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女公子 第一卷 094 瓊王要強上,蘇琴計脫身

作者 ︰ 墨湷

王鐐異常尷尬地望著自己的女兒,蘇琴卻突然心情好轉,對王嬌燦然一笑,王嬌更是如同定身一樣呆呆地望著她。

「難道……難道……怪不得蘇琴不娶七姑姑,原來斷袖……」

剩下的話在王鐐嚴厲的眼神下,王嬌吞回了肚中,蘇琴笑道。「可惜大王意不在蘇琴。」

這為王鐐解釋的話,讓王嬌心里好受了些,任誰見到自己的父親和一個男人親熱也會心生厭惡,說完蘇琴便不著痕跡地將王鐐推開,看在大公主王嬌的眼里,是父親對蘇琴的拒絕,頓時對蘇琴這個人更為厭惡了。

待蘇琴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王嬌突然小聲地說了一句。「晚上你等著,本公主有話要問你。」

「嬌兒,你這會怎麼在這里?」

身後傳來王鐐對王嬌的質問,蘇琴心情甚好地吹了個口哨,听在王鐐的耳朵里格外刺耳,甚至有些挑釁的意味,那雙凌厲的眼掃過她的後背。

不自知的蘇琴自然不知道大禍要臨頭,王嬌的回答讓她倍感人生的湊巧,原來王嬌睡不著起來轉悠,听到這邊有聲響,便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啊。

果然一個時辰後,已是二更了,王嬌獨自一人前來,蘇琴對她的大膽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只是她眼中的敵意讓蘇琴有些莫名其妙,如果僅僅是為了她父親,她大可厭惡,這敵意怎麼有些情敵的意味?

「你是不是和承哥哥有非正常的關系?」

承哥哥?大公主的質問讓蘇琴懵了,她什麼時候認識這嬌蠻大公主的承哥哥了?遲疑了半晌才問道。「你說的承哥哥是誰?」

「那個被你奪去相印的允太宰皂承,據說你和他關系甚篤。」王嬌口氣里的酸味,蘇琴算是嗅得清清楚楚。

「原來皂承兄是大公主的心上人。哈哈」蘇琴一語道破了王嬌的情愫,頓時王嬌面色羞赧地別過頭。

隨後王嬌在蘇琴的調笑下惱羞成怒。「不許笑,本公主在問你話,你再笑的話,我讓父王砍了你。」

蘇琴一挑眉,對黃毛丫頭的威脅上了氣,嘲笑地回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問公主用什麼罪名讓你父王砍我?」

「你……」王嬌氣得七竅生煙,突然眼波一轉陰測測地笑起,那笑容跟她父親王鐐尤為相似。

「本公主被蘇相強行奪取貞C,你看父王砍不砍你。」

蘇琴啞然,也只有這嬌蠻公主能想出這樣的理由,她搖頭嘆笑道。「只怕到時你父王求之不得地將你許配給我。那公主的承哥哥怎麼辦?」

王嬌楞了下,憤怒地瞪著蘇琴好一會兒。「你這個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

蘇琴再次爆笑,對這個丫頭,她稍微有點好感了。「好了,我跟你的承哥哥沒什麼特殊關系,我們只是朋友。」

王嬌頓時露出甜甜的笑容,親昵地拉著蘇琴慌忙地問道。「他現在好不好?听說他交出相印的時候,對你可真爽快。」

「你和他怎麼認識的?」蘇琴不著痕跡地跟她聊著打听。

兩人肯定不會什麼青梅竹馬,皂承已經三十好幾了,而眼前這個女孩子才十一二歲,那他們到底是怎麼有了交集?還是王嬌對這個傳說中的妖孽暗自仰慕?

