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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非典放假的時間太久了,所以今年的國慶節是在補課中渡過的,不過好在星期天是照常休息的,不然這成天的三點一線的學習都學傻了。
「喂,明天休息你們有安排沒啊?」晚上幾個人躺在宿舍的床上都興奮的問著。
「劉晶,你這麼問,是不是安排好了啊!」盧蕾難得出聲的符合著想著,反正這周也沒什麼事情就不回家了,要是有好玩的地方去轉一下也是不錯的,總比一天都坐在宿舍里面強。
「哈哈,明天我帶你們出去見識見識,都去吧,你們以前肯定沒接觸過的!」拿著手機不停的發著短信的劉晶確切的說著,而所說的地方估計也就是她手機上現在正在聊著的人帶路吧。
「那我不去了,我明天回家看看,你們回來給我講講就行!」小牛蔫蔫的回到,反正半個小時就到家了,後又想到什麼似的︰「劉晶你們這周放假不回家嗎?。」
「不回了不回了,每周都回去多沒意思啊,再說回家也就我一個人,還不如在學校呢!」劉晶的父母在京城,就她和弟弟跟著女乃女乃在家,而弟弟在學校成天能見到,所以回不回去也沒什麼大的區別。
「反正明天沒事,那就一起去吧,到時候你別把我們賣了啊!」任玉喃喃的回著,後又說道︰「楊雨下自習後就往家跑了吧,那速度可真是快啊!」
「呵呵……,她家就在學校對面,出門就是,還用的著跑嗎!」王燕想到楊雨每次戀家的樣子就想笑,明明就這一條馬路之隔的距離有什麼好想的啊!這要是上了大學可得怎麼辦啊!
「師夏,你呢,去嗎?。」劉晶在數著幾個人要去,到時候還得讓表哥開車來接呢,不然自己可找不到地方。
「去,你都提了怎麼不去啊,難得你劉大小姐帶我們出去長見識,不去多不給面子啊!呵呵……!」師夏調侃的應著,這真的的確是難得啊。
「切,說的那麼仗義干嘛,喏,那就咱們五個人了哦,嗯,還有我小弟!對了,到時我表哥也可能會有幾個朋友一起去看看!」劉晶算計著一輛車可能坐不下,得來兩輛車。
第二天早上大家早早的就吃過早飯在校門口等著,這人還真不少,估計劉晶自己也沒想到她小弟也把男生宿舍的人給帶出來長見識了吧!這不班里的兩個濱也站崗似的站在哪兒。
這姐弟兩個永遠都是一景,坐到一起就斗,不在一起了就念叨著,這不兩人又扯上了,直到三輛越野車由遠及近的停到校門口這兩人才停手。
只見劉晶兩人蹭蹭的跑過去打開車門叫著︰「表哥,小舅呢,他不會是先去了吧!」然後又嘟嘟囔囔的說了一些什麼,只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比劉晶大個三四歲左右的小帥哥從車上下來,招呼著大家上車,但這五個姑娘一個車上也裝不下啊,于是師夏就拉著王燕坐上了中間的那輛,剛坐到後座,劉晶的小弟也坐上來了,估計是劉晶怕她們兩個不好意思,所以就把他小弟劉延給弄這車上來了。
車開了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到了,下車的師夏看到還有幾個人再和劉晶的表哥招呼著,想到可能就是她表哥的朋友吧!
師夏拉著王燕小跑到劉晶的旁邊,雖然不怕,但是怎麼著也是人家帶來的不是,所以也不能離得太遠了,太遠了也就覺得假仙了。
師夏看著四周的環境應該不是郊區啊,怎麼這個胡同里就這麼空蕩呢!疑惑的師夏用神識掃視著四周沒有發現不好的氣息後就和盧蕾幾人低低的聊了起來。
「盧頭,來過沒?我怎麼不知道學校附近還有這個地方啊?」師夏奇怪的問著,兩輩子加在一起也沒听說過啊。
「別說你不知道了,我這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都不知道,听都沒听說過!」然後又指指任玉的胳膊︰「你听過嗎?。」看到任玉搖頭後就都做起啞巴了,反正這不知道的事多說多錯,還是眯著吧。
這自覺閉嘴當啞巴的師夏沒有發現,自打她從車上下來後就有一股視線一直在看著她,只不過她愣是沒感覺,你說是那視線的主人太會掩飾呢,還是師夏太過自信了呢!
