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蘇姑娘安好啊。」元爽斂了斂面色,那對桃花眼悄悄地上下打量蘇琴,心中雖有些齷齪的想法,卻不敢表現出來,突聞蘇琴風馬牛不相及地提到。
「我那小丫頭剛來的,可是干淨得很,若是大人喜愛得緊,不如納為姬妾如何?」
蘇琴的直言雖讓元爽喜從中來,可能混到中大夫這個位置上,也不是吃素的,當下便嚴肅臉色,擺手推搪道。「蘇姑娘莫要與本官開玩笑了,本官此次受大王之命前來昭陽,就是為了確認蘇姑娘與那逝世的五國之相蘇琴是否有關系。」
「大人在開玩笑吧?雖然小小听說與那名人兒在相貌上有許些相似,若要因此而扣上關系,只怕貽笑大方了。」
元爽但笑不語,一雙yin眼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蘇琴,心中思附是否有便宜可佔。蘇琴雖有些惱火,奈何受制于人,若是那元爽隨意定論,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不說,單是黃金的事情便會讓她在雲國之外無立足之地。
就在蘇琴思附如何應對之時,那春心蕩漾的玉娟頻頻朝廳內瞟望元爽,蘇琴頓時心生一計,便對元爽說道。
「大人稍坐一下,待小小去去就來。」
元爽有些不樂意了,怎麼能把客人丟下離開,但也不好說什麼,只想那蘇小小可能有些急事,莫非是取黃金來賄賂自己?想到這,算是平衡了些,話落就見蘇琴從藏香樓正門離開。
蘇琴一出門,便拽著玉娟拐到後院門口吩咐道。「你去伺候大人,我有事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玉娟雖然不聰明,也不是傻子,好奇地問道。「主子,你把大人丟在一邊,恐怕有失禮儀。」
「事情太緊急,我也沒辦法,若是大人累了,你便領他到廂房休息便可,伺候好了,等我回來定會派人尋找你的家人,並將他們安頓好,你看如何?再說這中大夫大人還未娶妻納妾,若是看上你,我便為你斡旋做媒,你可願意幫這個忙?」
玉娟一听元爽上位娶妻納妾,哪里有不願意的道理,當下微微推托自己不勝能力,在蘇琴三言兩語之下,便欣然允諾前去。
蘇琴看她朝藏香樓去,耐不住性子,也模到藏香樓偏廳窺視,正看到那玉娟一步一個媚眼地拋給元爽,借著新換茶碗不小心灑在元爽的面前,便楚楚可憐地對元爽歉意道。
「奴婢笨手笨腳,讓大人受驚了。」
元爽早已看出這丫頭對自己有心思,自然也順水推舟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玉娟,輕撫她的白女敕細手說道。
「不礙事。你家主子何時回來?她若長時間不回的話,那我便先行離開了?」
玉娟一听頓時著急,腳步虛浮趁勢倒在元爽的懷中,氣喘嬌弱地說道。「大人莫要生氣,主子也是急事,只需一點時間就能趕回,不如讓奴婢陪大人稍待一會兒,排遣寂寞,你看如何?」
元爽嘴角上揚,輕浮地笑道。「你叫什麼?如何替我排遣寂寞?」
「奴婢玉娟,大人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只要大人高興,不覺得寂寞,便就是奴婢的榮幸。」玉娟側臉微紅,言語隱有**,極為大膽,而元爽的色心頓時被撩撥。
那撫模玉娟的手,瞬時將她摟緊,略為擔憂地看了看大開的廳門,玉娟很是懂事,便對元爽笑道。「大人稍等。」
說著便從他懷中起身,趕緊將門窗關好,這才回到他身邊。「想來主子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元爽不語,嘴角泛著yin笑,一見門窗均已關好,這時才把手伸到玉娟的衣襟里,揉捏飽滿如玉兔般的肉團,只听玉娟那小騷蹄子發出愉悅的申吟,听得元爽全身火氣上涌。
蘇琴正看得津津有味,這大白天的秀,哪里有不看的道理,卻在玉娟衣物被剝得差不多之時,眼前一陣黑,不悅地伸手拂開,半晌都扳不動,這才老大不樂意地扭頭看去,不出她所料想,智若正在身後,一張黑臉,有說不清的尷尬在其中。
智若趕緊拉著蘇琴悄然離開藏香樓,直到被他帶到仕竹海蝕築的小屋里,智若才開口訓斥道。「你怎麼這麼沒有禮數?」
「你不看,你怎麼知道是什麼?既然你也看了,那你又是有禮數了?」蘇琴噓聲反駁道。
智若臉色疑紅地背過身。「如果我知道你在看什麼的話,我自然不會去看,湊巧的事情……」
蘇琴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解釋。「若哥哥?祭司真的一輩子都不能娶妻生子嗎?」。
「是」智若轉過身,面色鐵青,不明白她此時為何還要提到他的傷痛。眼見他語氣不悅,蘇琴趕緊起身說道。
「我還有事兒,你隨便。」
智若察覺自己語氣生硬,心中不僅懊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作何把火氣發到她的身上,只好放軟口氣,勸道。
「不要再干那些偷雞模狗的事情,要被人知道,你姑娘家的清白就毀了。」
蘇琴聞言哈哈大笑,卻在這時婉寧站在門口,一臉復雜地看著兩人,只听她公事公辦地說道。「智若哥,主上,星英死了懸靈回去領罰了。」
蘇琴頓時大吃一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讓懸靈將他解救出來嗎?以懸靈的本事,星英應該安然無恙才對,怎麼星英會死了呢?