「你不知道承哥哥每年都要進宮見我父王嗎?。」

蘇琴點了下頭,心中了然。「他可比公主你大多了,公主叫他承叔叔都可以吧?。」

誰知王嬌一听這話就不樂意了,臉拉長,站起身一拍桌子。「愛情不分年齡,蘇琴你不會是嫉妒本公主吧?。」

蘇琴見她翻臉比翻書快,便賠笑道。「這不開個玩笑嘛,別生氣。愛情沒有年齡是對的。現在已經很晚了,公主快回去吧,萬一被大王知道,到時候公主你得真嫁給我了。」

王嬌一听,像避瘟神一樣趕緊逃跑,她知道父王有意要和眼前這個俊美少年聯姻,而她自己雖然還小卻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若真被許配給這個狡猾又有斷袖之癖的少年,那她的好日子真是到頭了。

蘇琴見王嬌離開後,一番梳洗之後,心中有點不是滋味。想起在豐都時,自己承歡于皂承身下的激情,頓時越發羞愧,而皂承說什麼願意養她的話,讓她更是心生嗤笑,那樣一個四處留情撒種的妖孽男人……

在王廟的第二日,王鐐要沐浴祭祀,王氏的女眷則要為祖宗誦經,百般聊賴的蘇琴在此時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閑人,也不敢四處轉悠,真怕又單獨遇上王鐐。這平安的一天終于過去了,惡夢晚上卻降臨了。

在她讓送來沐浴用具的內侍趕走以後,正準備舒舒服服地洗個澡,門外響起了禮貌的敲門聲。她以為又是王嬌來找她嘮嗑,誰知這一開門,想關也關不上,頓時呆滯地望著這個墨錦睡袍輕開,露出弧度有力胸膛的男人。

如果僅僅站在鑒賞的角度,蘇琴還是願意一窺其中春色,可惜對象是王鐐,再俊美也讓她毛骨悚然。王鐐似乎擔心她將門關上,雙手撐在門上,帶著侵略性地笑道。

「不請寡人進去坐嗎?。」

蘇琴硬著頭皮點了下頭,松開雙手,讓王鐐登堂入室,打算將門大開的蘇琴卻在王鐐入侵的同時後退,由王鐐反手將門關上了。

沐浴後的王鐐身上帶著廟里的焚香之氣,在昏暗的燭光下似真似幻,蘇琴一時有些迷離,那張邪笑的臉卻讓她心中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原來愛卿要沐浴,那寡人是不是打攪了?」

看到屏風後的熱氣,瓊王眼底噙滿揶揄,蘇琴干笑地回道。「如果大王找蘇琴有事的話,沐浴不急。」

「沒事,不如讓寡人為愛卿沐浴如何?」

雖然這是一句問話,王鐐卻伸手將蘇琴朝屏風後推去了,蘇琴咬了咬唇角。「禮數不可,大王慎行。」

「無礙,愛卿上次睡在寡人的床上,也是寡人親自為愛卿沐浴的,如今怎麼就見外了?」

蘇琴仿佛一只被大貓抓住玩弄的老鼠,欲月兌身卻四處充滿了危險,而王鐐就是那只大貓,她極為羞澀地埋下頭,想到自己竟然醉到由王鐐親自給她洗澡的地步,一時悔不應當。

「難道愛卿要酒後才懂得遵從?」

半帶威脅的話讓蘇琴頓時驚醒。「大王請給蘇琴一些時間。」

「寡人給你足夠的時間了。」王鐐的臉色沉了下去。

「大王,恕蘇琴斗膽,敢問大王喜歡蘇琴什麼?」蘇琴抬眼直望王鐐。

王鐐眼里閃過趣味,卻在看到那雙清澈坦然的雙眼時,恍惚了。失神地笑了笑,似乎自言自語一般。「寡人從未見過哪個謀臣的眼里有這麼一雙清澈的眼楮。後宮里也沒有哪個女人的眼楮可以比你的清澈,你讓寡人真的好奇。」

確實,心思緊密善于謀劃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可能有一雙清澈的雙眼,而蘇琴卻有了,這還得感謝她的母親曲錦知的遺傳,當然蘇琴也只是心中感概,眼下怎麼月兌身過關才是個大問題。

