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們班的人真是完犢子,還二代呢,就他**的一窩囊二代,連個打架都不會打,一群廢物玩意兒都白活了
要打就趕緊打,干啥還掐下巴模眼楮的,那個誰,還他**的拿舌頭舌忝人,干啥?耍流氓呢啊?
吶,要是不會打架就到外面去看看學學,實在不行就讓我們班娘子軍教教他們打個架都不會活得窩不窩囊」
趙妍還沒等師夏罵完她就 里啪啦的開始吼上了媽了個巴子的,看得她一肚子氣,什麼玩意
師夏頓時滿頭黑線,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哭笑不得的她撫著額就想︰「幸虧自己聰明的把門關上還扔了一道隔音符,不然屋里面那群祖宗不非得出來揍她,別看她是個女的,但是她這話說的也太難听了,這要是擱誰身上誰都得扇她不用多了,就一人一巴掌都能把她扇殘嘍」
「喂……,啞巴了?跟你說話呢」
這丫的估計趴窗戶上只看到動作卻沒听清聲音了,不然也不會把這話說的驢唇不對馬嘴了
丫的,一出令其他人打心里發 的場面愣是讓她給看成啞劇了怪不得急的一個勁兒的拍窗戶吼師夏呢原來這是有原因的啊
「懶得搭理你找我干啥?有事兒就說,沒事兒就趕緊滾你們班呆著去,哪兒都有你的事兒」
師夏沒好氣的白著趙妍,這丫的一天不干啥好事兒,真不知道自己當初咋就和這人湊塊兒堆去了。
「切,德性真以為你自己是爺啊?」
師夏無語望天,掉頭有氣無力的插兜就朝水房方向走,不過還沒走幾步就被趙妍給拽住了。
「干啥去?我這兒還沒說完呢,你走啥走?」
「大姐,你到底抽啥風呢啊?我這上水房洗把臉還不行嗎?。」
「不行,我這大老遠的來看你那是看得起你,你還往水房躲你看你還擺起架子了,嘖嘖嘖,真真是不得了哦」
趙妍吊兒郎當的靠在牆上諷刺的瞟著師夏,說的好像是走了十萬八千里似的,其實呢——就是中間隔了兩個教室而已,還真好意思說的出口。
「行行行,祖宗,我謝謝你,謝謝你老人家千里迢迢的來看我還不行嗎?。」師夏敷衍的揮手恭敬的說著,她可沒有站在這兒給樓上樓下的同學們當樂子瞧的癖好,沒看到這畫室里面的同學都已經伸著脖子望上了嗎
「呸呸呸,我可不是你祖宗,你祖宗早就下地獄了,別在這兒咒我」
趙妍使勁的往地上吐了三口唾沫用右腳往唾沫上躲了三腳,並抬起右手在額定的發稍上模了三下。(這一連串的動作是闢邪避忌諱的,避免因為嘴上招惹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纏上你。)
「喲呵,沒看出來我們這麼潮的趙大小姐竟然也這麼迷信呢?」師夏一見趙妍這熟練的動作就知道這人沒少做,肯定動不動的就拜拜。
「死一邊呆著去哪家的破孩子這麼不會說話」
「好,破孩子破孩子,說說找我有啥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哼,沒事八抬大轎抬你,你也不來我們班。」
「切,你們班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要錢誰沒有?我家有的是」趙妍仰著脖子趾高氣昂的說道。
「額」師夏沉默無語,你家是有錢,但人家是有權你家是一代的挖金爆發,可人家是兩代的鐵血**你說說,這能一樣嗎?
「艾,我說你今兒反應怎麼這麼遲鈍呢?腦袋被驢踢啦?」
「你腦袋才被驢踢了呢我是想跟你說以後沒事可千萬不要再趴窗戶上看熱鬧了,這萬一要是有人踫到玻璃碎了,那你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兒從此可就沒嘍」師夏不忘囑咐的喃喃說道,真不知道這丫的牛膽子到底哪兒來的。
「切,出息那啥,找你借點東西用用,把你顏料盒和調色板借我,我顏料盒里面的顏色都干了,還沒換呢」
「干了怎麼可能?你那是哪輩子的顏料?前兩天考試你沒用嗎?。」師夏不大相信的問著,這水粉課不是她最喜歡的科目嗎?怎麼現在連顏料都不備了?