「知道凶手是誰嗎?」。蘇琴深呼吸冷靜地問道。
婉寧搖頭,痴痴地望著智若,話卻是回答蘇琴。「懸靈帶著星英逃亡到瓊國境內,不知哪里殺出一幫黑衣人,懸靈負傷帶著星英躲進一個小鎮的土地廟里,只是懸靈出去買食物回來,便看到星英上吊在土地廟的橫梁上。」
這下蘇琴算是頭大了,原本打算將星英救下,以後便是威脅星絮的籌碼,可算盤還沒打,煮熟的鴿子就飛了,還在為如何控制星英而頭疼,這下好了,連頭疼的砝碼也沒了。那叫一個偷雞不成反賒一把米,那叫一個羊肉沒吃上惹來一身臊。
估計全天下的人都認為是閻羅台殺了星英,忽聞婉寧又說星國發喪,十公子星英出游狩獵不幸身亡,這掩飾的手法更叫蘇琴覺得奇怪,那莫名詭異的危機感越發清晰地逼近,一種敵在暗的感覺如影隨形。
「你看到前廳那對狗男女沒有?」蘇琴甩開心中的不適,轉開話題問道。
婉寧點了下頭,臉色極為尷尬。「不知那是何意?」
「那玉娟就打包給元爽吧,至于元爽嘛,再送他幾個處女,只要他不亂說話,什麼都好說。」蘇琴不在意地說道。
倒是婉寧顯得有些不贊成地回道。「與其如此,不如直接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智若搖頭。「不可,如今琴兒正是在浪尖上,一個中大夫死了,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只怕跟琴兒月兌不了關系。就按照琴兒說的辦吧。」
左一句琴兒右一句琴兒,听得婉寧更是酸味漸濃。幽怨地瞪了一眼蘇琴,看得蘇琴毛骨悚然,當下便對兩人告辭,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路過聚寶池的時候,心情正好,便是閑來無事數了著錦鯉玩,突然看到一條金光閃閃的肥美鯉魚從水面躍出,隨即迅速地潛入青色池底,看不到蹤影。
蘇琴便笑意盎然地等候,好一會兒也不見那條鯉魚出來,只好悻悻離開,估模時間,那兩人也算是完事兒了。
果然,當蘇琴推開藏香樓大門時,元爽神清氣爽地坐在太師椅上,含情脈脈地望著那一臉潮紅的玉娟,蘇琴咳嗽了幾下,兩人才戀戀不舍地收回各自視線,落在這個擾人春情的女人身上。
「大人,實在不好意思,一些瑣事煩身,又不得不及時處理,以致大人久等了,不如他日,小小再宴請大人,禮當賠罪。礙于耽誤大人的寶貴時間,玉娟便贈予大人以示歉意。」
玉娟慌亂起來,蘇琴可沒說要把她當禮物送人,眼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主子……」
如果把她送給中大夫,她的日子是好過了,可她的家人怎麼辦?公主做人行事尤為陰狠,只怕當她自己想去攀高枝,那她的家人……後果實在讓人膽寒,一個小小的外國中大夫,肯定到那時是不會顧忌她的。
「難道玉娟不樂意嗎?若是玉娟不樂意,本官也不願強求。」元爽不悅地開口。
蘇琴趕緊給玉娟遞了個眼色。「怎麼會呢?玉娟是喜不自禁,激動得不會說話。」
說著玉娟趕緊囁嚅著說是,半句話都不敢再多言,只听蘇琴繼續笑道。「改明兒,我便送玉娟到大人下榻的驛館,還有幾個姑娘愛慕大人得緊,听說大人到菊錦園,這不探了消息,也說要跟大人去,大人溫柔博愛,這些姑娘都是清白人家出來的,到時隨著玉娟一同過去便是了,大人您看如何?」
元爽嘗到了玉娟的甜頭,心中雖有不舍,也明白蘇琴這是何意,典型的美人計,可惜自己沒法推托,一旦推托,他剛把那玉娟給染了,蘇小小可不是個省心的人,想到這,無形之間,兩人便已經達成協議了,不管蘇小小是不是蘇琴,反正與他都毫無干系。
當下便欣喜應下,得知還有好幾個美女,那心花怒放地開在天上去,一時間榮耀不已,出門只差鼻孔朝天了。戀戀不舍地告別玉娟,垂涎地掃了一下蘇琴那瘦弱的身段,對比玉娟波濤洶涌的豪乳,心旌又是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