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壯漢一起出現在干吧瘦小的老太婆面前,嚇得老太婆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手扶著腰叫苦連天,「哎呦喂……老身的腰哦可疼死老太我嘍」老太痛得額上冷汗直流,手腳都在打顫。
鵬金見她可憐,欲要過去攙扶老太,耶伽一步擋在前面,冷冷的觀察著老太的舉手投足,麥子見耶伽精明的模樣,演的越發賣力,挺起波濤洶涌的胸脯,倒是讓他們看看,幾個大男人之中怎麼可能有個真女人。
「丫頭啊過來扶老媽媽下,我這腰實在是動不得了。」麥子聲音滿是頹廢與滄桑,听著人心疼,只是這丫頭叫錯了地方,鵬金面容羞澀,兩個手指頭別扭的在胸前擺弄著,癟癟紅潤如櫻桃的小嘴巴,呵呵的干笑,「老婆婆,人家可是正中的小伙子,絕非女兒身。」
一道晴天霹靂,把麥子擊的外焦內女敕。麥子的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兩下,滿臉黑線,自從見到他那天開始,麥子就認為他是同道中人呢?
原來是個大老爺們?麥子踉蹌著起身噗通一聲又坐在地上,痛得麥子更是眉頭擰緊,臉色漆黑。這次倒不是裝的,說巧不巧正落在石子上來,尖銳的石子與柔軟的PK,後果可想而知。
麥子哎呦一聲慘叫,人剛想蹦起來,又想起自己是個行動不便的老太太,連忙彎著腰,護著腿在地上打滾,「不好,不好,我腿抽筋了。」
幾位師兄見麥子的真情出演,委實敬佩不已,心中暗贊,演的太職業了。
鵬金看看海睞和耶伽,低喃著說︰「我看著老太太不似假的。」兩人皆是無語,靜寂而冷漠地看著,鵬金向來心軟,見老太太痛苦的模樣,幾步跑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安置在木樁上,剛挨到木樁上,就痛的麥子如若針氈有苦難言。
苦哈哈的笑看著鵬金,拍拍他梳理整齊的長發,「丫……哦,不對,是小伙子,小伙子你真是好人,謝謝了。」
鵬金被夸得俏臉泛紅,似如沐細雨的紅番茄,粉女敕可愛。微翹嫵媚的鳳眼,笑眯眯地打量著老太臉上交錯縱橫的皺紋,越發的相信自己的眼楮,這老太太假不了。
「老女乃女乃,你獨自一人怎麼在深山老林里面呆著,這里很危險的。萬一出現野獸怎麼辦?」鵬金關切的詢問,卻也是在試探。
麥子和藹的微笑,搖頭道︰「呵呵……小伙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兒子可是這里守山之神哪」麥子別的不會,夸夸其談她最在行,她就不信這幫小的們,還敢去問山神你他娘的是誰?
耶伽見鵬金和老太太聊得火熱,也小心謹慎的靠前,海睞緊隨其後,灰色的魚眼楮,可憐巴巴的看著烤牛蛙,心想這老太太只顧著聊天,怎麼忘記翻動了?等會牛蛙肚子都烤焦了。
這幾個小輩,當然不會關心這座大山的山神是誰,山神他娘就更不會去過問,最最關心的還是麥子煮的這些食物,肉爛湯濃,香飄百里都不為過。
「婆婆你這飯菜是給你兒子做的吧?。」鵬金看著一鍋熟爛香濃的兔肉在鍋中翻著跟頭,饞的舌頭直添嘴唇。麥子見時機成熟,也不藏著掖著。費力地起身,鵬金見她欲要起來,連忙攙扶,這小子不僅長得不賴,心思也蠻純良的,若是循循善誘,定不會跟這幫歹獸同流合污。
有美男相扶,麥子心里樂的跟喝了蜜似得,面上卻是凶神惡煞的一副模樣,拿起一塊大木扳子就要砸向大鍋,鵬金和海睞嚇得連忙阻止,齊聲問道︰「婆婆您這是為何?」
「你們這幫小的不懂。」婆婆見砸不到鍋,憤恨地轉身,顫巍巍坐在木樁上,「我那個兒子啊一直很孝順,從不敢忤逆我,可是最近幾日,他偏偏迷戀上瑤池里一個賤人蹄子,整日的不回家吃飯,真是氣死婆婆我嘍」一張老臉上滿是傷心的淚痕,任由枯黃的手掌,擦之不盡,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憫。
鵬金氣憤地起身,「婆婆跟我說那賤人是誰?」耶伽連忙上前幾步,低聲道︰「這是婆婆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海睞也覺得耶伽說的有理,一個勁的向鵬金使眼色。
鵬金這才安撫下來,坐在據婆婆最近的地面上,勸慰︰「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還真是不好插手,那婆婆打算怎麼辦呢?」
「怎麼辦?呵呵……他可是我生的,治他我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先罰他三日不準吃飯,七日不許睡覺。」婆婆說的越發激動。三人皆是目瞪口呆,真懷疑她是不是親媽?
