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和爹地說好回來的。又爽約了。」褚贏接到老媽的電話，第一句話迫不及待地嚷道︰「我們三個已經有三個月沒有看到你們兩個了。」
「褚先生，我跟你爹地現在已經到了巴黎機場了，要是沒問題的話十五分鐘以後家里見。」褚璣看著身邊黝黑的男人︰「要是你們都在家的話，可以先給我們準備好晚飯嗎？」
「媽，你真不夠意思。你們兩個出去第三次蜜月期這麼久，沒有想過我們吃什麼。回家來了還要想到我們給你準備吃的，有沒有天理？」褚贏忍不住大叫︰「媽，你快回來，我們等著吃中國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快點，老媽和爹地回家了。」
「真的？」褚徽馬上從沙發上溜下來︰「昨天說的一點沒錯，老媽的GPS系統真的被我們破解了。哥哥，媽媽是不是說要我們做飯給他們吃？」
「嗯，你听到了。」褚贏點頭，褚嬴坐在那里玩他自己的模型︰「老媽太不夠意思了，兩個人出去玩了這麼久，回來居然要我們給他們做吃的。」
「放心，老媽肯定會回來自己做飯的。」褚嬴慢的說道︰「她不吃，我們不吃，爹地也要吃。老媽可以讓所有人餓肚子，但是絕對不會讓爹地餓肚子。老媽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你確定比爾有色？」褚徽壞壞地一笑︰「只有老媽才會這麼認為。」
「誒，我們說好的，老媽回來了你不許亂說話。要是把最近的事情說出去，我以後就不跟你說任何事情了。」褚贏有點不放心褚徽，褚嬴是一定不會亂說的。這點她比對自己還要放心，不過褚徽就未必了。只要見到了媽媽或是比爾的話，不用人問就會無條件繳械投降。
「要是我亂說的話，下次你就說我去見我爸好了。」褚徽很認真地說道。
「褚徽，你有爸爸嗎？」褚嬴抬起頭慢地問道︰「什麼時候有的我怎麼不知道？要是我都不知道的話，你怎麼會有呢？」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就當真了。」褚徽知道自己說錯了，趕緊捂著嘴巴︰「你們兩個都是我哥哥肯定知道我愛胡說的，我們只有媽媽，哥哥還有爸爸。」
褚贏拍了她一下︰「我們自己說就算了，你別在媽媽面前說。媽媽最不喜歡別人提那件事，媽媽的手你知道的，現在比爾跟媽媽在一起，對我們都好所以媽媽不提了。我不想媽媽有別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褚徽點頭，一下跑到褚嬴身邊︰「那天是不是有人從德國寄了封信過來，說的什麼呀？你剛學會的德文，肯定能看懂里面說的什麼。」
「就是一封掛號信，說那個人在德國監獄里生病了，但是不允許保外就醫。還說我們是他唯一的直系親屬，要我們可以申請去德國看他。」褚嬴把信毫不猶豫地燒掉了︰「你還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死在監獄里也不關我們的事情。當初是他用一百萬賣掉了我們，要不是媽媽可能就沒有我們了。」
兄妹三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褚徽托著腮看著旁邊的褚嬴。又看看一臉高深莫測的褚贏想了想︰「哥哥，我想起來了。要是你去看了伯伯演出的話，媽媽肯定會知道的。上次媽媽就說過，我們的選擇她絕對不會干涉。其實媽媽真的很開明，有什麼一定會答應我們。但是我們不能讓媽媽傷心，我跟豆豆不會去德國的。你別亂想了。」
「我才沒有去想這個，你說得對，媽肯定知道我去了。媽媽那天突然問我，是不是要拿自己的護照，我沒說什麼。媽媽就說我的護照跟你們都放在書房的抽斗里。我想媽媽知道他到香港演出所以我肯定會去的。」褚贏站起來，一眼看到媽媽跟比爾站在門口，媽媽笑吟吟看著自己︰「媽！」一下就跑過去︰「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你們做的午飯呢？」褚璣抱住已經到了自己下巴的兒子，三個月不見，孩子好像長大了不少。褚徽從沙發上跳下來，剛跑過去就被比爾抱起來︰「我的小公主你都這麼漂亮了。要是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兒，肯定以為是新一屆的時裝設計大師。我看到你做的那些芭比時裝設計，跟你媽說好，下半年的時裝季交給你。好不好？」
