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去升級 正文 外公外婆家

作者 ︰ 愛笑人生

農村的村落之間距離是很近的,才六七分鐘,愛笑就到了外公外婆雖在的村子,不過因為是老房子,愛笑的外婆家在村子的里面,所以,愛笑還是要再往里走山那麼三四分鐘。

「天哪,這……」愛笑簡直要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五六年的時間,這房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破爛不堪的屋瓦,門口一堆的垃圾就要堆成了垃圾山。這些人怎麼能這樣子,就這樣把垃圾丟在這里。還有舅舅們和爸媽這些長輩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到底有多久沒有來過這里了?即使對于「及蠱蟲」恐懼,但是這是透明的爸媽生活了一輩子的地瓜坊,也是他們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怎麼可以就這樣任人糟蹋?

愛笑想起來了,以前好像也是只有自己一個人會在過年的時候到這房子里看看,現在想來,應該是自己上大學以後,有時候過年沒回家,也就沒有來這看看,所以,外公外婆去世後,他們的這麼一大幫子兒子女兒可能是一次也沒有來看望過他們吧?愛笑為外公外婆感到心疼,也對爸媽和舅舅阿姨們感到不理解,對于舅舅和阿姨們,愛笑只能心里感到不解,但是,對于自己的爸爸媽媽,愛笑真的無法理解,在家里的時候,也常會听到媽媽對于外公他們的想念,在外公他們生前,最疼愛的也是自己的媽媽,可是,他們竟然放任這房子變成這樣,愛笑既感到失望,又感到痛心。

帶著傷感,愛笑推開了外婆家的房門,木門發出咯吱的響聲,十分的刺耳,簡直是太好笑了,房門竟然就這樣子被愛笑輕輕一推就推進了。

灰涂的牆壁似乎用手就能抓下幾把粉來,冷不丁的從屋外刮進幾縷涼風,不敢讓人著想那雨天的光景,即便咿呀作響的窗外陽光肆意明媚著,也決不能讓屋內的擺設光鮮起來……

這就是對自己最是疼愛小兩位老人生活過的地方,愛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這時候,濃濃的悲傷甚至讓愛笑忘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外公,外婆,笑兒回來看你們了,是不是很像笑兒啊?不對,外公應該是對笑兒生氣了吧?是不是在伸著手指指著我破口大罵啊?應該是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崽子,虧得你外公疼了你這麼多年,現在,竟然有四年多沒有來看外公了,真實一個小白眼狼。」是不是這樣子啊,外公?」看著外公外婆的遺像上甚至有了厚厚的灰塵,愛笑一邊拿出紙巾擦拭著,一邊對著那慈祥的面容吶吶自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愛笑才回過神來。外公外婆已經去世了,爸爸媽媽還有舅舅們愛笑不知道疼嗎到底是什麼原因會這麼多年來就不到這里看看,如果只是因為「及蠱蟲」,愛笑覺得他們那就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如果還有其他的原因,愛笑現在也不想再憑主觀判斷什麼。至少,愛笑知道爸媽還有小姨在外公外婆的生日和忌日還是會在家中燒幾柱香的,清明的時候,也還沒有落了掃墓這事。

愛笑粗略的打掃了一下房子,說實話,這房子並不大,一樓有一間臥室,一個廚房,二樓有兩個臥室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小矮房儲物用的,還有一個與屋子連著的豬圈,那時候是沒有衛生間的,只有屋子後面的一座茅房,所以,才沒多久,愛笑就打掃完畢了。

看著整潔了不掃的屋子,愛笑終于想起今天自己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

可是,剛才打掃的時候,愛笑還是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難道是自己還不夠仔細?

愛笑這次拿著抹布里里外外的再次清洗了一遍。特別是那些角落里。除了廚子里,櫃子里,愛笑沒有放過一個地方。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愛笑以為「及蠱蟲」這種東西不應該回事生活在櫥櫃中啊?可是,其他外面的地方確實沒有任何的發現。

難道時間過得太久遠了,這些痕跡也已經消失了?也是,「及蠱蟲」如果還在這里生活著,那上大學以前每年都來這里的自己可能早就已經見外公外婆去了,哪里還有可能這麼火亂跳的?

那不是說不會有線索了?愛笑不甘心。

外公的日記。愛笑想起來了。愛笑記得外公是上過私塾的,所以有寫日記的習慣,小時候,愛笑就常常蹲在外公身邊,看著外公磨一塊石頭,拿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筆寫字,後來才知道那是毛筆,磨得不是石頭。外公也不是在練大字,而是寫日記。

愛笑記得外公外婆去世後,很多屬于他們的私人物品就被燒了的。日記也是外公的私人物品,不知道有沒有被燒掉。

愛笑有預感,外公的日記本上應該可以為自己解開許多的疑問。前提是那厚厚的日記本還沒有被燒毀。

在哪里呢?以前,外公都是放在床底下的,可是現在,愛笑並沒有在床底下發現日記本哪怕是一張紙的蹤跡。

難道真的已經不在了嗎?

