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常說天上有神仙,外國人也說天上有上帝……但後來科技發達,人們上天探索宇宙,卻並未發現,便開始嚷嚷著科學才是正道,豈不知……當年的封神令很多未被封神的人不滿,天庭為了免除麻煩,與西方神界商討,最終決定聯手將整個神界搬往九天之上。
宇宙有多大?沒人說的清楚但九天有多高?很簡單,九個類似于宇宙的空間疊加在一起。
九天之上的天庭內,殿宇還是那個殿宇,樓閣還是那個樓閣,蟠桃園還是那個……呃,等等,那個粉女敕的小人是誰?
好吧,天庭中有仙童不稀奇,跑進天宮禁地——王母的蟠桃園也不稀奇,甚至頭頂上趴著一只小狗也不稀奇,可是如果一個頭頂小狗的粉女敕小女娃在守衛森嚴的蟠桃園中,與頭頂上的小狗將樹上的蟠桃作為練習的靶子,不停的比賽誰用法術擊落的最多……
要知道在天庭中,除非得到許可或者特殊情況,否則是不許使用法術的,更何況是用王母最心愛的蟠桃做靶子眾仙要是知道這回事,估計心肝肺都要氣爆
而此時凌霄殿內,玉帝和王母正嘴角抽搐的面對著一干重臣的告狀。
「玉帝,你可要為老臣做主啊,臣留了幾千年的胡須啊……」太白金星沮喪的抬起頭,露出光溜溜的下巴。
「還有臣,玉帝」太上老君也急急上前,哭訴著,「臣的丹藥全被換上了凡間的泥丸,這,這比那猴子還要氣煞人」
……殿內一片愁雲,因為罪魁禍首是玉帝和王母都非常寵溺的小公主舞兒。說起小公主,眾仙心知肚明這根本不是玉帝王母之女,是某天二郎神抱著尚在襁褓里的女嬰覲見玉帝,而後玉帝也沒說明來歷的就冊封成公主了。
眾仙私下也偷偷掐算過,但無人能掐算的出此女的來歷,這讓眾人不解。按照法則,除非此天機的威力比自己的法力高強……這女娃究竟是何來頭?連那只小狗——嘯天神犬也掐算不出來也有人試圖從二郎神處打听過,但一向嚴謹的二郎神居然說此女是被嘯天神犬叼到自己面前的。
冊封也就罷了,無非就是多了個來歷不明的公主。只是此女絲毫沒有公主的形象,到處調皮搗蛋惹是生非,但王母玉帝卻偏偏依舊寵溺,就連嚴謹執法的二郎真君也公然偏袒。
「啟稟玉帝,據臣所知,太白金星乃是貪杯于小公主贈予的瓊漿玉液,醉得不醒人事才被小公主戲弄。而太上老君則是因為曾威嚇小公主要將其扔進丹爐煉丹,所以遭到小公主的捉弄……」
二郎神三言兩語就將小公主的種種惡行說成孩童的嬉鬧,而玉帝王母更是趕緊附和。看來,今天的一番告狀再次以失敗告終。
當眾仙已經習慣甚至享受每隔幾天就被人惡整時,當初的粉**娃也漸漸長大成人,卻不料……
陶養殿——玉帝的寢宮,穿著最低級女仙官青紫色衣裙的小公主扯著玉帝的袖子撒著嬌︰「父王,不關他的事,都是孩兒啦是孩兒喜歡他,所以孩兒才穿這身衣服去找他玩嘛。」
「玩?都在床上抱成一團了你以為你還小?更何況,你可是堂堂的公主」玉帝破天荒的居然訓斥起小公主。
「他又不知道再說了,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啊。只不過去清剿雨西山時他受了重傷,孩兒就去照顧他,後來就在他床邊打了會瞌睡……」小公主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聲音沒了底氣,「誰知道你和母後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你……」玉帝氣的一甩袖子。
「父王∼父王最疼孩兒了,父王最好了……」
「從小你要怎樣父王都依著你,但這件事不行」玉帝的態度很堅決。
「母後∼你看父王啦」小公主嘟起嘴轉而撲進王母的懷中。
「好啦,舞兒。仙家是不得有私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織女姐姐的事」王母也沒辦法,因為舞兒與那小兵的事早已傳開,這是繼七女之後又一大皇家笑聞。
「不嘛不嘛。母後∼」
「不用多言了,我已下令將他剔除情根,貶下凡間,永世不得再返天庭」
「你……」這句話如五雷轟頂般重擊著小公主的心扉。
剔除情根貶下凡間永世不得再返天庭意味著將永世在凡間沒有情感的活著,那豈不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突然,小公主沖了出去,心里急急的念叨︰「亞明哥哥,是我害了你,你等著,我來了。」
行刑台上,一個相貌並不出眾但卻一臉忠厚的男人果著上身被綁的不能動彈,心口處一個新鮮的刀口,這正是剛剛被剔除情根的張亞明。
「不要啊」小公主還是遲了一步本打算強行救下張亞明再繼續向父王母後求情的,可是如今一切都完了。「亞明哥哥,對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我……我不要你剔除情根,不要你貶下凡間,不要你離開我,不要……」從沒想到自己一時的任性竟會害了他,小公主悔不當初,撲在張亞明的身上痛哭起來。
「小公主莫哭,你可是公主,別讓人看了笑話」張亞明咬了咬牙,忍痛說著安撫的話。已經知曉了小公主的身份,自己也被剔除了情根貶下凡間,張亞明不悔,只是心疼小公主的難過。
「你……你都知道了?」很驚訝原來自己的身份早已被他知曉了,但這依舊無法改變自己想要救下他的心意,小公主安慰著,「沒事的,回頭我去求父王和母後……」
「行刑官何在?還不速速行刑」玉帝擔心任性妄為的小公主會阻攔,也跟著趕來行刑台,果然舞兒還是要維護那個小兵
看到舞兒準備動手阻攔,玉帝伸手一揮,一條捆仙索就飛向舞兒,將她綁了個結實。
「父王」悲淒的舞兒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孩兒求您了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