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章章節標題標錯,內容沒有錯,九十和九十一應是八十一章和八十二章,從這章順延)
師夏心中一暖,燦然一笑,對李靜說道︰「放心,沒有人看見我除了你們幾個,沒有人會知道我當時在場只要你們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查到我」
當然沒人知道了,你不但施了結界,還消除了那駕駛員等人的記憶,所以能有人記得你才怪呢
其實師夏她大可也將閆麗等人的記憶消除,但是由于她們是朋友,經常見面,記憶的斷層會受到沖擊,那樣不但對她們的身體有損,還會影響她們的意識,因此她才不忍對她們幾個出手。
「呼,那就好」李靜大松著氣,拍著胸口說道,只要不被其他人發現就好,不然師夏非得被人給關起來研究。
「沒人看見?」
小惠抓住關鍵,質疑問道,怎麼可能沒人見到,豁然想起當時她們在船上,的確是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就連聲音都是听得斷斷續續的,從船上下來後,也沒听說有人見過師夏,難道師夏她還會什麼隱身術不成,可是就算是隱身術,又怎麼能將整片海域給隱起來呢?
「怎麼可能?」
「……你不會是小日本兒吧」
「你會隱身術?」
「日本忍者?」眾人驚詫,同時喝道不同的猜想,貌似現在只有日本的忍者死士才會修煉隱身術,以便刺殺之需,她怎麼會呢?
大姐,你們真是想太多了她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妞
「什麼跟什麼啊」師夏大汗,怎麼還整出個日本忍者她長得那麼像小日本兒嗎?
「不是忍者,那你怎麼又會隱身術?」李靜大惑不解的問道,這種古老的功夫早就失傳了,現今根本就沒有哪個家族或是門派還會這門高深的功夫。
扎著馬尾的小狐狸,手拿著隻果夸張的瞪著眼,瑟縮的說道︰「你可不要說,你是馬小玲第二」
師夏兀然,好笑的對她勾了勾手,不緊不慢地陰陰說道︰「像嗎?」。
「現在像了」小狐狸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嬌小的身子還一直往後縮著,她最怕跟那種人接觸了,那種人渾身上下都是髒東西。
「像個屁你還說風就是雨了馬小玲?你怎麼不說我是僵尸啊那樣我就直接咬你一口了」師夏沒好氣兒的說道。
閆麗翹腿坐在沙發上,擺了擺手,扯扯緊張的小狐狸,不懷好意的看著師夏,得意的笑道︰「就你這德行,還僵尸?你要是僵尸,那我就是僵尸它祖宗」
小惠一听,迅速穿鞋下地,移到電視櫃前,彎身在抽屜里拿出畫畫專用的紅色顏料,充當闢邪的朱砂,又從畫袋里掏出一沓書法用的黃色紙張,充當符紙,一手拿一樣,動作麻利兒的扔到閆麗的懷里。
不冷不熱的說道︰「僵尸它祖宗是吧畫個符避避邪吧」
「額」大汗,滿頭黑線。
「……僵尸的手沒有生氣,畫不出靈符。」
許靜的聲音又輕又脆,在這寧靜的夜晚特別出彩,既像喃喃自語,又想對大家陳述著事實,不過被頭發遮住的臉低垂著,又站在有陰影的窗口,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貞子。
大家驚得都忘了動,聲音卡在嗓子里說不出話來,膽小的小狐狸牙齒都打顫了,就剩把腦袋給縮在彎曲的腿里了。
師夏眸中一閃,側頭看向站在窗口的許靜,意味不明,不過緊抿的嘴角卻可以看出她心中的波動。
「呀,沒看出來你還知道這些啊?」小惠愕然,愣愣的說道。
大家附和的點頭,一致的贊同小惠說的話,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剛來了一個奇怪的師夏,又來了一個中邪的許靜,看來她們真該找個時間到廟里拜拜了
許靜一頓,沒有回應小惠,只是像想到什麼,從窗口噌噌的就跑到師夏身前,抓著她的手,難得面色凝重的直逼著她,兩雙大眼楮微微緊滯,緊握著她的手鄭重的問道︰「……你,你用了——隱息符,是嗎?」。
「什麼符?」閆麗蹙眉,翻紙的手一僵,她怎麼從未听她提過。
李靜心中疑惑︰「隱息符?」難道這就是她心中的一個「度」?那閆麗小惠她們的「度」又是什麼呢?
「……什麼東西?」小惠一愣,她什麼時候這麼正式了,有點奇怪這麼怎麼這兩天什麼新鮮事兒都往一起湊呢?