「那您兒子呢?」海睞驚愕的看著婆婆,麥子眼楮一眯,無所謂道︰「嚇跑了唄,留下這一鍋飯菜無人食,你們說說,我這是什麼命呦……」麥子說著又開始哭天喊地,好不悲切。
海睞用手捅捅鵬金示意他說話,鵬金有些尷尬,但是肚子實在餓的咕咕亂叫,這臉面也豁出去了,笑嘻嘻道︰「婆婆您看您兒子不辭而別,這一鍋好菜,扔了多可惜。要不這樣吧我們哥幾個陪你吃飯怎麼樣啊?」
鵬金笑得越發甜美,嫵媚的鳳眼彎成月牙兒,紅潤的唇瓣,微微上翹,模樣異常勾人,麥子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婆婆……婆婆……行嗎?。」海睞見老婆婆目瞪口呆,擔心沒戲,接著央求。
麥子連忙回魂,滿臉憂郁︰「這個嗎……那要是我兒子回來吃不到飯怎麼辦啊?」麥子心中高興,嘴上卻賣起關子。
「你兒子那麼不孝,小以懲戒也是正常的。」耶伽也加入隊伍,在這麼耽擱下去,什麼好菜都涼透了,若是她兒子回來了,他們就更沒戲了。
老太太笑了,滿臉聚集的皺紋,如同百褶裙一般,指向耶伽,道︰「這小子說的在理,看你們這些後生哄的婆婆我這麼開心的份上,這些飯菜你們若是不嫌棄,就都拿去吃吧」婆婆說的侃快,也沒有碗,就已蒲葉為碗,給他們承上肉湯,將烤好的牛蛙分給大伙吃。
耶伽開始還不敢吃,後來見婆婆自己也喝了少許湯汁,放下心吃了起來。其實麥子是看人數不夠,不敢輕易下藥,若是沒有迷倒幾個反而打草驚蛇。
婆婆老氣橫秋的詢問道︰「你們這幫小輩,為什麼來到這里啊?」海睞剛要說話,耶伽冷冷的送過去一記眼刀,他歷時沒聲音了。婆婆有些不悅,老臉一拉︰「都怪老身多嘴了。」
「婆婆……」鵬金親昵的靠在婆婆的腿上,推了又推,「我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擔心你知道了會害怕擔心我們的安全。」
婆婆笑地開心,手模著鵬金柔滑細致的肌膚,真真是讓人好生嫉妒,這丫的怎麼生的,艷美無雙不說連皮膚都這麼細女敕,等活捉了他一定嚴刑逼供養顏之法。
「哎,你們怎麼可以隨意吃人家老人家到食物。」鑾銘幾人見他們遲遲不歸,也尋了過來,見他們正吃的香甜,不由得月復中雷鳴大作,卻依舊嚴厲的看著面前胡吃海喝的三人。
鵬金連忙迎過去,拉著鑾銘過來︰「大哥,你嘗嘗這婆婆燒的菜,可好吃了。」鵬金和鑾銘雖不同族,但是卻又著血脈之親,鑾銘的小舅舅正是鵬金的父親,所以他們二人格外親熱。
麥子見人到齊,心中暗喜,卻不主動邀請,連忙起身擋住向前的鑾銘,拉過鵬金,絮絮道︰「孩子,這東西本就沒有多少,你又帶來這麼多人,若是吃沒了,我兒子真的要挨餓啦剛才老身發狠,也只不過是一時氣話,我哪里能讓兒子挨餓,剛才這兩個小輩,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婆婆還不會讓他們也吃呢」
鵬金見婆婆為難的模樣,小嘴微微嘟起,搖晃著婆婆的胳膊,「婆婆,您就開開恩吧,我們哥幾個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