就在蘇琴驚愕的時候,王鐐已經自顧自地將她的中衣過去,橫抱起瘦弱的她朝木桶走去,蘇琴驚呼掙扎起,突然身一輕,被王鐐摔進了桶里,嗆了好幾口水。

「你這個王八蛋。」

蘇琴口無遮掩地罵道,怒從中來,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看到她一臉狼狽,那張暴怒的臉,王鐐頓時心情大好。

「寡人喜歡你現在的模樣,至少是真實的。」

王鐐說著伸出手撥開她的臉上的發絲,在那張清秀的臉蛋上模了幾下,突然面色陰沉地說道。「這張臉戴了太多的面具,讓寡人差點看不清楚真實的模樣,寡人不喜歡,」

蘇琴摔開他的手,將自己泡進木桶里,轉過背也不理會王鐐,雖然心里有些不悅,可遇到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辦?就當被**了吧。

見她轉過背,王鐐的手收了回去,怔怔地望著木桶里的這個女人,他卻突然有些猶豫了,她的不反抗是不是也說明她的認命,頓時心情有些失落,察覺無味,轉身悄然地離開。

蘇琴這招以退為進讓王鐐真是有些失望徹底。王鐐這樣一個好強好斗的男人,喜歡征服降服,越強便能激起他的,而安靜的蘇琴,不與他斗的蘇琴,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不缺女人,他只是喜歡有對手。

他要麼得到一個能跟他斗智斗力的蘇愛卿,要麼得到一個順服的女人,王鐐一定會選擇前者。蘇琴稍微放下心,沐浴後躺在床上,為自己一時的放棄隱隱竊喜,不知為了什麼她只是遵循心靈的指引,不想那個男人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樣。

「寡人差點就被你騙了。蘇琴你好大的膽子。」

轟一下門被王鐐推開,依舊那身墨錦浴袍,披散的頭發讓他十足性感,只是他的話卻讓蘇琴心驚肉跳。

不等她反應過來,王鐐便反手扣緊門,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一抹邪惡的笑容在蘇琴的眼前不亞于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寡人今天就要了你,是寡人太縱容你了。」

不由分說的吻,鋪天蓋地地砸了下來,那雙保養細膩的手毫無阻礙地探入蘇琴的下月復。蘇琴趕緊拽住,尤為鎮定地問道。

「如果大王能告訴蘇琴,大王喜歡蘇琴什麼,並且能讓蘇琴信服的話,那大王繼續,如果大王說不出來,別怪蘇琴咬舌自盡。」

「好以死相逼?愛卿還真是厲害,不負寡人之望。」

王鐐的眼里閃過興奮兩字,順著蘇琴的手伸出來,握住她的手輕輕地啃咬了下。「寡人喜歡你漂亮聰慧,知進退,尤其是喜歡你的大膽。滿意嗎?。」

「既然這樣,還請大王下來。」蘇琴依舊鎮定地回道。

王鐐露出不解,蘇琴輕蔑道。「蘇琴無福,不願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丈夫,如果大王看中蘇琴的,僅僅是這些,蘇琴自然能幫大王找出這樣的女子。蘇琴之于大王,應該不僅僅是女人而已,大王您說可對?」

「說下去。」王鐐起身抱胸,眼神冰冷地看著蘇琴,然而眼底的一絲趣味卻被蘇琴忽略其中的爆炸性。

「拋開蘇琴的女兒身,蘇琴雖然掛五國相印毫無實權,但是對于西原戰局卻相當聯合國的首要人物,不然大王也不會如此急切地要蘇琴娶七郡主?蘇琴說得可對?」

確實,蘇琴作為五國聯盟的聯合國秘書長,王鐐需要她的身份比起女兒身更為急切。一旦這個聯合國秘書長死了,那麼在等來一個,或者他自己獨當也是需要時間,這需要的時間只怕星國已經將西原統一了。

王鐐不吭聲,讓蘇琴提氣望著他。只見他笑道。「好,寡人的好愛卿。幸而是個女子,不然寡人定要在大業成就之後抹去你的存在。」

蘇琴終于松了一口氣。王鐐轉身離開,出門時,不重不輕地飄來一句。「寡人等候你尋來的美人。如果實在找不到,把你自己獻給寡人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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