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基王三十五年寒露,瓷國二公子質于星,潛逃回國。星基王震怒,瓷國真尼瑪給臉不要臉,于是,同年十一月,星國大將姜樂帶著星基王的怒火,率兵五萬攻打瓷國,瓷國公屁滾尿流地趕緊把瓷國王子質于瓊國,涎著臉換取瓊國出兵相助。
此時的趙無寒正心急火燎地往允國普菩趕,于是欲求不滿的星基王在收到魂國人被找到的消息時,本是怒氣的臉稍微平和了許些。魂國,這個地域遼幅的神秘國度,這塊誘人的肥肉,每一天都讓星基王吞咽著口水,意婬這塊肥肉吃到嘴里,冠上星國的名字。
當普拓將趙無寒引到蘇琴面前時,蘇琴對這個傳說中的武安君還是略感吃驚。尤其是他的長相,似乎與她想象的大相徑庭。太過書生的臉是實在難以讓人相信,與冷面將軍太不相符。當然吃驚也只是一時,蘇琴不開口,只是在等待,等待他們即將說出的請求或者是威脅?
對于西原上各個國家對于魂國的渴望,蘇琴稍有了解,至于星國這個野心勃勃的國家,會請她去做客也是早晚的事情。趙無寒的臉色很冰涼,因為站在他面前的的確確是個少年,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一種滿心期待落空的感覺讓他實在無法開心,同樣帶著某些欲求不滿,可是這個普拓口中情操高尚的人,正一臉笑意望著自己,如同冬日的太陽一般照亮了心中的溫暖,驅散了寂寞。于是他記得普拓說的那件事。
「素聞蘇先生琴藝高超,舉世無雙,我趙無寒可否有這個機會?」
蘇琴的眼掃過普拓,依舊笑意滿滿。「都是大家吹捧嘛。呵呵,還望不污了武安君的耳朵。」
當下取出琴盒落坐琴案前,一曲《平沙落雁》以鴻鵠之志明逸士之胸,趙無寒驚若木雞,久久不能回神,普拓亦如此。碧友里听到此曲的眾人,心胸竟開闊萬分。蘇琴又一次靜靜地等待,趙無寒回神扭頭看向他,眼神里充滿復雜。
「蘇先生可願隨無寒到星國做客?」
蘇琴起身作揖,粲然一笑。「就等武安君的邀請了。呵呵!」
此時蘇琴房間的門被推開,星絮吊兒郎當地叼著一根草,倚在門邊。「無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回到碧友,不先來看看我,就直奔蘇琴這里。」
說完視線落在蘇琴身上。「蘇琴你也真是的,有絕好的曲子不拿與我欣賞同樂。悄悄地躲在屋內奏樂與無寒。」
「把你嘴巴上的雜草扔了,說話都吐字不清。」蘇琴白了他一眼。
「這是香茅。拿來給你驅蟲的,好處多多就是了。」說完,從嘴巴里取出來扔多蘇琴的面前。趙無寒一副厭惡的表情又引來星絮的調侃。
「無寒,別這樣,大家都是朋友,別嫉妒了啊,改天你那里有蟲的時候,我也給你弄一根香茅。」
趙無寒不予理會,轉身對蘇琴客氣道。「那蘇先生這幾日就請準備,三日後我們就出發回魚川。」
蘇琴點了點頭,趙無寒見狀就告辭離開,星絮對著普拓努努嘴,讓他也出去。這時星絮收斂笑容,很嚴肅地給蘇琴勸告。
「其實有些話,我不該說,有些事,我不該管。作為朋友呢,你到星國一定得謹慎小心,尤其是面對居祿的時候。」
居祿,奇國人,一個草根典範,年輕時去求拜鳳莊,誰知鳳莊以他天資不足拒絕收為徒,于是居祿獨自苦讀西原歷史十年後,到星基王面前演講以後,星基王驚為天人,相印送到他手中,只說一句星國拜托居祿你了,從此丞相居祿在星國大刀闊斧重商立法,讓原本僅是民風彪悍的星國日益兵力強橫,一躍成為西原霸主。
據說此人心胸狹小容不下他人,早些年因為改革得罪了不少權貴。如果不是星基王的話,怕是早被整死了,好像還得罪過星絮吧?蘇琴想起曾經與奇國王子顏奎討論到這個居祿的時候,談到居祿得罪星絮這個事情。
至于是什麼事情,倒是沒說,只說星絮因此被星基王責罰跪于長安殿前一天一夜,而星絮的近衛被施行黥刑,也就是在臉上刺字。
「你好像和居祿有點不愉快?」蘇琴狀似無意地提到。
星絮冷笑道。「我哪里跟他不愉快?跟他愉快的只怕沒幾個。」
「是嗎?。」蘇琴好奇地反問,引起了星絮地注意。
