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中田先生的海鮮全家福榮獲了最佳創意獎,和最原始風味獎項。麥喬生的作品寄居第二位,不過麥喬生說他輸的心服口服,因為他是個中國人,而中國的國情就在這里。
首先沒有澳大利亞的無污染土地,所以根本長不出來無農藥無公害的蔬菜,就連現在的幼兒女乃粉不都是澳大利亞的好嗎中國的品牌更是名落孫山,當然導致女乃粉落敗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三氯氰胺。至于什麼監管制度,衛生執法,那都是口頭上的協議。
就是一句話,不出事大家樂呵,一出事百姓遭殃。
「爸爸……」麥子輕輕地走到麥喬生的身邊,手握住他的胳膊,米佳麗站在麥喬生的另一方,挎著他的胳膊,「老公沒事的,我們還有機會。」
麥喬生用力地點頭,淺笑道︰「我當然知道還有機會,正所謂家中有寶,萬事不苦惱。」麥喬生伸手刮著麥子的小鼻尖,「我的寶貝,你說是不是啊?」麥子用力的點著頭,更摟緊了些爸爸的手臂。
「好嘍我們該回家了,明天還有另一場殊死的戰斗等待著我們。再說我們不是已經拿到過一個第一了嗎?老爸這心里已經滿足了。」麥喬生滿足的長舒了一口氣,眼望天空,天色有些暗淡,卻明月當空,心情無比舒暢。
「我去取車。」羅鳴見大家開心的笑臉,忙不迭的跑出去取車。
麥子悠然轉身,卻發現莫樵還坐在看台上,傻巴巴地看著這面,與麥子四目交匯他卻驚慌失措的躲開了。「爸,你們先走,我去看看我的朋友。」麥子和麥喬生、米佳麗打過招呼,就跑向莫樵。
莫樵見麥子向這邊跑來,連忙起身要走,卻被麥子一把抓住胳膊,「你要去哪?」麥子問。
「我……我去旅館唄嘿嘿」莫樵沒心沒肺的笑說。
麥子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經明白大概,這家伙八成是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才在這里發呆,「如果你不嫌棄,可否到寒舍小敘。」
「好。」莫樵回答的迫不及待,卻又尷尬轉身,「我們相識還不到一天,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你說我去你家好嗎?。」
麥子呵呵的笑,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傻樣,都什麼時代了,還萍水相逢,我們這只能算是一見如故,好了,別嗦,只要你想去,車就在外面等著呢走不走隨你。」
莫樵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伸手拍拍麥子肩頭,感慨道︰「麥子,我真的沒有看錯你。」莫樵隨著麥子上了車,卻氣壞了開車的羅鳴,一路上見麥子和他相談甚歡,氣得羅鳴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緩緩駛過麥家酒樓門前,所有的員工都在門口期盼著,麥喬生的到來,一見到車就圍了上來,詢問著比賽的情況,羅鳴很驕傲地豎起大拇指,大聲說道︰「師傅得了第一名。」
麥家酒樓瞬間沸騰了,就連街坊鄰居都過來祝賀,交口稱贊麥喬生為中華美食爭光,為中國的餐飲業爭光。麥喬生只是笑而不語,似乎心中有什麼事情,見前來祝賀的人慢慢散去,麥喬生一人回到自己的小廚房,坐在餐桌旁發呆。
「爸」麥子悄悄地跟了過來,雙手放在他疲憊的肩頭上,輕輕地按摩著,「有什麼事情,能跟女兒說說吧?雖然不一定起太大作用,但是也總比您憋著強啊」
麥喬生擺擺手,「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在想我們中國什麼時候,所有平民百姓都能吃上無農藥無公害的蔬菜糧食,那該有多好啊」麥喬生長嘆一口氣。「以前你爺爺就總是埋怨,這人啊天天吃農藥化肥泡出來的東西,不得病才怪呢你看我們以前的人哪有幾個得這個癌,那個癌的,不到壽終正寢都不知道啥叫打針。」
麥子深深的點了點頭,「這話雖然懸乎些,卻也在理。但我們畢竟只是一屆廚師,管不了這麼多的。我們還是說說我們力所能及的吧比如您對明天的賽事怎麼看啊?我們穩勝的把握大嗎?。」麥子有些急不可耐。
「就你著急。」麥喬生點著女兒的額頭,「這次可真是高手如雲,沒有被淘汰,還僥幸拿了個第一,我麥喬生已經很慶幸了。至于明天,也只能加倍努力吧」
「老爸我永遠支持你。」麥子笑嘻嘻握緊拳頭,為老爸打氣。
米佳麗進來叫他們爺倆吃飯,听著他們的話,眼淚竟然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連忙擦了幾下,「大廳見不到你們,就知道你們爺倆準來這里了,快出去吧爸來了。」
