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打算趁這次探險活動就找個機會對她表白的,看她平時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她對自己也有意思。慕言聯伸手揪住曾一閔的衣領,質問著,卻見曾一閔扭過頭,並且嘴唇不停的哆嗦著,一副壓抑恐懼的樣子。
慕言聯緩緩的松開了手,強自壓抑住內心面對未知的恐懼,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朱敏敏或許已經死了慕言聯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就算朱敏敏死了,自己也不能讓她孤零零的留在這里,等待警察來了才帶她走。
越是走進,慕言聯的眼楮瞪的越大。這是朱敏敏嗎?慕言聯很希望自己看錯了,但那臉龐明顯的就是自己喜歡的朱敏敏。
忍不住的,慕言聯扭頭湊到一旁干嘔起來。
「你們誰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游鴻雁發飆了,厲聲問道,見大家都不作聲,干脆走上前,一把推開還在干嘔的慕言聯,蹲,將那根木頭一把扯了起來。
「小心啊」黃羅星看到游鴻雁居然只身涉險,急忙上前提醒著,卻沒想居然看到了恐怖的根源,頓時尖叫起來,「媽呀——」
「這……這是朱敏敏嗎?。」游鴻雁傻眼了,手里還舉著朱敏敏的干尸,懵了。
「朱敏敏?」洪鈺瑩吃驚的捂住了嘴,雖然從大伙的神情中已經明白朱敏敏可能是遭遇了不測,卻從來也沒想到居然會是怎樣。
「我來看看吧」花美美知道此時,大伙面對這種傳說中的靈異事情,估計都不知所措的。
伸手將朱敏敏的干尸從游鴻雁的手里拿了出來,花美美嘆口氣,沖著大伙說道︰「照曾一閔的話做吧,我去找個東西先把朱敏敏……安置一下。」
大伙誰也沒吭聲,卻你攙著我,我挽著你,緊緊的靠成一團,集體往樓下走去。雖然對于花美美的無畏感到有些驚訝,但內心的恐慌卻不由得大伙多想,趕緊撤離這個發生命案的地方才是最主要的。
曾一閔抱著劉燁紅,深深的瞥了花美美一眼,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低下頭,跟在大伙的身後去了大廳。
花美美沒有理會大伙的眼色,將朱敏敏的干尸帶回自己的房間,小白也緊跟其後。
「花美美,你想做什麼?」小白的語氣有些惱火,「你又想以卵擊石嗎?。」
「什麼意思?」花美美將干尸放在床上,然後以靈力放出陰司令牌,召喚著陰差,詫異的是,居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你別白費勁了,他們是不敢來的」小白撇撇嘴,不屑道。
「小白,我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同學,而是因為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你明白嗎?。」花美美正視著小白,心里很清楚小白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但如果要讓自己視而不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你說說看吧,幾次了?你總是不掂量自己的能力,每次總是熱心出手,結果呢?」小白沒好氣的嘟囔著,「你以為你還能扛幾次?」
「什麼扛幾次?」花美美听出一絲不對勁,追問道。
「呃……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好運還能扛幾次?萬一這次沒人來救你呢?你以為你每次都那麼好命嗎?。」小白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掩飾著。
「那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好歹,你總要讓我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花美美一把抓住小白的兩只前爪,嚴肅的說道,「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別想搪塞我,我知道你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你對付不了僵神的」小白嘆口氣,居然沒有反抗,只是睜著兩只圓圓的大狗眼,憂郁的看著花美美,「況且,這件事根本不是僵神做的」
「既然不是僵神做的,那我干嘛要對付僵神?」花美美不解。
「是僵神的兒子」小白沒轍了,只好老實交代著,「你還記得那個關于這棟洋樓的傳言吧?是真的」
「那僵神是……」花美美心里一驚。
「是金茹兒也就是這棟洋樓的女主人」小白抽出自己的兩只前爪,跳進花美美的懷里,不舍的用腦袋蹭著花美美的胳膊,「花美美,答應我,別插手好不好?求你了」
「我……」小白很少真正的這樣哀求自己,平時都是玩鬧的,花美美有些不忍心拒絕,但想想朱敏敏的慘死,花美美心底涌起一股怒氣,「你的意思是說,朱敏敏和以前那些慘死的人,就這麼白死了嗎?。」
「起碼你不行」小白的聲音異常的低落,「我也不行就算真君主人在這里,也要打起精神才能有希望獲勝,只是獲勝而已」
「所以那些陰差都不敢來?」花美美想起了之前小白的話,厲聲問道。
「嗯」小白無奈的點點頭。
「嗎的」花美美恨恨的罵了句,但卻又無可奈何,「小白,你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吧」
「我一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里的不尋常氣息,所以傍晚的時候,我就特意查探了一下」小白將自己所打探到的情況娓娓道來。
原來官家小姐趁著丈夫領兵出征之後,就帶著一些人直奔這棟洋樓,其中不乏懂得異術的高手
當然是先禮後兵官家小姐甩出了自己的條件,讓金茹兒離開自己的丈夫,自己可以給予她經濟上的補償,數目由她自己報。
但金茹兒卻不肯,緊緊的抱著才剛滿一歲的孩子。
官家小姐氣惱的威脅著,如果不乖乖的離開,就要讓她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
不想,金茹兒卻笑了起來,說道︰「生是生哥的人,死是生哥的鬼無論生死,我永不離生哥左右」
听著金茹兒堅定的語氣,再看向金茹兒淡然的笑容,官家小姐惱羞成怒,指使手下便要上前抓住金茹兒,打算強行將其打暈,然後隨便送到遠遠的某個監牢,困死一生好歹金茹兒畢竟為自己的丈夫生下一子,況且官家小姐雖然生性刁蠻,卻還是不至于心腸惡毒到殺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