「驅鬼的還是闢邪的?」田田好奇的問道,一听就是道士裝神弄鬼的玩意兒,不過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迷信了?
額,田妞,貌似這並不是迷信吧而且你好像已經見過比這邪性的了吧所以你不能再說別人迷信了
「……」小狐狸顫顫無語,對師夏的功夫也沒好奇之心了,就想著她今晚又不敢回房間睡覺了。
師夏心中赫然,面上無色,若無其事的抽出手,直視許靜,看著她嚴肅深靜的表情有些詫異,不知道她怎麼也會有這麼嚴肅的表情了,怎麼會知道僵尸的手沒有生氣不能畫制靈符?又怎麼會知道隱息符的事情?
隱息符和斂息符看似只有一字之差,但效用卻大有不同,隱息符注入靈力可在瞬間隱藏一切人和物,而斂息符卻是收斂住修士身上的氣勢和修行
所以這兩種符,既不是塵世普遍的驅鬼道符,也不是修真界常見之靈符,這類符沒有二級符師的修為是刻畫不下來的,而且即便有此高深修為,也斷然不會將此類符冒然轉給他人,畢竟這是他們保命的法寶
而且,沒有一定的身份和修行是絕不會有此靈符防身的別說見過,听過的都是少之又少更別說流入塵世了
可是如今,為何一個普普通通的許靜卻知道這隱息符呢?這不合常理啊她連半絲的靈力靈覺都沒有,又怎麼知道她能用的了隱息符呢?
雖然她能夠瞬間畫制出上百道隱息符,但是她當時並沒有用它,畢竟憑她之力,隱身對她來說只是一件輕而易舉地事情,無需借用什麼隱息符。
「什麼隱息符?你們見過嗎?」。師夏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許靜,看向大家,也順便把令人深思的問題拋給了大家,不再多言。
大家怔了怔,齊齊搖頭,跟撥浪鼓似的,都瞪著好奇的眼楮說道︰「別說見了,听都沒听過許靜,你手里有嗎?長什麼樣的?給我們瞧瞧,長長見識」
「我……?這,這不是在說師夏呢嗎?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許靜猶豫不決的指著師夏,胸口有絲憋得慌,但又敢再繼續這個話題,只能再次將大家的視線扯向師夏。
看來是不打算說出實情了,不過她越是這樣,就越會引起大家的好奇之心。
師夏神色不變,只是笑眯眯的望了望她,又不自覺的將視線看向了她身後的窗外,淡然的說道︰「外面的天可真是黑啊」
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大家都弄糊涂了,這話說的驢唇不對馬嘴的,大家深思,視線頓然在許靜和窗外的夜色之中來回轉著,想著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許靜躊躇,心里打著突,不明白師夏怎麼會突然扯到外面的夜色,難道……。
「你說呢」師夏反問,心中有絲篤定,肯定有貓膩,就是不知道她身後又會牽扯出誰來。
許靜看著面前神淡風清的師夏,覺得她身上突然有種不可侵犯的威嚴,嘴 的她仍是不肯說出實情,聲音吶吶的說道︰「你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說清呢」
「我的事情好說,不外乎就是拜了個厲害的師傅,學了幾手功夫唄就這麼簡單,你們要是想學,喏,拜我為師,我肯定傾囊相授」師夏大大方方的說著,沒有一扭捏,也沒有一絲吝嗇。
「真的?」
「有那麼好的事兒?」大家不信,這種古老的功夫都是不外傳的,怎麼可能是想學就可以學的到的要是真有那麼簡單,中國那些古老的功夫怎麼可能都會失傳呢
「當然沒那麼簡單,這不得分人嗎」
師夏淡漠的臉上露了一絲笑容,神色自若的看向陷入掙扎的許靜,就等著她自己上鉤,其實以她們現在的年齡學武已經晚了,骨骼已經長實,如若強幅度訓練,結果也就是身體拉傷,除非她們能像師鈴她們一樣洗髓伐經,否則很難,就算是學,也只能學到一些普通的防身招式。
但是她又不能自私的改變她們的命數,改變師家是不得已,那是她兩世的牽掛,就算日後離開也想要有家人的陪伴可她們不同,她們也有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牽絆,除非她們能割舍這些,不然她斷不能改變本屬于她們的命數。
「怎麼分?」
「還能怎麼分?無非就是分看你們幾個的筋骨怎麼樣唄」
「畫符也教嗎?」。許靜急慮的目光懇切的迎上師夏淡然從容的雙眼。
師夏微微一笑,原來真是這樣,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的眼楮說道︰「只要你有天賦,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