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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汪顏善這一鬧,蘇瑾也沒有繼續在山上閑逛的心思,便決定早早下山。姚玉蓮和掌珠自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姚玉蓮卻擔心地道,「蘇妹妹,方才小青那麼臊姓汪的,他不會記恨上你吧?。」
蘇瑾不在意的笑笑,「記恨上能如何?我還記恨上他了呢」
掌珠卻皺著眉頭道,「以我看那姓汪的象是對蘇姐姐還有些情意,肯定不舍得記恨她」
到底是小丫頭啊蘇瑾微微搖頭,拍了拍掌珠的肩膀,道,「掌珠,那人哪里是對我有情意?不過是佔有欲在做祟罷了。你想啊,早先我們是定了親地,咱們歸寧府的規矩是自訂了親後,雙方便以親家互稱,他叫我爹那麼多年的岳父,這麼些年也把我當作囊中物,現在屬于自己的東西,突然不再受自己掌控了,若是你,你會不會不適應?想要奮力抓住那個東西?」
說著頓了頓,指指自己,自嘲一笑,「況且那個東西的皮相還不錯」
「啊呀瞧你這話說地」掌珠還未說話,姚玉蓮已叫了起來,瞪了蘇瑾一眼道,「其實我方才也覺得那姓汪地對你還有些情意。經你這麼一說,倒變得,變得……」
「變得這麼不堪是不是?」蘇瑾笑嘻嘻的接話兒道。
姚玉蓮點點頭,「確是如此本來你們青梅竹馬,他雖然對不住你,又不能忘情,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蘇瑾笑著搖搖頭。突然十分慶幸自己替代了蘇瑾兒,若是她在,蘇瑾不知她會不會在此刻感謝那人還記得她,為她惱怒,為她失態
掌珠想想姚玉蓮的話,又想想蘇瑾的話,半晌道,「我也覺得姚姐姐的話有道理」
「哦?」蘇瑾偏過頭去,取笑道,「是哪個听說我的事,揮著拳頭要替我出口氣地?這麼快就為那姓汪的說話了?」
「沒有,我沒有」掌珠急切地否認,「先前我沒見過他,以為是那種面目可憎地人,今兒一見卻不是我想象地那樣,所以才……」
蘇瑾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到底是年輕啊……」說著便加快腳步下山而去。
姚玉蓮因她這句感嘆,「噗哧」一聲笑了,追上她,要點她的額頭,「老太婆一樣你才多大?」
蘇瑾偏頭躲過,還擊道,「是,我就老太婆你們最好都听了我的。可知有句俗話叫做,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兩二人在路上追著笑鬧起來。山風爽利,吹得蘇瑾通體舒爽。遠處山天相交之處,天空碧藍,白雲朵朵。她因剛剛那個小插曲而略有煩躁的心情突地開闊起來。
眾人到山腳時,山下街市仍然無比地熱鬧,常氏正坐在馬車上休息,長順帶著拴子和全福梁直三個在賣力的推銷鞋子。
蘇瑾伸頭往里面瞄了一眼,來時拉過來四十雙鞋子,現在只剩下五六雙。心中微樂,走到馬車跟前兒,和常氏道,「女乃娘,今兒賣得還挺順利。只剩下那麼幾雙了」
常氏本正閉目養神,听到她的聲音,猛然睜開眼楮,直起身子,笑道,「可不是。剛擺上那會兒賣得不甚好,小姐走了約有小半個時辰,客人就多了起來。午飯過後,鞋碼子就不全了,有人看中了鞋子,卻沒合適的碼子,白白丟掉了許多生意呢」
一邊又招呼掌珠和姚玉蓮過來歇歇。兩人都說不累,要立時去逛逛街市。蘇瑾卻是有些累了,接過常氏遞來的蒲團在馬車坐了,叫梁小青和長順跟著這二人去逛街,又與常氏說起這生意來,「只要有人買,碼子卻好辦。女乃娘,在山上的時候我又想了個主意。您看,這清源山上面有個書院,里面那麼多學子,再加上這山上的香火一直都極旺。有人便有生意,我便想著,咱們在這山下常年擺攤的小販中間挑一個信譽好地,把鞋子送到他的攤上寄賣。一日不求多,便是能賣三四雙,一月也有一百雙鞋子呢。一雙若能有二十文的利錢,一月也有二千文。這小錢看著不起眼,架不住我們多多設這樣的攤點,對不對?」
「對,對!二千文就是三兩地銀子,若多多設這樣的攤點,咱們家可要發財了」常氏聞听此言,喜孜孜的附合道。
「是呀什麼生意都架不住數量多。女乃娘,等會掌珠兩個回來,咱們便回家去。這些鞋子賣不掉,也不用為它們多耗時間,我有幾件重要的事兒,急著回去立時著辦呢。」至此,蘇瑾對做鞋子生意的思路才突然明晰起來。自家開設鋪子是其一,其二便是送到各處去代賣。但要將這事兒做成,根源便在于自己家能生產出數量如此多的鞋子。
