小白還是老實的蹲坐在某人的跟前,不過聲音卻提高了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花美美索性也懶的擠牙膏似的詢問了,干脆直接點。
這下倒好,小白索性趴了下來,身子蜷縮成一團,將尾巴蓋住腦袋,不再吭聲了。
「小白」花美美郁悶的伸手使勁的在小白的腦門上拍了兩下,「問你話呢,裝什麼死」
「反正就這些」小白悶悶的冒出一句,「我要睡覺了」
「你……」花美美伸手一把將小白抱了起來,聲音變得格外的溫柔,「小白,明天你想吃什麼?可樂煲雞?炖雞?紅燒雞?或者烤雞?要不干脆狗肉煲?」
「花美美你……」小白又驚又氣的抬起頭,這個女孩……還是人嗎?這,這,這,簡直就是個惡魔有這麼逼問的嗎?說了就給自己最愛吃的,不說就把自己做成吃的?
「我好難抉擇這個問題呢,你幫我出出主意吧?。」花美美笑的就像花兒一樣嬌艷,大大的眼楮里深藏著邪惡的光芒。
「每次都這樣」小白忿忿的說著,「我現在可以化成人形了,你還想煮我?」
「也是呢」花美美偏著腦袋思索著,神情不知有多單純,「不過好像朵朵那些的藥粉種類我都還沒親自試驗過哦,好像很好玩呢」
「你……」小白傻眼了,朵朵的藥粉,別人不清楚,自己卻是很明白的。有些藥粉弄不死人的,卻很能折騰人,甚至可以讓人求死都不能
「我最近心情很不好」花美美的臉色一變,眼楮眯了起來,冷冷的注視著懷里的小白,「別想著相思仙子和二郎神能夠及時的出現救你你現在是我的寵物,這里是我的地盤,懂了?」
「就這點破事,你居然……」小白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十年的感情啊,花美美怎麼忍心……小白的心,拔涼拔涼的啊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個孩子了?你以為四好現在有空嗎?冥王的傷一直都沒好」花美美伸手就將小白扔回了沙發上,神情忿恨的說著,「不語也為此受傷了,那個被救下的孩子都知道纏著朵朵央求著我們去救人,可你呢?明明知道些什麼,卻還是推卸著,轉而還想讓別人來做」
「小白,你知道什麼法子就說嘛」朵朵眼見著花美美和小白之前鬧的有些僵,趕忙趁機過來打起了圓場,「你也知道姐姐對你感情,她不過是些氣話你也是,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說開來呢?你非要惹姐姐生氣,鐘馗大人和真君大人的話你忘了嗎?。」
「我……」這一句話提醒了小白,小白慌忙看向花美美,還好還好,只是稍微有些生氣,不算動怒自己怎麼把這茬忘了該死的花美美,你沒事那麼善心干什麼?該死的穢魔,你沒事出現在這里干什麼?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的?」朵朵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我……」小白垂下了腦袋,懊惱了起來,偷偷的瞟了一眼花美美,她仍舊冷冷的神情,小白索性一股腦說了出來,「當初我和真君主人也曾對付過一只穢魔那時主人還沒現在這麼強大,是我……搞來了觀音淨瓶里的水滅了那玩意」
「啊?」花美美和朵朵都驚呼出聲。天哪∼小白,你也忒強了吧小白說那個「搞來」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副難以啟齒的語調,傻子都明白那根本就是異常的手段。
「難怪你不肯讓姐姐管這個事了,你得罪了觀音娘娘……」朵朵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搖搖頭。
「你當時怎麼弄的?騙?偷?搶?搶不大可能了,騙和偷倒是有幾分可能」花美美好奇起來,臉色不再冰冷。
「呃……」小白怯怯的扭過頭,含糊道,「都有。」
「都有?」花美美徹底服了,「你夠強悍」
「那為什麼你一開始不問觀音娘娘討要啊?觀音娘娘慈悲為懷,不會不借的」朵朵的語氣中有些埋怨的意味。
「你以為真君主人沒討啊?可那時主人根本還只是個半神的身份,都還沒封神呢加上那時正值戰亂期間,觀音娘娘擔心主人會利用淨瓶里的水來禍亂凡間,一直就不肯所以,所以我只好……」小白的聲音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