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誠一開始怕安小魚醒來會誤會,所以除了幫她月兌掉鞋子之外,連她的衣角也沒敢踫一下,如今既然知道安小魚晚上不會醒來,趙子誠自然不能讓她穿著外套睡覺了他半扶起安小魚,讓她靠在他懷里,輕手輕腳的月兌下她的牛仔外套來——安小魚帶著酒意與潮熱的小腦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沉沉的樣子讓趙子誠心里又是一陣心疼與暴怒,劉效國居然對安小魚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要不是劉效國溜得快,今天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他幫安小魚的襯衣也解開兩顆扣子,使她睡得舒服一點,然後又擰了毛巾過來幫安小魚擦臉、擦手,可能是因為毛巾有點涼,使安小魚清醒了一點,磨蹭著躲開,卻使她胸前的衣服敞開更多,露出一半**來,那一片白女敕的風情耀花了趙子誠的眼楮,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終于還是扯來一床毯子蓋在她身上——本來為了讓她舒服一點,是想幫她換個睡衣再睡的,但趙子誠覺得還是不要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
一切收拾停當,安小魚還是那樣昏昏沉沉的,趙子誠把房間的落地燈調暗,躺在她旁邊,眼也不眨的看著她。她的馨香縈繞鼻端,她漂亮的長頭發正散落在他的枕間,她嬌美的小臉帶著薄紅的酒意,嫣紅的小嘴不時的巴嗒一下,薄薄的毯子下面,蓋著她玲瓏有致的柔軟身體,只要自己一伸手,便觸手可得,盡享那久違的、她的溫柔甜美,也許真的像劉效國說的那樣,這是他們重修舊好的機會……
但趙子誠不想這麼做,分開這麼久,說不想她那是假的,他想的心都在疼但要讓他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那種事來,趙子誠是做不到的。不過趙子誠還是很享受這難得的甜蜜時光,也許,只有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安小魚才會乖順的躺在他身邊吧?要不然,她早像個小刺蝟一樣慌張逃走了,倒好像他會吃人一樣。安小魚為什麼總是不能接受他呢?
當然是因為他的錯,因為他從頭到尾,只想著自己想如何如何,要如何如何,卻從來沒有站在安小魚的角度去想過比如現在回想一下當初的「出國事件」,完全不必有那麼激進的手段啊,自己可以去干事業什麼的,安小魚為什麼不能去求學呢?可那時候他只想自私的把安小魚綁在身邊……
還有後來的事,自己公開說要訂婚,雖然說是為了逼安小魚聯系,可卻沒想過她有多難過,更別提白靜楠的事了,雖然說有種種原因在,但錯了就是錯了,難怪安小魚的心越來越冷,以前她那麼愛他,卻被他傷透了心……
趙子誠心里百轉千回,安小魚這廂卻不安靜起來,她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藥的緣故,覺得發熱,所以三下兩下就把毯子弄到一邊,翻了個身,正好伏到趙子誠的身上,一只小手在趙子誠光果的胸膛上模呀模,模得趙子誠渾身僵硬、呼吸急促,原來有的理智都開始消退了。
他開始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安小魚在床上的稚女敕與風情,她在頂點來臨之前的樣子,身子繃成一張弓,兩只手緊緊的攀住他,臉上的表情似喜似悲,緊窒的地方劇烈的收縮,給他帶來的巨大快感……
在禁欲四年之後,這個朝思暮想的小人兒又撲進他的懷里,柔軟的小手模著他,讓他怎麼能忍得住?也許,劉效國說得對,安小魚只是面子上過不去,如果他們一同享受了魚水之歡,自己再放段好好哀求,也許……
但同時理智又跳出來阻止,說好了要尊重她的,怎麼能趁她……她如果以後再知道她在吃了藥的前提下做的……
就在趙子誠忍受著冰與火的折磨,艱難的做著心理斗爭的時候,安小魚的小嘴里吐出一句讓趙子誠瞬間僵硬的話,她含糊的說︰「昊明,我好難受……」
昊明?浩明?這是誰?趙子誠這一瞬間如遭雷擊,這個名字讓他想要殺人了,她在國外四年,究竟發生過什麼呢?
趙子誠無法安慰自己,無法忍受安小魚像現在這樣柔媚的依偎在別的男人懷里,無法忍受安小魚在昏迷時,她的小嘴里吐出的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要崩潰了,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得到她,徹底擁有她,永遠不放手……他顫抖著手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又把手伸向她的腰帶,身上突如其來的清涼感讓安小魚很是不適,她用最大的力氣推來人——在藥效作用下,不過輕得如羽毛在趙子誠身上拂過,同時語氣驚惶︰「陳昊明,你瘋了?」她本意是想質問,但卻帶著柔媚的低音,听起來倒像是安慰與勾引。
安小魚的皮帶構造特別,趙子誠粗魯之下非但沒有扯開,還扎疼了他的手。趙子誠突然丟下安小魚,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浴室。
他站在蓮蓬頭下面,任冷水刷刷的從他身上落下,讓自己幾欲瘋狂的心漸漸冷卻下來。這是安小魚的錯嗎?不是,是自己先傷了她,逼得這麼個懶散的姑娘不得不到異國他鄉去生活,她幾年不跟自己聯系,無論讓誰看來,都會認為他們已經分手了,安小魚另找男朋友有錯嗎?更何況自己不是也……
總之千錯萬錯全是自己的錯,只要安小魚不離開自己——只要她還在,自己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冷水披頭蓋臉的打來,趙子誠苦澀的閉上眼楮,默默在心里重復,好像是在說服自己︰「什麼都不在乎……」
趙子誠用冷水給自己的身體和理智都降了一下溫,才又再次帶著潮濕的涼意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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