「你們在外面還會談工作嗎？」褚徽在比爾額頭上親了一下︰「爹地，你們這是從赤道附近回來的嗎？怎麼都這麼黑啊？」
「我們在普吉潛水，他被太陽曬黑的。我說他是從埃塞俄比亞回來的。褚璣身上一條很漂亮的海灘長裙，花朵艷麗而飄逸。褚徽點點頭︰「媽媽，你這條裙子真漂亮。」
「你爹地看中的，還給你買了一條更漂亮的。」褚璣朝褚嬴招手︰「兒子，你的德語已經得到A級認證了，以後準備去看看柏林的建築嗎？」
「是啊，我想看柏林牆。」褚嬴知道，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老媽在哪里，結果都是一樣。還想著監督老媽的GPS，真是的。老媽是干什麼出身，那麼多狗仔隊都是媽媽培養出來的，居然還敢去說媽媽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媽媽的孩子，恐怕不是自己的一兄一妹
「等媽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然後我們一起出去。」褚璣將三個孩子輪流親了一下，兩個兒子不用人說話就幫著媽媽把所有的行李拿進來，比爾很高興地抱著褚徽︰「寶貝女兒，又長高了。過不了多久就不能這樣抱著你了。」
「那你抱媽媽好了。」褚徽笑著跳了下來︰「我就找個人來抱我。」
「褚徽，你今年才幾歲，就想這種心思了？還是誰對你有了什麼暗示？」褚璣听到這話，頗有些意外，難道是在自己顧及不到的時候，女兒已經有了異樣的神話？還是有誰對女兒這麼個活寶貝說過要抱她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男生才會對女兒動心，褚徽還只是個孩子。
「媽，你听她的。我們肯抱她就不錯了。」褚贏撇嘴︰「上次她到學校去找我跟豆豆，不知怎麼就看上我們班上一個法國小子，找人家說話，結果說的是中文，弄得那小子藍眼楮都瞪綠了，還不知道褚徽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褚徽要表達什麼意思。還是豆豆去幫著解圍，翻譯以後才知道褚徽看中了別人身上那個徽章，準備給她的芭比做成 貶，把那個小子嚇得夠嗆，連連跟豆豆說這個是家族徽章，不能給人。」
「哪有那樣，全是哥哥在胡說。媽媽知道的，我的法語好得很。」褚徽白了他一眼︰「你們學校的多莉你怎麼不說了。豆豆，多莉是不是看上哥哥了，而且每次都給哥哥做好吃的。
上次還有鵝肝跟松露呢。」
褚贏馬上拿著媽媽的皮箱進了客廳，褚璣跟比爾互看了一眼，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褚璣笑著模模女兒頭發︰「要是你們三個每天都在一起的話，我估計你們會把整個家都吵翻了。」
「才沒有呢，媽媽跟爹地不回來，我們家里就沒有這麼熱鬧了。媽，下次你們出去的話就把我們也帶出去好了。都放假了。」褚徽扯著媽媽的衣角，一搖一搖看得就讓人覺得不應該把女兒扔得這麼遠，還是留在身邊比較好。
「好啊，下次出去就把你們帶著。不過最近不能出去了，公司里面有很重要的工作，干邑的雨季也快到了，我們回來就是要做這些事情的。」褚璣捏捏女兒的臉蛋︰「媽媽的包裹收回來了？」
「放在媽媽書房里，是豆豆收回來的。」褚徽點頭︰「媽媽，那是什麼呀？好大的一個包裹。」
「是媽媽讓阿姨幫著買的東西，你們都喜歡吃的東西。這麼久，媽媽跟爹地都不在家你們三個在家里都很乖，媽媽怎麼可以不好好獎勵你鍆？」褚璣在女兒臉上親了一下︰「寶貝，媽媽很想你。」
「媽，我們都覺得你重色輕友，要不就不會只跟爹地在一起，不管我們了。」褚徽跟在媽媽後面，亦步亦趨地樣子。
「你確定比爾有色？」褚璣挑起一側眉頭。褚徽笑得很沒有形象︰「我剛才跟媽媽說了一樣的話，因為哥哥們說媽媽重色輕友。我就說，比爾根本就沒有色嘛。」
「小鬼頭，誰都沒有你會說話。」褚璣換了件衣服︰「媽媽先給你們做好吃的，今天媽媽下廚做最地道的中國菜。」
「我媽最好了。」褚徽跳起來在媽媽臉上親了一下︰「媽，其實你要是天天在家的話，估計你也不想見我們，我們也會被你嘮叨壞，但是你一回家，就好像太陽一下就出來了。我媽回來了。」
褚璣被女兒說得有點飄飄然，一下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反而是抱著女兒狠狠親了一下︰「以後再看你怎麼說媽媽。」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