其實吧剛開始下車還真是沒有發現,但是後來發現後看到是劉晶表哥的朋友就裝作沒看見了,但沒想到就是因為她這種當做沒看到的表情讓某個視線的主人一直在散發著冷氣。
這不終于有人反應過來啦!
「皓睿,怎麼了?」終于察覺不對的劉晶表哥奇怪的看著這個伙伴,如果不是這人這次在任務中受傷了,也不可能這麼閑的出來走走。不過走著走著就感覺一股冷氣後才趕緊出聲詢問,這就一祖宗啊。
但看到沒有表情的那張面癱臉後就滿頭黑線啊,你說你這個大活人你就不能說句嗎?這要不是因為爺爺交待了要好好招待,我用的著費這麼大的勁兒去猜你的意思嗎!爺爺也真是的,明知道見這人就恨不得躲開,卻還給我安排這任務,真是累人啊!
「……」被稱為皓睿的冷面男仍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那雙黑眸中隱隱的劃過一絲情緒,但也是一絲絲波動。
當大家先後踏進一個跟垃圾場似的大院時,就听到屋里面熱鬧鬧的跟菜市場喊價似的,只听見聲音喊著什麼出綠出綠的……!
不過就這樣師夏听明白這是啥地方了,啥地方啊!這就一翡翠原料解石的地方啊,怪不的看著和垃圾場似的,到處都是塵土飛揚的卻沒人打掃的痕跡,原來是在解石呢啊!
「喏,你們看啊…這里是賣毛料的,也就是你們听說過的那些玉和翡翠之類的原石,這要是買一塊兒解出來了你們也就發財了……!你們要是有人想買著玩兒的那面也有便宜的,按個賣的,不過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劉晶劉延,你們兩個帶著同學自己看吧!我還有事!」說完往房間里面的小屋走去,不過師夏明白估計那屋里面就是品相和賣相都比較好的原石了,外面的估計就是一些被挑剩下的廢料罷了,但有時廢料里面也能撿漏呢!就看你有沒有那份命了。
「噓……,別听我哥瞎說,能不買就不要買哦,這東西是特費錢的賭博,咱們這些學生是窮鬼玩不起的!要是真能隨手一拿就出綠那這東西也就和大白菜似的了!」劉晶拉著幾人悄悄的說著,但說的卻在理,賭石賭石,全單在這個「賭」字啊。
但這話劉延听著了就不願意了︰「姐,哪有那麼夸張啊,那里不是有便宜的嗎!走,海濱,我們去看看,沒準還能撿個漏呢!」手指著屋里角落的一堆石頭邊走邊說著。
只听劉晶問著︰「五十塊錢就買這一塊兒破石頭還算便宜嘛,這要真是好命出綠了還好,這要是里面就是白花花的大石頭,那生活費可就少了一筆了,不過哥說的也對,不買卻可以看看當做長長見識,本來今天就帶你們來長見識的。」
說著就拉著幾人走到解石的那些人群中,只听見有人說著「出綠了……還是冰種啊!」
「陳老板,恭喜恭喜啊,切漲了,開門紅啊……!」
「呵呵……,同喜同喜啊,這賭石看過既是擁有啊,所以同喜同喜!」
「陳老板,我出十萬,你轉手嗎!」一個帶著金邊兒眼楮的男人問道。
「陳老板,我出十二萬……!」
「我出十三萬……」就這樣,這喊價喊得一個比一個高,讓劉晶幾人听著就眼饞啊!
