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客廳的聲音怎麼感覺不對,松仁的哭喊聲越來越大,嚇得麥子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幾步跑到客廳,只見松仁趴在地上,哭的捶胸頓足,寶寶洋洋自得的臥在它身邊,粉女敕的舌頭舌忝著爪子,唇角上揚好不得意。
麥子小心地走到松仁身邊,輕輕地撫模著松仁的肚皮︰「松仁你怎麼了?」松仁猛地從地上彈起來,惡狠狠地看向寶寶,猛地轉過身,將後背對準麥子,「你看,它給我弄破相了。」
「噗……」麥子連忙用手憋住笑,卻擋不住微彎的眼角,「松仁你這是怎麼搞的啊?」
「是我弄的。」寶寶笑盈盈的翹起嘴角,小尾巴猛勁的搖著。伸出了一只潔白的小爪子給麥子看,尖銳的爪縫間棕色的毛發清晰可見。
「寶寶撓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麥子嚴肅地看向寶寶,听到訓斥的寶寶也遠沒有剛才那麼洋洋得意,看著麥子不滿意的表情,它深知自己犯錯了,眼皮一耷拉,低著頭趴在臂彎里,不做聲音。
「這是怎麼啦?」蘭青見麥子遲遲沒有回去,也出來看看。
麥子將松仁捧在懷中,後背猛地調轉給蘭青看。「你看……」
「啊!哈哈……哈哈……」蘭青支著沙發,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麥子極力壓抑著上揚的唇角,故作心疼的看著松仁,而松仁則將毒目瞄準了狂笑中的蘭青。
「這算是什麼行為藝術?這麼有個性?」蘭青一邊抹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面好奇地問。
「行為藝術?」松仁恨得握緊了拳頭,惡狠狠地看向寶寶。「若是在丑狗婆那白毛後背上,也弄出來幾道,看她的主人還能說是行為藝術嗎?。」
這次寶寶倒是極其大肚沒和松仁爭辯,而是看了看麥子,接著低頭臥在地板上。
「這後背是讓寶寶給撓的。」麥子走到寶寶跟前,拎起寶寶使壞的那只小爪子,讓蘭青看清爪縫間的證據。
「哦!原來是這樣啊?」蘭青蹲在寶寶跟前,訓斥道︰「寶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來者是客怎麼可以欺負人家呢?」蘭青是極其疼愛寶寶的,幾乎沒有大聲訓斥過,卻因為這個臭松鼠,麥子和蘭青都批評了它,這讓它那顆高貴的小紅心怎麼能受得了,寶寶眼淚汪汪的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扭頭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孩子讓我慣壞了,麥子真不好意思。用不用請獸醫給松仁看看啊?」蘭青愧疚的看向麥子。
「沒事的,我看過了就是毛而已,沒有傷到皮肉,寶寶的技術還是蠻精準的。」麥子尷尬的笑笑,將松仁放在自己的肩頭。
「這麼簡單就放過那只惡犬?還有沒有天理啦?不行,我要賠償,最起碼也要給我出打狂犬疫苗的錢吧!!」松仁大聲的嚷嚷,可惜一個根本听不懂,而一個是能听懂也要裝成听不懂。「沒有人性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