「嘿嘿,考試那天我正好請病假,幸運吧」
「得瑟等著」說完師夏轉身邁進畫室,不一會就把顏料盒和調色板拿出來了。
「喏,給你,用完了不要忘了幫我把調色盤刷干淨,不然下次甭想再借給你」師夏最膈應別人用完她的調色盤後扔那里干巴巴髒兮兮不給刷干淨的樣子。
就像水粉考試的時候別人從你那里挖了一大半白色顏料的心情是一樣的,那心特疼,真是恨不得上手撓她
「知道了,多大點兒的事兒,有空給你送回來。」某三八女滿不在乎的說著,人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什麼叫有空給我送回來?我下周二的專業課要用,你周二之前給我,不然你就直接拿宿舍去,到時候我去你們宿舍取,听見沒有」
「哦了,拜」拿到東西掉頭就走的某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師夏的囑咐听進去,這要是把師夏那潔淨如清的顏料和調色盤弄得不成樣了她非得瘋了不可。
「師夏,沒事吧」
呂燁見師夏推門進來就出聲問道,剛才她是緊挨著窗戶站著的,所以趙妍那聲震耳欲聾的吼叫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當時那一吼嚇得她一趔趄。
「沒事,她那就是抽風了,過勁兒就好,跟李韻似的,動不動範回病」
「呵呵,沒事兒就好,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這屋里沒打起來,這外面還得吵起來呢,可誰想到竟然什麼聲音也沒有」
呂燁笑眯眯的露著兩顆她那標志性的小虎牙,這小丫頭就是可愛,家里人給保護好好的,心性單純的也跟個小孩子似的,怪不得後來有那麼多人追她呢
不過這也沒辦法啊,誰讓幾年後那帥哥小伙子們個個都是蘿莉控呢?一個個的人都專門找這種甜美型的可愛姑娘來體現他們男人的強勢雄風呢
「……哈,她那就是狐假虎威的架勢,看著凶狠,其實也就是唬人的」
師夏笑著搖搖腦袋就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路過劉晶旁邊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李韻發現沒事後就回座拿著小刀開始削鉛筆,反正現在大家都在畫室什麼都不能說,還是等回宿舍的時候再說吧
放學後李韻李月跟著師夏幾人往宿舍走,劉晶寒著一張臉說著電話走在前面,王燕拽著師夏的胳膊走在後面低聲的問著︰「師夏,要不咱們還是別去了,我看劉晶的心情不是很好」
師夏若無其事的聳著肩開口說道︰「看看再說吧」走進宿舍樓前微眯著眼往樓門口的商務車上瞄了一眼,抬頭深思的看了一眼前面講電話的人。
回到宿舍劉晶「啪」的一下就把一路說話的手機摔的粉碎,也不管身後尷尬的站在門口的幾人,負氣斗狠的摔著東西摔東西的同時嘴里還咬牙切齒的念著外公什麼的
「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
「這看上去有點滲人……」
「是啊,還不如罵出來呢,也不知道她在抽誰的骨拔誰的筋呢?」
「唉,要不咱們還是別去了」
「恩,我覺得也是,咱們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吧」
李韻幾人站在門口擠眉弄眼無聲的說著悄悄話,這盧頭和任玉已經被家里人接走了,而楊雨和小牛也在放學鈴聲響起後直接拿包直奔校門口,所以現在這屋里就剩她們五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屋內的劉晶如此,屋外商務車里的劉延也好不到那里去,接了一通電話後也是叼著煙陰冷的笑著,身上的寒氣一個勁兒的往外冒,與平常示人的他完全是判若兩人。
嚇得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打開車門蹭蹭的就跑多遠候著去了只留下沉默不語的二強和暗沉陰鷙的劉延。
「延子啊,不要說兄弟瞧不起你你說你至于這樣嗎?又不是丟了爹死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個圈子里一向如此,別說他只是你外公,就算他是你親爹,你擋了他的道他也一樣廢了你」二強慵懶的抬著腿搭在座子上就那麼靠著,右手的食指摩擦著左手的小拇指上的尾戒,挑著桃花眼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
對劉延來說,令他最佩服這個兄弟的地方就是他夠狠、夠冷,要說其他的一點就是他的偽裝夠深
二強的本名叫周阜強,因在家中排行老2,所以一直被劉延等圈中人稱為二強,有時也會叫強子。
這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演技派,絕對能榮獲好萊塢的影帝就連師夏都沒有發現平時這麼傻愣的一人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竟是這般的冷情。
劉延英俊的臉陰沉如冰,銳利的目光射向閉目養神的二強,薄唇微張︰「強子,如果我是面冷心硬冷酷無情,那麼你就是心狠手辣殺人無形」
「……哈哈,你們家老爺子欣賞我的就是這一點吧」二強狂傲的笑著,那霸氣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往日眾人所識的敦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