只見任玉露著興趣的神情問著︰「就這一塊石頭解出來就這麼值錢?盧頭,你說咱們要是也買一塊玩玩兒會怎樣!」
「寧買一線,不留一片,你們要是買著玩玩兒別當真就行,不過這東西你要見好就收。」師夏可是上輩子可是听說過這賭石,神仙難斷的寸玉,大師級別的都往往失手,更別說這幾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片子。
「陳老板,您看這是接著解呢還是……?」工作人員抬著頭問著,不過心中想著這表面的水頭雖然看著挺足的,但要是切垮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解!」陳老板咬咬牙的決定著,大家一看人家這決定全解,那大家就不能再喊價了,這也是這一行的規矩。
不過陳老板想不到的是他這一繼續解就解垮了,只見陳老板上前一看就傻了,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石頭。
「垮了…!」
「靠,原來是靠皮綠啊……幸虧剛才沒叫價啊…!」
「賭石如賭命啊!」
「……唉!」
師夏看著他們從低爬到高,又從高跌回原位後輕輕的嘀咕著︰「哎,這可真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啊!」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剛好卻讓緊緊跟著她的皓睿听見。
「喏…,看見了吧,這就叫做賭啊!你們還要買著玩兒嗎?。」劉晶出聲的問著,她本身也不會選料,這要是幾個人買的全垮了可就壞了。
「買,選一塊兒解著玩玩兒!」任玉和盧蕾對視一眼說著,不過也是,這五十塊錢兩人還不看在眼里的。
「那等我一會兒……!」說完也就跑到里面的小屋了,不到十分鐘的樣子就和一個高瘦的男子走了出來。
「呵呵,幾個小朋友也要解石?」高瘦的男子笑呵呵的問著,看著幾人挺有意思的樣子。
「我們解著玩玩兒,就那角落按個賣的就行!」劉晶隨口回著。
「那行,孫老板是這里的大客戶,既然您是他的外甥女,那就便宜點兒給你們吧,二十塊錢一塊,你們自己去選吧,喏,到時把錢給那個穿格襯衫的人就行!」
「啊……,呵呵,那我們幾個就謝謝叔叔了,您就先去忙吧,我們自己過去選料。」劉晶看達到了目的就趕緊閃人。
幾個人什麼也不懂,所以更別說研究了,這丫的就專挑外形好看的石頭,還說這叫藝術感,難怪都是學畫畫的呢,這都是瘋子啊!
師夏看著瞎忙乎的幾個同學咯咯直笑,這不把幾個蹲在地上選料的人都笑毛了。
「站那傻笑什麼,你不挑個試試運氣!」早就被劉延拉過來的海濱同學拿著毛料就問,這挑這東西還挺累。
「呵呵…,就是想到一句話所以感覺特好笑!」師夏好笑的說著︰「喏,就是一句,瘋子買瘋子賣,還有一個瘋子在等待,這不挺適合現在的嘛,幾個小瘋子在這挑毛料準備買,那里收錢的瘋子老板準備賣,而那些有錢的瘋子大款則是在等待!」
「乂…哈,哈哈,對,是挺適合現在的,哈,這賭石的人的確都是瘋子!」幾個人一听腰都笑彎了,而站在不遠處的冷面男皓睿眼中也閃過一絲笑意。
師夏一回頭就看到劉表哥的朋友站在後面,心里就奇了怪了,這個朋友怎麼不跟著朋友走,而是一直跟著我們呢!于是我們的師夏同學就招著手示意皓睿過來,也許別人會怕這樣的人,不知道怎麼相處,但是師夏卻什麼感覺,上輩子自己表面就是這種冷冷的,身邊兒的朋友也有這個樣子的,有人說這種人不好相處,看著跟瞧不起人似的,不過相處時間長了,大家都了解了之後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劉表哥的朋友是吧,來!」師夏跟叫小狗似扇乎著小手喊著皓睿同志。
其他人都挺奇怪的,怎麼師夏還喊上這個冷冷的人了,不過劉晶心里卻有些明白,師夏這是看到同類了,記得以前剛認識師夏那會她就是這個表情,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家更是都繞著她走,後來在一個宿舍的時間久了才慢慢的和大家開玩笑了,不過雖然換了表情,但是她的心里卻是一樣的冷性,只不過把臉上的面具給換了一張,所以看似她對誰都關心,但其實是相反的,能夠真正能走近她內心的人卻是太少了,要不然她的笑容也不會永遠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