不行,愛笑還是再在外公的床底下,櫃子里,廚子里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怎麼會這樣?愛笑覺得希望突然破滅了。

「愛笑啊愛笑,你好好再想想,外公或者外婆還有留下什麼比較有用的東西。」

等等,老鼠洞。愛笑想起來了。

在愛笑小的時候,外公外婆最疼的就是愛笑了,所以,有好吃的東西,外公都是分給愛笑吃的,而大一些的哥哥姐姐就沒有分了。哥哥姐姐們不敢對這一項是嚴肅的外公抱怨,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對外公的偏心會就這樣子平靜地接受。等外公布在面前的時候,這些哥哥姐姐就會搶走愛笑手中的東西,而且一點也不會留給小愛笑。雖然,愛笑哭哭啼啼的對外公抱怨後,外公會狠狠的責罵甚至打他們,可是,小孩子都是記吃不記打的,下次再踫到這樣子的事,哥哥姐姐照搶不誤,而小個子的愛笑還是沒能保住她的好吃的。而且,只要外公怎麼責罵哥哥姐姐,他們都會在外公布在的時候怎麼責罵愛笑,所以,愛笑只能委屈的看著哥哥姐姐吃著外公留給她的東西。

直到有一天,愛笑發現了一個老鼠洞,從此,小愛笑被搶食的日子不復存在了,每次外公把東西給愛笑,愛笑就會找一個外公還在家的時間去秘密的把東西藏進老鼠洞中。和哥哥姐姐們沒有在愛笑的手中看到東西,也沒有在愛笑的身上搜到東西,就罷休了,以為外公把東西拿回去了。那段時間,愛笑簡直快樂的像只小老鼠。可惜,小小的愛笑不知道的是,老鼠洞中,是沒有搶食的哥哥姐姐,可是那里有老鼠啊,所以,當有一天,愛笑在老鼠洞中沒能掏出吃的東西,而是掏出一只小老鼠的時候。愛笑再次哭哭啼啼的找外公去了。

外公真的很寵愛笑,不僅安慰愛笑,還用要把老鼠洞中的老鼠一網打盡,還特意做了一個籠子,放在洞口,以防再有老鼠爬進洞中,而且,從那以後,外公都是直接把吃的東西放在老鼠洞里,愛笑想吃的時候,自己去拿。從此,那老鼠洞就成了愛笑與外公的秘密基地。外公曾說過,以後等愛笑長大了,就讓愛笑把送給外公外婆的東西放在那里,外公自己回去拿的。現在,愛笑不知道外公那句話是不是開玩笑,但是,老鼠洞確實是現在愛笑唯一沒有找過的地方了。

現在,外公是不是把日記本藏在了老鼠洞中?愛笑不敢確定,但是,不管是不是能夠在哪里找到愛笑想要的日記本,愛笑都會試一試。

老鼠洞是在一樓的臥室里的,哪里以前是外公外婆的房間,老鼠洞的具體位置就是床頭的下邊,也就是因為這個地理位置,所以,這個老鼠洞一直沒有被其他人發現,當然,外婆除外。

多年沒有住人,房間里陰森的感覺在所難免,還好,因為是自己親愛的親愛公家,所以,愛笑倒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怕。蹲子,愛笑像小時候一樣,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已經年代久遠的小籠子,把小籠子移開,像小時候一樣,愛笑把手伸進了洞中。

紙張,愛笑的指尖接觸到的確實是紙張。愛笑激動地把紙張掏了出來。一張一張的,在第一張紙出現在愛笑的手中的時候,愛笑知道,她找到了,找到外公的日記本了。說是日記本,事實上並不是本子,外公寫日記的方式與別人是不同的,都是一張紙一張紙的,一般情況下,外公是遇到了重大的事情才會寫日記的,所以,當愛笑把所以的紙張逃出來後,倒不是很厚,也許外公寫日記的習慣並不是從小養成的吧。

壬寅年癸丑月丁卯日,

十年後的今天,保家去了,在十年前,爹也是在今天走的,如果不是保家,今天走的是不是就是我?「及蠱蟲」,他到底是從哪里弄來這麼個害人的東西?要做賣國賊就不要怕被人舉報,連這一點覺悟都沒有怎麼好意思害了這麼多的人?現在,竟然還弄來這麼可怕的東西。活該他的親兄弟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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