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基王三十七年秋分,星國動作頻頻,捂著藏著的生怕被人知道,結果還是被知道了,全西原的人民都知道了,星國要對瓊國動刀子。理由呢?做什麼都需要理由,甚至要一手叉腰一手五指平開伸出抖上兩抖,給我一個理由先。
那麼星國要對瓊國動刀子的理由是什麼?只因為瓊國為什麼要欺負饕國嗎?難道不知道饕國現在正跟星國好得跟一個國家似的,想必根本原因還在于瓊國你地大物博,識相地割幾塊地來孝敬孝敬星國,誰他女乃女乃地叫你不識相,找個借口抽你丫的。
不管星國動作頻頻也好,還是瓊國瑟瑟抽筋也好,對于蘇琴來說真正的才叫機會來了,但是對于星國九公子星絮來說,就未必了。
夜色朦朧,氤氳無盡曖昧氣息,蘇琴躺在睡榻上氣得肚子一起一伏,為什麼每次有些動心的時候,總是那麼不順當,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不僅一無是處而且還沾花惹草,是自己的眼光有問題吧?現在她對于她的斂財大計劃,對于機會的把握,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心中念念早晨回頭一笑的男子。壞壞的笑,干淨俊朗的面容,就這麼勾人心弦。
「蘇琴?」門外有人喊道。
听聲音也知道是那個侵蝕她心門的家伙,她捂著耳朵翻過身不予理會,誰知喊聲卻越來越近了,猶如耳邊,是不是自己思念過頭了?蘇琴甩了甩腦袋猛地坐起來。這一突然的動作卻把湊近的星絮給撞了。
「哎呀……你做什麼?」蘇琴揉著腦袋惱怒地問道。
星絮捂著額頭。「你不吭聲,我只好進來看下嘛。」
「你怎麼進來的?」蘇琴不悅地凝視他。
無賴的九公子對著窗戶努了努嘴巴,小心地問他。「你在生氣?」
「有事?」蘇琴不耐地問他。
「也不是,听說你今天去亞卿那里了?」星絮狀似無意地問道。
蘇琴的心里敲響了警惕,不動聲色地回道。「去拜訪一下老朋友。怎麼你找我?」
「你和亞卿怎麼會是老朋友?」星絮怪異地打量她。
「朋友住在亞卿那里。」蘇琴笑道。
星絮坐在外屋的椅子上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是拜訪哪一位朋友?我認識不?」
「不知道。我要洗澡了,你不走嗎?。」蘇琴從睡榻邊站起來,看著星絮。
「好。那我一會再來,如果你需要人幫忙的話,盡管叫我。」說完大笑著離開。
瓊國政府招待所還是不錯的,一听蘇琴的吩咐,便將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木桶送到她的房間,此時她四下檢查,見門窗已關好,便安心月兌去衣物。看著自己胸部上下兩條布帶勒出的紅痕,無奈地癟下嘴,痛恨這瓊國的服飾怎麼不能跟奇國那般寬大。
偷偷拿出從花園偷摘的玫瑰花瓣灑在浴盆里,心情不由地舒暢了。看著自己一身凝肌玉膚被折騰的,頓時長嘆短噓。揉了揉胸前兩團,想起皂承說的話,其實也不算小啊,只不過布帶纏住看不出來嘛。
就在蘇琴在無盡的自戀時,門外的催命鬼又來了。「蘇琴……」
「還沒好呢。你待會再來。」蘇琴扭頭朝門外的人喊道。
門外的聲音消失了,空氣里又恢復了沉默,突然間心里似乎少了點什麼,有些憋氣的感覺,輕輕地捶打幾下,听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站起來伸出半邊身子朝屏風外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卻把自己給嚇得摔出大木桶。
剛剛站定腳步準備嚇唬她的星絮卻目瞪口呆,驚若木雞地望著蘇琴。摔了個狗啃屎模樣的蘇琴揉著胸前的兩團站了起來罵道。
「**有病啊……」
準備了一大堆毒罵詞兒,卻在看到星絮的眼神落到自己胸口時,趕緊閃到屏風後面跳進木桶里清洗干淨身子,再拿衣服隨意穿好披上,走出來的時候,星絮依舊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準備給他一巴掌,想想還是算了,于是蘇琴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星絮才閉上嘴巴驚奇地自言自語。
「竟然是個女人,怎麼會是女人呢?」
說著就轉身門走去,打開門踏出去,蘇琴麻煩地蹙眉,跟上去打算關門睡覺,誰知星絮忽然沖開門,扭住蘇琴的衣領吼道。
「你竟然騙我?虧我還把你當朋友。你怎麼這麼沒良心?」說著星絮邪佞地笑了起來。「也是。女人有幾個是有良心的?女人不都是騙子……」
蘇琴不耐地揮手打開他的手。「你放尊重點。」
「尊重?你配尊重這兩字兒嗎?。」星絮盯著她。
蘇琴大怒。「給我滾出去。」
「你爬上床不就想我疼愛你?現在又裝什麼純潔?我最恨別人騙我。」星絮陰沉沉的臉上寫滿了危險。
蘇琴拉好衣襟,壯著膽子抬頭瞪著他,心中不由地發 ,說出的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你……你別過來。我……我不是……不是有心騙你的。那天……是意外,我睡迷糊了……所以才跟你……同床……同床共枕的。」
星絮一步一步地靠近她,蘇琴閉上眼捂著耳朵,忍不住尖叫起。「你走開你走開……」
過了好一會兒,沒了觸踫沒了聲音,她好奇地睜開眼楮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星絮已經離開,當下她便舒了一口氣,埋怨自己大驚小怪,埋怨自己膽子小竟然會害怕這個公子。
翌日,一夜沒有好好安睡的蘇琴頂著兩只熊貓眼起來照了照鏡子,心情不由地惆悵起來,她忘不了星絮眼底泄露的厭惡,就這樣被他討厭了,心有不甘,自己不知道怎麼了,想親近他卻害怕親近他,想和他好好相處,回想起來也沒幾次好好相處。