麥喬生猛然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爺爺來了。」麥子也很驚訝,爺爺這兩年身體一直不好,加之患有糖尿病多年,已經形成綜合征,眼楮看東西都是模糊的,腿腳也越發的不利索。這次能來麥家酒樓,已是很艱難的事情了。
麥子同米佳麗一起出了廚房,只見爺爺枯瘦如柴的單薄身子骨,顫巍巍地依靠在椅子上,雙腿因為疲憊在隱隱發顫。昏黃的眼楮巴巴的望著面前的麥喬生,「今天怎樣啊?」蒼老的聲音環繞在四周,讓熱烈的氣氛都在此時凝結了。
「還好……兒子做的佛跳牆獲得第一名。」麥喬生緩慢而清晰地說,生怕爺爺听不真切。
爺爺深刻年輪的臉上終于展現歡顏,枯黃的手臂輕輕的輕輕的放在麥喬生的肩頭,爺爺笑得是那麼驕傲自豪,「爸」此時的麥喬生如同回到童年,一頭扎到父親堅實的臂膀中,讓兒子靠上一會,就一會也會精神抖擻。
夜很深了,可是給力還是遲遲沒有回來,山貓出去找了好幾次都沒有它的蹤影,在麥子半醒半睡之間,窗子忽然被打開一道狹小的縫隙,山貓如風般的撲了過去,將給力按個正著。
「快放手,放手,我後面還有東西呢」給力連忙求饒。山貓這才放了手,「干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道我們都擔心你嗎?。」
「當然知道,所以我很早就回來了。」給力說的理直氣壯,將背在肩上的大袋子用力地往上拉,很快就拉進來一個灰色布袋子。
「這里面是什麼啊?」山貓用爪子扒拉幾下,袋口開了,從里面流出來好些水草一樣的植物,「這啥東西啊?粘乎乎的真惡心。」
「不懂不要埋汰人。」給力狠狠地瞪他一眼,將那些粘乎乎的水草小心翼翼的收回到口袋里面。
麥子迷迷糊糊間睜開眼,就看見他們在窗台上議論這什麼,晃晃悠悠地起身,「給力你怎麼才回來啊」
給力一躍,跳到麥子的床頭,指著那個大口袋,說道︰「麥子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麼寶貝了。」
「寶貝?」麥子探身將口袋拿在手中,感覺口袋下面還滴著水,手伸進去口袋里,滑溜溜的,模上去好難受,感覺胳膊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惡心啊」麥子拿出來一叢水草,撇著嘴巴惡心的要命,又塞了回去。「給力,你給我拿這些水草干嘛?」
給力皺著眉頭,埋怨︰「你怎麼跟山貓一樣沒有見識,這真的是寶貝的。」給力說著跳到口袋上面,將一小塊水草放入麥子的水杯中。
「喂,多髒啊」麥子想要阻止,給力小爪一檔,紅焰如淡紅的牆壁一般擋在麥子面前,讓麥子根本過不去。
「山貓管管它,胡作非為的壞家伙。」麥子擰著眉頭,氣呼呼地看著給力。
山貓卻跟沒有听見一般,眼神不錯的看著那杯清水,竟然嘿嘿的笑了,揮舞著小爪子招呼麥子,「麥子你看,這水杯里的水起霧了,好奇怪呢」
給力听山貓這麼說,更是樂得不行,趾高氣昂地看著麥子,將紅焰牆壁撤去。
「水起霧了?」麥子半信半疑地向前,湊到山貓跟前,低頭一看,水杯里面剩下一半的水還真的起霧了,而且霧氣越來越濃,直到水草完全消失在水中,霧氣才完全消失。
「給力,給力,你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麥子焦急的拉著給力詢問。
給力卻來個欲擒故縱,扭頭不理他們了,「你們不是說這東西惡心嗎?干嘛對惡心的東西這麼感興趣。」
「好小子,你說還是不說。」麥子露胳膊挽袖子,兩個指頭節夾住它的小腦殼,給力痛得哎呦只叫,連忙求饒「麥子大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快說吧」麥子和山貓跪坐在床上,听給力說清緣由。
原來這青青的水草還真是大有來頭,它只生長在清明山石喇子洞中,因為洞口在懸崖峭壁之間,周遭還有雜草隱映,所以根本沒有被世人發現。
這種奇異的水草,長時間生長在陰寒無任何人類足跡的洞穴之中,所以它格外的純潔,對任何有污染的東西都會非常排斥,所以給力將水草放入水中,它就會與水中的有害物質發生反映,最終將有害物質消除,自己也會一起融化在水中。
而這融合了水草的水也就具有了淨化的功能,只要被這水清洗過的食物都會變得純淨天然,絕無任何對人體有害的殘留物。
麥子和山貓听得嘖嘖稱奇,連聲的贊嘆,「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給力呵呵的笑,被夸得尷尬地撓撓腦袋,喃喃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啦我只是不想看見麥子傷心的模樣,我喜歡麥子大人如陽光般纏爛的笑。」
給力的一席話如同娟娟暖流,一直涌入麥子的心底,好暖好暖。麥子將給力貼在臉頰上,蹭了又蹭,「給力謝謝你。」山貓落寞地轉過身去,麥子猛然將山貓一起抱在懷里,「山貓也是我的最愛,哈哈……」
山貓和給力被麥子抱在懷里,哈哈的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