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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酒店的房間
安小魚並不覺得她和趙子誠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雖然說今天一整晚趙子誠都是單身一人,但這絲毫沒有給他的形象抹白,反而在安小魚的心目中更黑了︰她不過出國幾年,他便能琵琶別抱,而她一回,就立馬把原來的對象甩了跑回來找她,綜合她前世的經驗這種男人是出軌隊伍里的先鋒啊她可沒有勇氣把自己的終生交到趙子誠手中,所以她奮力掙扎︰「我沒話跟你說,放手。」
趙子誠自嘲的一笑,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場景不是嗎?幸虧他還有後招︰「我公寓里有一些你以前的東西,我整理了一下帶過來,你方便的話跟我去一趟把它帶走吧,省得我看著心煩。」
安小魚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原來她演的是拎著行李走人的炮灰角色啊,虧她還賣力演出以為自己是女主角呢……
見安小魚听說拿東西,便乖乖的跟著他走了,趙子誠周身的溫度更低了幾分,他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帶著安小魚坐電梯上了樓,拿出一張金卡打開房門。這是酒店的總統套房,舒適溫馨又豪華,該有的家具電器一應俱全,卻根本沒有一個眼熟的行李箱。安小魚突然有點後悔,有點膽怯︰「我的東西呢?」
趙子誠不說話,像只狼似地盯著她看,眼楮里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火花。安小魚不由得後退一步,趙子誠的動作很快,下一刻把她拉進懷里抵在牆上吻了上去。已經有了防備的安小魚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左躲右閃的躲避,同時用盡全力推他,但趙子誠就像鐵鑄的一樣,根本推不動。
趙子誠也並不執著于她的唇,兩只手緊緊的把她鎖在懷里,急切的吻著她的前額和發間,對安小魚又掐又打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灼熱的呼吸撩著她敏感的感官,聲音低沉的像琴鍵上敲出的低音震顫她的心。
「是我……寶貝,我打包好了、要你帶走的,是我。」並不顧她的反抗用力揉著她的身體,擁她在懷他才發現,自己空虛了仿佛已有一個世紀。
安小魚推又推不開,打他又仿佛打在石頭上,不由的施展出以前親密時候的小伎倆︰隔著他一層薄薄的襯衣,用兩只手指甲捏住一點腰間的軟肉,掐住,用力一擰——趙子誠眉頭微皺了一下,卻還是頑強的沒動,安小魚記得以前她每次這麼一捏的時候,趙子誠都會夸張的跳起來,仿佛受到了人間極刑似的,現在……
安小魚被他緊緊禁錮在牆壁和他身體之間,簡直快要透不過氣了︰「你瘋了,快點放開讓我走」
「你走可以,但要帶上我,否則我就不放。」趙子誠話說的不疾不徐卻無比堅定,扭正安小魚的臉面對自己深深望進她眼底。「我不會放手的,死也不放。」
安小魚本來想說他幾句狠話,但看著他雖然語氣堅定,目光里卻透著慌張的樣子,還是不忍心︰「你又是何苦呢,我們都開始新生活不好嗎?我們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過去了你明白嗎?現在你有你的生活圈子,我在安市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
趙子誠平日的冷靜此刻全都無影無蹤,今天被陳昊明刺激了一下他急需要一些保證——一種安小魚心里還有他,還沒有厭棄他的保證,可安小魚的樣子簡直比前幾天還要冷,難道在陳昊明那個混蛋的引導下,她在心里也開始看不起他了?
趙子誠斬釘截鐵︰「你的生活注定要跟我綁在一起,要想離開我,除非我死」
安小魚把臉偏到一邊︰「你除了會拿死來威脅我之外,還會干什麼?」
安小魚話里的輕蔑深深刺痛了趙子誠,他狠辣的捏緊她的下顎,目光緊緊的鎖住她︰「你敢說你的心里沒有我?你敢說你把我忘得一干二淨了?你敢說你愛上別人了?」
面對這一連串的反問,安小魚愣在原地,張了張小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這確實是她的軟肋,她心底最大的痛苦︰無論他怎麼樣的傷害她,他卻始終佔據著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無論是恨是愛,總之他在心里,無法抹去。
也許趙子誠就是因為吃定了這一點,才會對她一次次傷害的吧?安小魚的眼圈迅速的紅了,大眼楮里涌滿了淚水,在他灼灼的注視中低下頭去,兩串水滴落在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衣服上。
趙子誠低咒一聲,直接低頭吻上她,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毫不意外的舌尖傳來劇痛,隨即腥甜的血的味道在彼此口中彌漫開來,但趙子誠卻似渾然無覺的繼續與她唇舌糾纏,霸道而又蠻橫,絲毫不給人喘息的空間。
雖然他很可惡,但安小魚終究不忍心再補上一口,只能把頭擺來擺去的掙扎。可自重逢以來一向很君子的他像換了個人似的,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另一只手則急切而粗魯的模索著她裙子下面的大腿,大有進一步發展的趨勢。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安小魚害怕了,拼命的掙扎。她的抗拒讓趙子誠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起她扔在酒店的床上,同時撕扯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安小魚被甩到床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趙子誠的身體便像堵牆一樣壓過來,安小魚從沒見過這樣的趙子誠,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似乎扭曲了,眼楮里除了之外更多的是痛苦迷亂。
這樣的趙子誠,讓安小魚心里一顫,似乎有點疼。雖然他整晚都這麼可惡,但他心里也很難受吧?
她不再奮力反抗,雖然趙子誠壓得她很不舒服,那只惹禍的手也已經伸到了裙子下面,但安小魚還是伸出一只手輕撫他的臉頰,語氣里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心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這句話像定海神針一樣,一下子把陷入迷亂狀態的趙子誠打回了原形。他似乎愣了一下,受寵若驚的看看安小魚,再模了一下自己的臉,仿佛不相信自己引以為豪的記憶力了︰安小魚真的模了他的臉?而不是扇他耳光嗎?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安小魚覺得那里似乎有點濕熱。他的聲音有點沙啞的呢喃︰「小魚,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沒等安小魚反應過來怎麼回答,她被扔在一旁的手包里,手機聲突兀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