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走,莫松的嘴角就扯出一抹冷笑,這笑容讓花美美忍不住的頭皮發麻起來,看來,事實與傳言不大一樣呢
既然出現了這個幻影,那肯定有它的目的性花美美索性抱著小白的身體,起身站了起來,跟在莫松的身後,朝樓上走去。
一個微微敞開一條門縫的房間內,花美美很清楚的看到金茹兒正坐在梳妝台前,拿著一根銀色的簪子,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金小姐∼」莫叔的臉上掛著一種讓女人看了就很想扁他的色欲猙獰,花美美的心里也頓時為金茹兒擔憂起來。
「你且去外面侯著,我不勞你們動手」金茹兒冷冷的說道,頭也沒回,所以根本不知道此時的莫叔已經月兌掉了外衣,雙眼正冒著興奮的賊光。
「不不不」莫叔忽然一把抱住金茹兒,「我怎麼忍心看著金小姐年紀輕輕的就香消玉殞呢」
「放開你想干什麼?放開我……」金茹兒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頓時煞白起來,一個勁的掙扎著,但奈何力氣太小,根本沒法掙月兌,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可是一見到金小姐就愛慕的緊呢……」莫松抱著金茹兒就往旁邊的床上倒去。
「放開我,你這畜生,禽……獸……」金茹兒哭著尖叫起來,手腳亂打亂踹著,希望可以逃月兌毒手……看得一旁的花美美都恨不得上前掐死這個混球,但這只是個幻影
「啊——」一陣痛呼聲響起,隨即「啪」的一聲,然後金茹兒就沒了聲音。
花美美上前仔細看了看,心里松了口氣,原來金茹兒只是被打暈了而已,還好還好,不是被殺了。
被打暈?花美美慢了半拍反應過來,心里「咯 」一下,暗道,這下糟了,恐怕是要任其肆意妄為了。
花美美別過臉去,卻發現莫松的臉上露出殘忍狠毒的神情,而且他的脖子歪向一邊,一只手還扶著後頸處,怪異的是扶著後頸的手指縫中居然還夾著一根銀簪,這根銀簪怎麼看著似乎很眼熟呢好像……好像是剛才金茹兒手里拿著發呆的那支花美美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剛才的混亂中,金茹兒用銀簪扎中莫松的後頸,所以……
花美美睜大了眼楮,呆呆的看著莫松從金茹兒的衣擺上扯下一塊布條,然後對著鏡子,給自己包扎了起來,那動作,就好象是在系鞋帶一樣的輕松。花美美不僅暗嘆,這男人真夠彪悍的
莫松轉過頭,看著床上昏迷的金茹兒,由于之前的拉扯,衣裙早已凌亂不堪。莫松舌忝了舌忝嘴唇,「嘿嘿」的奸笑起來,邊月兌衣服邊走向床邊。
「娘∼」就在花美美憤怒卻又無奈的想要離開房間時,樓下傳來伢兒的聲音,「娘∼伢兒不要找爹,伢兒要娘……」
花美美听的鼻頭一酸,忍不住就撲簌簌的掉下淚了。這可憐的孩子,恐怕不知道他娘就要慘遭毒手,並且連帶著他自己也要遭殃了。花美美很想上前阻止,卻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態一步步的發展下去。
「壞人,你欺負娘……娘∼」伢兒跑進了房間,頭上身上滿是草屑,估計是從什麼草叢里鑽出來的。他一見到趴在自己母親身上撕扯母親衣服的莫松,直接就撲上去抱著他的小腿狠狠的咬住不放。
莫松根本沒想到,一個一歲的小男孩,居然掙月兌了那麼一群人的看守,而且還這麼快的跑回來了。這還不說,最讓莫松詫異的是,這孩子居然知道自己在對他**使壞,而且他牙口真利啊莫松「嘶嘶∼」的倒吸這冷氣,褲腳也溢出血來。
「臭小子,松開」莫松推搡著伢兒的腦袋,但伢兒卻死死的咬住就是不肯松口,並且還越咬越使勁。莫松感覺到自己小腿的那塊肉就要被咬掉了,又痛又惱的,抬腳就朝著伢兒的胸口踹去。
「 ——」的一聲悶響,伢兒小小的身子飛到門外,直接從樓道的扶手上摔落到一樓的大廳地上。
「伢兒——」好巧不巧的,金茹兒居然在此時醒了過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母子連心吧金茹兒剛醒來就看到伢兒被踹飛的那一幕,然後耳邊就傳落一樓大廳里的落地聲音,金茹兒淒厲的呼喚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到樓下……
「嗎的,真掃興」花美美正在為這對母子傷心不已,耳邊卻傳來莫松懊喪的聲音。
花美美氣惱的扭過頭,頓時傻眼了,這個莫松,他想干什麼?
莫松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幾根粗鐵釘來,花美美現在見到類似的這種玩意,就情不自禁的想起小白當初的慘狀。
或許是腳痛,莫松不得不先將手里的粗鐵釘放進口袋,彎胡亂的把小腿包扎了下,然後再一瘸一拐的下樓。
「嗎的,人呢?」莫松的眼楮眯了起來,眼神里閃著不加掩飾的狠毒,「臭表子,等老子找到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呸」
花美美剛想跟上莫松,卻忽然發現周圍的景色變成了野外,並且還是黑夜。花美美好奇的四處打量了起來,心里卻在暗暗著急,金茹兒到底怎麼樣了,伢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莫松究竟後來怎麼失蹤的呢……
「 ……」一陣毫無節奏的擊打聲從前面傳來,吸引著花美美的腳步前往。
天哪,這還是人嗎?花美美面對著讓人作嘔的情景,卻似乎嘔吐的感覺都沒有,只是覺得內心激憤不已
金茹兒一絲不掛的躺在草叢上,雖然瞪大但根本沒有色彩的眼楮說明,這個女人早已沒了呼吸。而在她的不遠處,莫松光著上身正在伢兒已經變形的尸體上敲打著什麼,干涸的黑色血塊和腦漿順著莫松的手不時的溢出……
花美美吸了吸鼻子,心里暗道,金茹兒,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嗎?這就是事情的真實經過嗎?我已經知道了,你扯掉幻影吧,我實在是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