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還有兩天才放假。
眼花中的21眯著眼楮碼完了這章,雖然很想加更,看來也只有到過年放假了。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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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揚州前往巴陵,那也已經算是極其遙遠的路途了,花間看累了風景又沒有心法可修煉,自然是無聊至極,外頭看向純潔的愛,這姑娘卻是早就已經睡了過去。
花間倒是也想睡,但無奈,她雖有嗜睡愛好,但在車上卻是絕對睡不著的。像她上大學來回都是長途汽車,其實算不得長,也就區區六個小時而已。這六個小時里頭,車上的其他乘客能睡倒一大片,但花間卻是沒辦法在顛簸之中睡著。也或者,她做不到在陌生人面前失去意識。
何況汽車開得算是相當平穩了,做不到杯水不灑,但和座下這馬車比起來,不知好了多少。
見那三人都有自己的事做,花間也不想去打擾他們,自個兒尋了點事做。什麼事?她除了釀酒還有其他事可做麼?
在莫氏酒坊里頭,花間倒是學了不少釀酒技能來。莫涵這人雖冷淡,每天都給她和暮雲南安排各種釀酒任務,但事後再想想,這可全都是為他們好,至少在出師之前他們已經學會了黃酒白酒的釀法。而花間原本以為,學會了這兩種酒就算了事了,可不料,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花間也是在入莫氏門下好久之後才想起來莫涵曾經在酒坊外說過的話︰「酒為百藥之長,酒本甘辛、性熱,主行藥勢,殺百邪惡毒氣。酒本身就有天然藥性,有藥用價值,輔以中草藥共同釀制,可使酒得藥力、藥借酒勢,能更有效地治病防病。病者,醫之;無病者,強身健體。」說的就是以成酒輔以中藥,能夠釀成藥酒,並有意外的功效。
只不過她在酒坊的時間並不那麼長,學會了基本酒的釀法之後,兩人的等級都已經不低,而之後,莫涵也只是教了他們區區幾種制酒法而已,花間翻開酒經之後,便看到了書後頭寫著的杜仲酒、菟絲子酒、春壽酒……這些酒都是在白酒中泡上相應的藥材,密封浸泡上十天半個月就能成。
在酒坊的時候花間已經釀了好些白酒黃酒,準備著多釀點藥酒,說不定以後出了酒坊可以拿到外頭賣去。可是她走得太快,卻是連一壇成酒都沒有釀好。剛才在家族領地的時候,她貢獻了自己任務得來的所有好酒,但那些白酒黃酒雖已釀成,味道相比莫涵那里拿來的,還是差了一些。于是這些酒花間都是還好好地放在口袋里的。
除此之外,花間還藏了一個壇子在口袋的最深處,那便是在酒坊學完了所有的基本釀酒法之後釀的第一壇,因為沒有控制好量,結果是榨了一大壇子出來,當時她和暮雲南還交換著喝了口對方的酒,只是花間不明白的是,他們明明都是一起釀酒的干活,為什麼暮雲南釀出來的味道還算不錯,可她釀出來的那一壇,卻是讓暮雲南噴了她滿臉。處女酒釀制失敗,但是畢竟是自己第一次試手的東西,花間還就舍不得丟了,見著自己的口袋容量還挺大,就把那一壇子都塞進了口袋里去,權當留戀。
掏了口袋里的酒壇子出來,花間歪著頭看了一會兒,而這些酒的屬性無一不顯示「釀制中」。她掐指一算,再一算,這就估模著還得過上一個禮拜才能完成。而她這時也才想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枚戒指。
問過暮雲南,他得來的是可以加快釀酒速度的東西,而花間這一枚戒指,卻是增加成酒陳釀的東西,從莫涵那里拿了來之後她就騎上椒圖出門了,之後也一直沒想到把戒指拿來試一試效果,卻是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應該拿出來用一用,萬一是個劣質品……
沒有萬一了,萬一是個劣質品,她也只能忍氣吞聲憋回肚子,因為,現在的她好像回不到新手村去。
從口袋里掏了一壇子白酒出來擱到自己前頭,花間便把自己的手覆到壇口,右手食指的戒指貼在封口。閉上眼楮之後,花間默念著咒語,接著就有白光從她指尖涌出,流入酒壇之中。
「你在干什麼。」焚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間睜了眼,便看到焚河睜了眼正看向自己這里,但人卻依舊保持著打坐的姿勢沒有改變。花間覺得,若是遇上暮雲南或者葉九他們,肯定早就撲上來研究個徹底了。可是焚河卻是淡定地坐在原位,連說話的聲音也是不輕不重,听不出一絲的好奇。
被焚河的提問打斷了動作的花間只得放開手,讓焚河看到了他手下的那個壇子。但看到壇子之後,焚河倒是更加不明白花間這是在干嘛了。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眼神深邃地看著花間,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而她再低頭的時候,卻看到手中這一壇酒的屬性顯示︰二十年陳釀。而她再一看自己的精神力,竟然憑空就去了千點,這可把她嚇了一大跳。按這個比例算起來,增加一年陳釀就得去掉五十點精神力,這可真是讓花間捶胸頓足了。要知道平日里按照正常流程釀酒也不過就區區百來點精神力,而且榨出來的酒還能裝上好幾個壇子,卻沒想,增加陳釀得耗掉這麼多的精神力。雖然她現在的等級升高了,精神力也早就已經上千,等回頭等級再上去了上限還能提得更高,但此時的花間卻是心疼著自己得少釀多少酒,少賺多少錢。
不想還好,越想越傷心,一下沒忍住就拍著自己的大腿悔恨了起來,這一拍不要緊,打坐中的暮兒睜了眼瞪了她一下︰「安靜點行不。」
至于麼,脾氣這麼臭。見著暮兒已經閉上眼楮繼續修煉,花間也朝著她的方向做了個鬼臉,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一旁的焚河竟然「滿*臉*笑*意、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她又打了個哆嗦。
這家伙,好像從剛才說話開始就一直朝這邊看著了,花間神游悔恨的這點時間里,他似乎也沒有移開視線。這家伙,難不成是對俺有興趣?花間警戒地回看焚河,心里打起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