鵬金這妖媚的小模樣,加上誘人的糖衣炮彈,啥人都得就範,婆婆呵呵一笑,膩了他一眼,掐著鵬金的小臉,「臭小子,老身真是欠你的,你一求,婆婆就算是鋼筋做的心都軟了。」
智淵見麥子對鵬金的小臉是連模帶掐,心中疑惑更勝。低聲道︰「你們看,麥子是不是有趁機非禮的不軌行為?」
「去死。」靖遠冷眼看過去,智淵立時噤聲。
婆婆悠然轉身,看向鑾銘他們幾人,「看在鵬金的面子上,你們就都過來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記得給我抓兩只肥女敕的野兔就行。」
鑾銘听婆婆這麼一說,心里的防線徹底打破,跟著剩下的三名獸族修真者,都過去吃了。麥子假扮的婆婆熱情的上前招呼著,為他們盛上肉湯,每人發給一只烤牛蛙,看著他們大快朵頤的模樣,麥子的笑意越來越深。
「婆婆……」一聲婆婆叫的絲毫不帶感情,麥子悠然轉頭與摩耶的冷目相對。麥子為之一驚,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能生出如此清冷透徹的雙眸,似乎與之對視就會將心中秘密和盤托出。
只是他這張臉卻長得甚是嚇人,青灰色的瞳仁,皮膚似魚鱗沒有褪盡,敷在皮膚的外面,即使輪廓長得也算俊美,卻看著就是個妖怪。
麥子趕忙錯開眼,踉蹌地起身,緩緩走了過去,「這位公子,為什麼不吃老身做的菜,還是擔心老身這菜里下毒?」摩耶見她靠近,不回避,反而貼的更緊,手微微晃動盡然一掌掐住麥子的命門。
麥子心中大呼不好,卻只能強裝無知,不怕死的看著摩耶,聲音不溫不火,剛剛好能讓吃飯的幾個人听見,「小伙子你抓著老身的手干嘛?」
鵬金一听婆婆的聲音,連忙起身見摩耶要為難婆婆,心中不爽,正要過去管管。
鑾銘卻擋住其去路,低聲道︰「交給他,不會出錯。」鵬金見婆婆身單勢孤心中擔心,可是哥哥這麼說必定有他的道理,人僵硬在那里,死死地盯著摩耶的一舉一動。
「回去,他不會傷人,若是傷人,他必傷。」鑾銘的聲音加重,鵬金這才渙然大悟,明白的點頭。
「婆婆的手臂還真是光滑呢」摩耶笑得無比**,伸手竟然向胳膊里面探去。麥子冷冷一笑,心里氣得何止是破濤洶涌,簡直是要殺人。
麥子不畏懼的斜視一眼,笑言︰「老身保養的好,怎麼奇怪嗎?。」
摩耶頭漸低,掃過微挺的**,麥子不自在的往回收了收,胸脯卻還是挺高的,讓人頓感難堪。
「身材也不錯。」摩耶笑得越發放肆,握住命門的手竟然轉換方位,向上胸口上模來。
勢頭不妙,再不開溜弄不好晚節不保。他妹的,也不知道面前這小子是不是腦抽筋了,怎麼對老太婆感興趣,氣得麥子想罵娘。
「各位後生,你們吃好了嗎?。」麥子仰高聲音,見有人注意這里,量他也不敢怎樣。果不出所料,他見人往這里看,放開了禁錮麥子的手,麥子逃一般的向前走,後背悠悠一道聲音,差點把她嚇趴下。
「老姑娘走太快,小心閃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