「好」常氏看看蘇瑾眼中閃閃有光,精神氣十足的模樣,十分歡喜,一口應承下來。
栓子和全福在一旁听到蘇瑾的話,笑嘻嘻的擠過來,問道,「小姐,有沒有我和全福能做地事兒?我們兩個什麼都會做」
蘇瑾朝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就你鬼,莫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在我們家不干活兒,老爺要送你們回開封罷?」
栓子嘿嘿地笑起來。一連這五六日也沒听到有人在歸寧府找丟失的孩子,蘇瑾便放了心,將這兩人的實情說與家人知道。常氏和梁直因他們兩個的遭遇,對這二人愈發地好,便安撫他們兩個,「你們放心,若是不想回去,老爺定然不會強送你們回去地。快去好好守著攤子吧。」
栓子和全福應了聲,笑呵呵的跑到攤子後面招呼往來的香客。蘇瑾倒是極喜歡栓子的機靈勁兒,可惜,他們終還是太小。只能先叫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再過個三四年,家中的生意能做大了,正好安排到鋪子里去干活。
小半個時辰後,掌珠和姚玉蓮各自抱了一堆如帕子扇墜等小零碎回來,這邊仍然剩下兩雙最大碼地鞋子沒賣掉。天色已不早了,香客們都陸續的下山回家,蘇瑾果斷地叫人將攤子收了,出了街市,給常氏幾人也賃了一輛馬車,一行人回城。
掌珠看蘇瑾一直笑眯眯地,好奇的問道,「蘇姐姐,你家的鞋子一共賣了多少錢?」
蘇瑾早將帳盤算好了。三十八雙鞋子,按標價一共應得三千零四十文,可實際上,這鞋子並非全是按標價賣地,有些婦人纏價纏得緊了,常氏也會讓把她五文錢。實際共得三千零幾文。除去常氏幾人的午飯錢三十文和十文錢的攤位費,還余下兩千九百六十文,再除去四百文的工費,得利兩千六百文。
蘇瑾倒也不瞞她,一項一項口算給她听,掌珠乍舌,「蘇姐姐,你怎的算帳這樣利索?比我家帳房算得還快呢」
蘇瑾有些好笑,這個掌珠,終究還是小孩子心性,笑著瞪了她一眼,「若我在常叔叔面前兒算這筆帳,常叔叔定然感嘆,怎的這遭生意這樣大的利你偏偏把心操到別處去了。」
姚玉蓮捂嘴笑道,「莫說是掌珠,我比你兩個都大些,家里也做著生意。一時也沒想到利錢上呢由此可見蘇妹妹真想掙錢想魔障了」
掌珠咯咯笑了一會兒,才又問,「蘇姐姐,這鞋子這樣大的利麼?」
蘇瑾搖頭,「不是呢。究竟多大的利,下一筆生意才知道。這批鞋子鞋底子是不要錢地,鞋面是常叔叔給送來的,也沒計入成本,只出了些工費」
一行人到蘇家時,夕陽又西斜,蘇瑾擔心常貴遠與常夫人在記掛掌珠,也不請她下車休息,將兩人送走。
今兒一家子人都累了一整天,蘇瑾便叫常氏簡單做些飯食,早早吃了睡去。次日,外面還是青蒙一片,她便醒來了,輕手輕腳的下地,照例先活動活動身子骨,又自拎了水洗簌,直到她收拾停當,又拎了清水來澆花,梁小青才醒來,揉著眼楮出了北間,「小姐,怎麼起得這樣早?」
蘇瑾一邊澆花一邊笑道,「昨兒掙了錢兒,我心里頭高興。」
梁小青撇了撇嘴,似是不信,走過去接了蘇瑾手中的水瓢,好一會兒才問道,「小姐,你說昨兒我臊那姓汪的一場,他真的不會記恨咱們麼?我心里總不塌實呢」
蘇瑾拔著花壇中的雜草,頭也不抬的道,「有什麼好不塌實的?他先欺負我們在先,應該他不塌實才對」這個問題蘇瑾不是沒想過,按汪顏善這兩次表現出來的對她這個「物品」的佔有欲,將來他不發達便罷,一旦發達了,自家沒有與之對等的勢力,難說不受他欺負。
不過,總不能因為人總要死的,便從此不吃飯
再者,蘇瑾也有信心能夠讓自家的日子紅火起來。將來銀子也有,身份地位也有,至于那些官場商場的關系靠山,前世的她也不是沒有打點過,只要舍得使銀子,自家有資本,也總是會有的。若那姓汪的敢欺負她,那就來試試到底鹿死誰手吧
梁小青听她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多心了,便閉口不言,專心澆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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