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牛車上,大郎沒了來時的自然,如坐針氈般的渾身不對勁,還不時的模了模胸口。衣服里面是二本禁書。他輕聲問︰「當家的,要這種書……做什麼用?」
我微微一笑,鎮定自若。說個謊、編個理由還不容易嘛︰「當然是看!你也不想想,那麼多孩子總要成家立業吧,到時娶妻生子總不能啥都不懂。難道到時候,拉到豬圈里,叫他們看著公豬怎麼做,他們對新娘子怎麼做?」
隨後我扭過頭看了大郎一眼,調侃道︰「反正你年長,定會先成婚,要不到時你和你媳婦私下演示一下,教教他們?」
一片廝笑中,大郎紅著個黑臉,不再說話了。
「孫少爺,別扔,這菜還要賣呢!」一些喧鬧聲吸引了我。
停下車,我看了過去。是孫大人的兒子,孫陽痿這小子又在調皮了,正拿著一個菜農攤上的白菜扔著玩,見小白菜扔在地上砸開了花,破損的葉子到處飛,散落了一地,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菜呀,菜!」菜農心疼不已。
後面的家丁趕緊的掏錢塞給了菜農︰「賠,我賠!」
這邊滅火,那邊又傳來驚叫聲。一個七八歲女孩的褲子,被這孫子猛地扯了下來。這里窮苦人家的孩子,為了干活方便,女孩也穿上衣下褲的。女孩蹲下提褲子,哇哇大哭了起來!而犯事的小子,卻一溜煙的逃了,扔下倒霉的家丁趕緊賠不是。
菜農邊撿菜邊搖頭,女孩哽哽咽咽的哭聲漸停,圍觀的旁人也紛紛議論。孫大人還算是講道理的人,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潑皮兒子。膽子大的找上府去也會多少賠點,大多見損失不大,也就不去要賠了。
據說棍子都打斷了三根,這孫公子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頑劣照舊。
這該死的小子!小時候用蟲子嚇,現在居然發展成月兌褲子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我有了主意,朝著大郎勾了勾手指。大郎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干什麼。我只能伸手扭著他的耳朵,將他拉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一番。
「這……不好吧!」大郎听得是目瞪口呆。
「還混過軍營當過副尉呢,沒這個膽,趁早不要老掛在嘴上。」我一個瞪眼,又激了幾句,他勉強點頭了。
孫揚威正在小巷里溜達呢,家丁早就被拋得遠遠地,手上彈弓不知道又想彈誰了。
我和大郎以及幾個男人躲在暗處窺探著,隨後使了個眼色後,大人就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到底是當過兵勇的,做起這事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等靠近後,大郎撐起黑布袋,猛地套到陽痿小子的頭上!
「救……」還未听到陽痿小子喊出聲來,一條麻繩已經繞著他嘴,隔著布捆上了一周。
等我過去時,陽痿小子已經頭套布套,被綁著雙腕吊在了樹上。
「嗚嗚……是誰……嗚嗚我爹是……嗚嗚……」嘴叼著東西,說話都含含糊糊,根本出不了大聲。
大郎這些大人都看著我,我模了模後腦勺的大包,昨天被彈了後,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敢打老娘,今天連本帶利的還給你!我火一大,踮著腳、抬起手就解開了陽痿小子的腰帶,將他的長衫敞開,露出了白色的褻衣褲。
在大人們瞪眼下,我‘唰’地拉下了他的褻褲。
「干……干什麼?」這小子徹底急了,奮力掙扎起來,那還未發育,粉女敕的小鳥就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心跳加速、眼都快花了!
該死的,居然敢引誘我!我撩起他長衫的衣擺,猛地對著他光溜溜的打了一下,還真別說,這小子的皮膚很是不錯,和逸風有得一拼。細皮女敕肉,滑不溜手。如果他能靜下來,模樣也不會差。
「叫你不學好,叫你亂闖禍,叫你扒女孩的褲子……」我心里暗暗罵著,‘ 里啪啦’對著這小子白皙如同二個發足的大白饅頭一頓猛揍,打得我的手都疼了,終于將他的打得有點發紅。
真有點後悔,應該象他爹娘一樣用棍子打,我可憐的手呀!吹了吹發燙有點紅腫的小巴掌,又有了主意。轉身去巷口望風的萬貫那里拿東西!如此暴力的場景少兒不宜,所以我讓他去把風。
大人們看到我拿著滿是濃稠黑墨的硯台以及筆時,已經是無語了。沒想到我這當家的,小小年紀居然還有那麼變態的嗜好。
拿著浸滿墨汁的筆,我笑盈盈地在這小子左邊上畫了個烏龜,右半邊上畫了個現代醫學的手術縫合線。不錯很是不錯,于是靈感突現的以中央為點,花上了花瓣,硬是歪歪扭扭描上朵盛開的菊花。
卻沒人鼓掌叫好,這些人還不知道菊花的涵義呢!還真想畫完後,將筆插進花芯里,對他們進行腐的啟蒙教育。還是算了,把一個直男硬是被我弄成了斷袖之癖的小受,那可是影響人類繁衍的罪過之舉。
我到正面,以小鳥為背景,花了二只眼楮和二個大耳朵,活靈活現的大象就此產生了。
哈哈,我是天才呀!只可惜這種藝術懂得人沒有,欣賞的人更沒有。
還未等我欣賞完如此杰作,這小子蒙著頭踢著雙腿又罵開了︰「你……嗚嗚嗚嗚……等著……老子非把你,嗚嗚嗚嗚……」
還不知道悔改!要做就做絕了,我將筆墨隨手交給了旁邊一個快捂頭不敢看的幫凶後,獰笑著伸出二個手指……用彈腦崩的形式,在他小鳥上彈了起來……這孫子更加猛烈地掙扎了起來,簡直是血腥暴力呀!
啊~,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大人們如雷劈過,眼珠子都快鼓了出來,看著我肆意的蹂躪著堂堂孫少府的大公子!
彈了十幾下後,我真的是心滿意足,痛快淋灕!又伸手拽了二把已經彈得微紅的柔軟,來回拉長了半寸,這才放過了這小子。帶著受驚不小,心髒都快跳出來的大人,扔下光著吊在樹枝上的孫揚威,仰天悶笑著、揚長而去。
「嗚嗚……老子,嗚嗚……」頭上蒙著黑布的孫揚威還在那里掙扎著,如果不是嘴里的那根繩子,一定是什麼難听的話都出來了。
我還不急著走,到不遠處茶攤叫了幾碗大碗茶,坐著悠悠的喝。過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終于看到滿世界找少爺,並且得到我派去人「暗示」的家丁,尋入了這條無人的巷子。不久將已經提上褲子、穿戴整齊的孫公子背了出來。
一路上,想到那個威風盡失、抹著眼淚嘴里仍舊罵罵咧咧的臭小子,我嘿嘿笑得很是婬/蕩,笑得大人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崇拜不?你們的老大可是厲害的很!今天我算是這輩子活得最痛快的一天,以後這樣的日子我要爭取天天有,日日新,不再過這種要美男沒美男的窮苦無聊日子了。
「今天的事誰都不準回去說!」我收起笑容,目光一洌︰「否則被我知道的話,也這樣彈。」
這些男人們渾身一顫,有些還不自覺的捂住了命根子,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