「你還是想想如何別讓他使你不愉快吧。」星絮盯著蘇琴痞笑道。
蘇琴不理會追問道。「你怎麼得罪他的?」
「也沒什麼,不過是跟老三開個玩笑,偷了他的寶貝如意。那個老東西就說我犯了偷竊罪,讓父王罰我跪在長安殿,順便將我的近衛黥面,好像是因為近衛不阻止公子犯法同罪。算了別提了,也無所謂了。」
星絮大度地擺了擺手,轉眼笑嘻嘻地問蘇琴。「如果你見到我父王,你會想從我父王那里得到什麼?」
蘇琴笑而不答,星基王怕是志不在籠絡她,而在于魂國的國情問題,這個回答才是關鍵的。當然這些話不能說。星絮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呲之以鼻。
「不說拉倒。你準備一下吧。到時候我們坐熱氣球回去。」
蘇琴扭頭望向走到門口的星絮。「不坐馬車了?」
「不了。馬車太累了。熱氣球肯定帶不回星國了,坐到星國境內,只怕就報廢了。」星絮頭也未回地答道。
蘇琴了然一笑,也確實,這個東西帶回星國麻煩比較多。見星絮離開,蘇琴也起身去通知蘇儀等人收拾行囊朝著榮華富貴再次進軍。趙無寒正巧也來找黑起,兩人便在蘇儀門前遇見。
「武安君親自過來找黑起?」蘇琴揶揄地笑道。
趙無寒漠然地點了下頭。「看看他考慮如何?」
挖牆腳挖的這樣理直氣壯的,蘇琴是見第一人,見他有些不耐地模樣,蘇琴依舊笑眯眯的說︰「黑起前些日子已啟程去魚川了,想必此時已經到了吧。」
一听這話,趙無寒竟然扭頭就走,蘇琴訝然。「武安君就沒話和我說嗎?譬如黑起。」
「哦!對不住了!」趙無寒依舊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點誠意都沒有。蘇琴無奈的癟下嘴,轉身敲門進去,見胖子趴在書桌上呼呼大睡,瞧著外面敞亮的天空,蘇琴無奈地搖頭前去準備戳醒他,卻看到蘇儀手下壓著的書冊,正是她扔給他的《縱橫捭闔》。蘇琴悄悄地退出門去找隔壁的蘇大蘇二兩兄弟,誰知卻撲了一個空,只好招來僕人帶話給這三人準備行囊。
然而離去的趙無寒一肚子悶氣,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就是不想面對那個少年,也許是八字不合?趙無寒笑了笑,自己本就不信這些無稽之談。回想那段美妙的琴聲,似乎他對這個少年又有了許些了解。
突然間他有些嫉妒與蘇琴朝夕相處的星絮,那個王的第九個不受待見的兒子,怎麼他就那麼幸運地能和這個魂國人相處在一起?矛盾的心情隨著再一次美妙的琴聲給慢慢地撫平,這一次還有著嘹亮的歌喉在相應。
趙無寒知道是那個叫蘇琴的少年在彈奏在歌唱,他從未听過如此奇特的歌曲,只是從那個少年的唱音中感到戰爭無盡的淒涼。他永遠都不知道這首名叫《歷史的天空》的曲子是蘇琴離開父母時的記憶,卻應景了這個西原大陸。
星基王三十五年的深秋,星絮蘇琴趙無寒一行人乘坐熱氣球成功地穿越瓊國到達星國邊境,剛到達星國邊境時,熱氣球墜毀,奇跡的是無人傷亡,創造了西原歷史上第一批利用熱氣球穿越國度記錄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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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要喊卡,誰知胖子蘇儀也涎臉嚷嚷。「大爺們,大姐們,各位妹妹弟弟帥哥靚女們,千萬不要忘記頁面右邊有個叫本書分類的四大門派。如果愛我,就給我來張PK粉紅票,如果恨我,你就狠狠地評價批斗我,要是覺得不以為熱,就砸點賞錢把我砸死算了。當然,要是覺得不過癮,大可點擊四大門派中地‘催更‘!」
此時星絮露出痞痞的笑臉。「不如本公子一夜出售,價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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