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 卷一,從深山里起步 22、致富

作者 ︰ 5妹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有一日我采了幾株不同種類的新鮮的靈芝去章氏醫館,很謙虛地問章掌櫃的,「听莊子里的老人說這個也能賣錢,不知能賣多少?」結果章掌櫃如獲至寶,趕緊把東家給請來,又給我惡補了靈芝的種類的介紹課程。

據她說,靈芝是一種很名貴的藥用及食用菌,俗稱「靈芝草」,它有病能治病、無病能強身,具有食藥雙重功能,男女老少都可飲用,久食輕身,延年益壽,是長生不老的「仙草」。

我听得迷迷糊糊,心中只希望她報一個高的價錢,至于長生不老什麼的,估計是靈芝本身——如果沒有人才動物去搞破壞,它確實會長生不老的!

我本來也就是抱著試試價格的態度,以為這個東西比不了人參,結果東家和掌櫃的對我帶去的幾株均給出了高達100兩以上的價格,極品的仍以人參的價。

而且,她們為了激發我采藥的熱情,在給了我現銀作底價外,承諾如果賣出價更高的話,再把利潤的20%作為分成補給我。

這一招極其有效。特別是我隔一天再去的時候,她們告訴我說那些靈芝都被總店收走了,又笑眯眯地給了我200兩銀子的分成。——古時候的人也懂得人力資源學呀,也擅長運用最有效的激勵機制呀!

我連打獵的熱情都沒有了。每天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的瘋跑。金芷山的靈芝雖然有而且多,但它們總不會像人參那樣群居,我漫山遍野都要跑到。而且我又不會炮制,所以最多兩天就要進城,采集的時間也有限。

但是!每天采個十來株,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銀子以令我驚喜的速度聚集到我手里來,加上又賣出了十幾棵上好的人參,短短的十來天,我就攏了1萬兩的銀子——這也是我的短期目標。我這人,呵呵,也不是那麼太貪哈!再說,有了這麼多錢,總得先享受享受吧!多少萬的人民幣來著!在以前,這簡直不敢想像!

東家和掌櫃的顯然很疑惑我采集這種名貴藥材的速度。

我告訴她們以前和母親進山時就在山里東一株西一棵地看到,但不知道這些東西還能賣錢,還很不厚道地騙她們︰

「以前我和母親以為這個是野蘿卜,餓了還撥出來當飯吃填肚子,還嫌棄它的味道不比蘿卜甜呢!要不是這次生病,我自己用了人參,感覺味道和那野蘿卜差不多,還真不知道它原來就是貴得要命的人參呢!」——這個我可沒撒謊,當時確實差點要了我哥的命來著。

這麼蹩足的借口,她們竟然也相信!于是一個感嘆我因禍得福,一個想要給我灌輸其他珍貴藥材的辨別方法。

我假意接受。「我以前知道的長有這兩樣東西的地方都被我找遍了,正愁以後都沒得東西賣了,正好看看還有什麼藥材我不認識但知道地方的沒有。」——當然不會有,我短時間內不會來賣了。我暫時已經很滿意自己這個萬元戶的說。

那我要干什麼了?

——我要把一萬兩的銀票全換成銅板,一文一文地數著玩。

這些日子我也經常地犯愁——

可能是久窮乍富,我對于家里有這麼多的銀子一點也不坦然——就像是前世,沒穿過啥好衣服,凡新制服上身,就總不自然一樣——覺得別人都在看著我呢!覺得一不小心就壞弄髒弄壞呢!

這麼多的銀票,放哪兒安全呢?我疑神疑鬼地倒處亂瞄,覺得哪兒都不安全。雖然現在的人都很良善,但總不會一個小小的壞蛋都沒有吧!

我暫時也沒告訴其他人,連父親和哥哥都沒告訴——我不要他們也同我一起犯愁,因為,他們肯定比我還不淡定。

還有那些人參,也是銀子,去采還要跑蠻遠的路。

又經常思量,那些靈芝什麼的,自己要不要弄一些來吃吃?但一時又擔心,沒事吃那麼貴的東西,不會吃出什麼毛病來吧?不會等要治啥病時就產生耐藥性了吧?

哎!

我成天一時喜笑顏開,一時又哀聲嘆氣的。果然,窮人也好,富人也罷,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

想了好幾天,愁了好幾天,隨著銀票越來越多,終于決定,把蓋屋頂的事情提上日程。這個茅草做的屋頂,遮風擋雨尚且困難,別說保護家園了。這個時代的房子普遍不高,——太高了茅草容易被風吹走。——順著矮牆一爬,就到了房頂,茅草一掀,很輕松就跳了下來。

我越想越覺得必須,越覺得可行走——莊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打獵技術好,很是賺了一些錢,怎麼著也得花掉一些吧!再說,只把屋頂的茅草換成瓦,既不顯得令人感到突然——不會讓人覺得那個窮得要賣兒子的家庭一下子就暴發了,也比較簡單,三兩天就應該能干好。

靈芝呢,就隔三差五地采一些不那麼好的——或者說沒那麼打眼的,混到菌類里,讓父親當作普通菌類做著吃。人參反正都已經干了,全裝到一個大木箱里,大大方方地擱在堂屋進門的那個角落里。

至于銀票的儲存我就想了個讓別人想不到、也令自己竊喜得意了好多年的辦法——

我請三表嫂給我做了好幾個木匣子——就是兩個木匣子,一個稍小另一個稍大,各少做一面木板,然後兩個匣子套起來,組成一個匣子。大的放上面,小的放下,既防水又防蟲子,多好!

我把銀票分別放在三個這樣的匣子里面,帶進金芷山,把這三個匣子分別綁緊緊地在幾棵樹的樹枝上——誰也想不到,誰也找不到,誰也不敢輕易進來,多棒!

——為著這個萬無一失的儲存方法,我著實得意了好幾天——可惜沒有人能分享。

哎——!當人們干了可以炫耀的事情,卻無處炫耀;當一個人突然很有錢,她又很想讓別人知道她有錢,卻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多麼的令人糾結的事啊!

很久以後的某一天,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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