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藍的懶懶送的爆竹。
話說碼這章的時候……我家樓下的爆竹還真是一直鬧到晚上快12點T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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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過了那精英怪之戰沒有死,最後要是被焚河的隨手一丟給弄死,那花間大約會成為面前這些人茶余飯後的笑談了。不過幸好,隊友之間是存在傷害減免的,雖不可能做到完全免疫,但卻可以減免掉很大一部分的傷害,否則,那在混戰中死在隊友手中那未免是一件太過好笑的事情了。
只不過,雖有傷害減免,但卻還是依然存在打斷以及小傷害的。焚河這麼隨手一丟都能造成幾百點的傷害,花間也不禁被這人的攻擊力給嚇了一跳。
暮兒雖是見她不爽,但是看到有人生命值告急,她立刻就是慣性地丟了一個落花舞出來落在花間身上。那紛飛的花瓣在花間身側緩緩落下,終于回上了一些血量來,沒有回滿,但頭頂的瀕死警告是沒了,她也算松了一口氣。想跟暮兒道聲謝,可暮兒壓根就沒有看她。
尷尬地撓了撓頭,花間再看向手里的東西,卻是被那微微泛起的金光給嚇了一跳,不得了啊,焚河小紅手,居然模了一把黃金武器出來,拿在手里還挺好看的。
這東西倒是有裝備等級限制。因為是45級的怪身上掉的,于是通常出的也就是35-50的裝備,而這千機弩名曰鬼炎,卻正好就是45級以上玩家方可裝備。花間此時的等級不過區區20而已,要裝備這玩意兒還得好久。不過雖然裝備不上,但拿在手里擺一下酷還是可以的。以她這種等級,見到黃金武器的機會可不多,當然要趁著這時候趕緊多模模,沾點運氣來,說不定日後也能有這般運氣能模出一把來。
只是……焚河把這東西丟給她來干什麼。
以為焚河只是把這武器給她們這些小號們過過眼,長長見識,花間倒是沒繼續糾結,也趕緊趁機舉起千機弩擺起了pose。這會兒恨只恨,她身上這一身老早之前從莫氏酒坊弄來的弟子套裝飄逸得有些過頭,跟這千機弩氣場不對,于是她拿在手里也覺得怪別扭的。于是最後也只是隨意擺弄了兩下就完事了。
擺完了爽夠了,她把武器丟還給焚河,可焚河穩穩地接住之後,卻是又丟還給了她。這下子花間是真的不知道他想干嘛了,反問道︰「怎麼又給我了。」
「你不是入唐門?」花間要入唐門,這武器又剛好就是唐門專屬的千機弩,丟給唐門弟子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想花間過去跟人打BOSS的時候,出了哪個門派的武器就優先給誰,若是隊伍中沒有這門派的玩家,才會把裝備掛到拍賣行或者是地攤上賣掉。
花間雖未入唐門,不過按照目前的尿性來看,她總不會到了唐門還不入門,那這一路可就白來了。只是他們這一行人中,要入唐門的可不止她一人,邊上還站著個純潔的愛呢,總不能視人家為無物吧。
無功不受祿,花間雖然知道這鬼炎是個挺牛逼叉叉的武器,但是剛才那一場戰她可是沒出過手,最後還得焚河過來救,現在她又怎麼好意思接了東西就收入囊中。焚河的動作倒是大方,敢情這東西他用不著,就不當是自己的東西隨便就丟了?他身邊不還站著三個隊友呢。
見花間又想把東西遞回來,焚河干脆就是撂了兩個字︰「酒錢。」說的便是剛才戰斗之前花間遞上來的那些酒了。四壺五味子酒,兩壺松花酒,還有三壺白術酒,雖然白術酒最後一壺也沒用上,但是那六壺已經飲掉的酒按照普通食物的價格來這算,也是值不少錢的。
只是,再怎麼用酒錢抵武器的錢,那也是遠遠不夠的。花間還企圖說些什麼,可是焚河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就不再繼續跟花間多廢話了,卻是把剛才花間擺pose期間自己去模尸體模出來的東西紛紛拿了出來。
這個幽冥鬼精英還算是個肥肉,模出來的東西還真有不少,不過這當然也有焚河的好運月兌不開關系。而他模出來的東西除了千機弩鬼炎之外,還有兩件紫裝,一件是內功門派通用的項鏈,一件是五靈師專用的外袍。隊伍里的五靈師只有動詞大慈一人,要給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爭議的,而隊伍中內攻門派的,只有暮兒的蝶衣和動詞大慈的五靈師。于是這兩樣東西,焚河分別丟給了暮兒和動詞大慈,對雙方來說也還算公平,更別提除了裝備之外,那幽冥鬼精英懷里還揣著一個大錢袋,里面的金幣銀幣清點一下,他們四人也分到了不少。另外,讓花間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是,這幽冥鬼精英身上居然還能模出兩碗瘦肉栗米羹來。這東西也就是個恢復體力的食物而已,焚河他們幾人身上也不缺食物,于是就直接甩給了純潔的愛那吃貨。
那四人各自都拿到了適合自己的東西,心里都歡欣得很,雖說還對那鬼炎有一些執念,但是想到戰前花間交給他們的幾壺酒,心里頓時也就平衡了。
東西都分好了,可花間卻是留意到,焚河自己卻是什麼都沒有拿到。也是不幸,這些模出來的東西除了錢和食物,他一個都用不上,但是錢他好像也不差這麼點,還是就丟給他們算了。
「喂,這樣不好吧。」花間猶豫著看了看還握在自己手里的鬼炎,而此時發完了東西的焚河站在原地也沒有挪動,反倒是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壺沒有用上的白術酒,道︰「有酒足夠。」
「可這麼一壺白術酒值多少錢啊,和鬼炎還是差太多了。」花間撇了撇嘴,心里仍是不安。
焚河這下子算是了解了花間的個性,這姑娘,就是執著,跟人要分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不肯多貪人東西,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讓人貪了好些酒過去。既然她非要算明白,那焚河倒也不客氣,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酒壺說道︰「那剛才的地黃酒再給我一些。」末了,又補充道,「酒壺我會記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