他那麼討厭自己,恐怕以後都不會來找她了。他一直把自己當朋友,雖然小打小鬧,說起來還是比皂承對她好,不至于總想辦法整她。怎麼會拿皂承跟他比呢?蘇琴捶了捶自己的腦袋,為什麼面對皂承的時候,哪怕是跟皂承接吻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害怕,總覺得自己能搞定。
可是一遇到星絮,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懦弱無能呢?害怕他的觸模,渴望他的親近,如此矛盾又帶著無盡的留戀。是因為自己對他有情嗎?看到桌上一封信,蘇琴決定把這些煩惱的事情拋到腦後,看到信箋上是蘇大寄來的,心里暗嘆不好。
饕國跟星國聯盟的關系要怎麼才能破開呢?不然蘇大如何才能將饕國拉進合縱里面來?當即她便提筆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到魚川遞到蘇儀手上。
蘇琴在考慮是否要親自去見饕國公,就在信遞到蘇儀手上的第七天,蘇大傳來了好消息,饕國公決定加入聯盟共同合縱抵抗星國。忙忙碌碌地一個月過去,星絮果然不再來找她。她的內心充滿了期望,期望每一天,那個男人突然從窗戶跳進來嚇唬她。
期望卻慢慢地變成失望,星絮沒有來,皂承卻來得頻繁,兩人每次見面總上要斗上幾句嘴,皂承也變得很奇怪,每日在她這里呆不過兩個時辰便起身離開,有時候會坐著案幾旁看著她,有時候會听她隨意地撥動彈奏斷琴。
想見人的人不來,不想見的人天天見,什麼世道。就在蘇琴快絕望的時候,竟然稀奇地看到星絮與孫書彬兩人站在走廊上不知說著什麼,她有些猶豫,心想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但是一想到星絮惱恨的眼光,打算離開。
就在她踟躕不前的時候,孫書彬看到她了。「蘇大使……」
「蘇大使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听星絮說你到昭陽有些日子了,卻一直沒有出門逛。」孫書彬疾步靠近她,臉色紅潤,笑意滿滿地問道。
本是打算拒絕地話,在看到星絮冷漠的臉,突然心生叛逆,唇角勾起。「好,這些日子也算得閑了。」
孫書彬說著就朝前領路,蘇琴跟在他的身後朝外走去,卻見星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蘇琴在等,作為女人矜持讓她不得不等,她在等星絮主動跟她搭話,等他開口,隨便一句話都可以,只要他開了口,她的心就能活起來。
注定她等的沒有結果。三人剛走出大門,就見一輛低調精工穩固的馬車停在門口,暗色提花段子的簾子被小廝掀開,只見皂承這個妖孽眼盯蘇琴地走了出來。
「相逢不如偶遇,蘇大使,咱倆還真有緣分。」
未等蘇琴說話就听到星絮笑道。「可不是嘛。既然蘇大使與皂承兄弟有要事相商,書彬,還是我們自己去吧。」
蘇琴接過星絮的話茬對孫書彬抱歉道。「改天請你吃飯,不好意思了。」
皂承的眼里閃過戲謔,說出的話卻極有意思。「原來在下擾了幾位的雅興,實在不好意思,其實在下前來不過是來送封信,馬上即走。」
說著就從懷里取出信箋遞給蘇琴,掃了一眼星絮,對蘇琴眨了下眼,傳遞一個奇妙的信息,不知道她的理解對不對,似乎是你和星絮有問題。皂承登回馬車風輕輕雲飄飄地閃人了。
可這樣一來蘇琴顯得有些尷尬,剛說出的話不好收回,正準備告辭回屋里窩著,孫書彬非常適時地問道︰「既然蘇大使沒什麼事情,不如一起去吧?。」
蘇琴看了下手中的信箋,還是提出告辭,既然星絮不喜見到她,何必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呢?心中泛起苦澀,行動卻毫不遲緩地扭頭踏進大門。星絮的嘴巴動了動,扭頭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單薄孱弱卻有力而倔強,腦海里出現這麼幾個詞,冷哼一聲,率先踏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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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琴戴著一副蛤蟆眼楮,身穿吊帶連衣緊身小黑裙,一雙白女敕女敕地腿踏在一雙金色的尖頭細跟羊皮單鞋上,露出性感的踝骨。只見她一腳踢在孫書彬的身上啐道。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給我搶戲的,不說閹了你。」
孫書彬大哭。「我沒有搶戲,筒子快點來救我,給點票給點收藏讓我月兌離魔女的魔爪。」
皂承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把罅了口的折扇,輕點孫書彬的腦袋。
「既然你那麼識相。童鞋們是不是應該給點獎勵?」
只見他眼咕嚕一轉從西裝里抽出一個衣夾子,夾在孫書彬的嘴巴。「讓你廢話多,來點收藏,我給大家飛吻一個。」
「美男飛吻豈有不要?速度要快,動作要迅速。限量版飛吻開始以收藏出售。買兩收藏送一皂承的飛吻。」
蘇琴狠狠地一腳把孫書彬踹昏了過去,扯開嗓子拉客。
眾人惡寒暴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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