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營地內部有奸細,他不可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還有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他也不可能知道,更不用說竟然連你要去醫院他都清楚。那麼看來,這個奸細要麼身居高位,要麼就是在那些十分讓人忽視的崗位上,不然,消息不會這麼準確。」
「恩……」看到愛笑的精神不是很好,想到自己剛才說了這麼多的話,竟然都差點兒忘了愛笑的傷,徐松這次真的意識到了自己與愛笑相處存在的問題,或者說是自己還存在著很重要的問題,空的時候是應該要好好想想了,至于現在,還是要先回去了,根據愛笑剛才提供的信息,有很多事情已經有了一點兒頭緒了。「笑兒,你累了,先休息,我先回去了,晚上在回來。」徐松說的事回來的「回」字,在他的心中,有愛笑的地方才是家,哪怕這地方是醫院。
「恩」徐松仔細的替愛笑捏了捏被子,讓她可以睡得更好一些,因為愛笑已經在恩字的尾音還沒落下的時候已經進入睡眠了。
徐松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愛笑並不知道,不過,對于自己一覺睡了九個小時這一點,愛笑感到挺滿意的,又九個小時過去了,還是在舒舒服服的睡眠中,離離開醫院,更確切的說是離開這種躺著一動不能動的日子又少了九個小時,愛笑滿意的在心里點點頭。要是現在還可以像以前一樣一睡就十幾個乃至二十多個小時那就更棒了。不過,可惜的是,自從這體質變好以後,愛笑的睡眠時間基本上一天六小時就足夠。這次能睡八個多小時已經不錯了。做人要懂得滿足。
「咕咕。咕咕」愛笑的肚子在這時候適時地打起鼓來了,想想自己也有將近十個小時沒有用餐了,愛笑的眼楮左右轉了轉,沒人。
愛笑的空間里倒是有不少已經熟了的愛笑自己喜歡的食物,可是,愛笑現在不能動啊。
「醒了?」正在愛笑糾結不已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劉護士,你來的剛好,我想用餐了。能不能麻煩你替我……」
「想讓我替你買吃的?你給我搞清楚了,我是護士,是護士,不是你的保姆,我只關心你的點滴是不是晚了要換瓶了,你的體溫是不是正常,至于你的飲食,我要做的事提醒你,那些你現在吃了市不好的,哪些有益你的傷口愈合,就這些,知道嗎?就這些。」愛笑還沒有說完,這位劉姓護士就像開機關槍一樣 里啪啦一大堆,讓愛笑剛睡醒的好心情都沒有了。話說一個剛睡醒肚子餓了的病人在醫院里被一個護士罵心情都會是不好的。
「劉護士姐姐,徐松是我家的,你現在欺負我也沒用,他還是我家的。」愛笑真實讓這人弄得火了,你不是暗戀徐松嗎,那就往你的痛處戳戳,我看你怎麼得意。
「你……他只是不小心才娶了你的,要不,他現在怎麼會不待在你身邊,我記得你是受了槍傷了吧,那傷還不是一般的嚴重,如果他愛你,現在,你就不會在求我替你解決晚餐了。」人家護士姐姐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沒看到這兩天他照顧我的樣子嗎?。」沒想到這人這時候這個心理承受能力怎麼突然強了不知一丁點兒。不過,愛笑到是生起了好好斗斗嘴的心理。
「那是沒辦法,誰叫你受傷了。不然,他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兒上。這不,你醒了,他就回去工作了。」雖然心里酸的要命,劉護士還是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讓這個搶走了自己夢中情人的女人得意。
「可是,他今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才走的。」意思就是,他今天已經賠了我好久,才離開的。
「那又怎麼樣?現在他不在,而你,沒有人替你解決晚餐。」愛笑好笑的看著劉護士的臉色一變在變,真難為她還是找到一點試圖繼續攻擊愛笑。
「笑兒,劉護士。」不過,很不走運的是,徐松來了。愛笑似笑非笑的看了劉護士一眼,只看得劉護士一陣臉紅。
「沒事兒我先走了。」
「謝謝了,白天的時候我有事情,麻煩劉護士照顧我家笑兒了。」徐松的這句話對于劉護士來說無疑等同于晴天霹靂,再也沒有勇氣看愛笑的眼神,劉護士急急地退出了病房。
「笑兒,沒事兒吧?。」
「你知道她喜歡你?」
「笑兒……,這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該出晚飯了,不然,你的肚子該抗議了。」徐松把病床上的桌子立了起來,然後,把床鋪搖了上來。再把保溫瓶的粥倒了出來。
「老毛說你受傷了,這段時間最好吃些粥,既好消化,也開胃口。」徐松把粥一口一口的喂進愛笑的嘴中。等肚子不是很餓的時候,愛笑的興致上來了。
「哎,我說,你是不是知道她喜歡你?」對于自己的老公有人窺視,愛笑一點兒也不著急,還挺想听听故事的。
「笑兒,再吃一點兒。」
「我現在吃得差不多了,你說說嘛,他喜歡你多久了?有沒有向你表白過?還有除了她,這里還有沒有人喜歡你?」愛笑簡直是越說越興奮,如果不是現在不能動,恐怕已經手舞足蹈起來了。不過,愛笑是說的興奮,徐松可就听得一頭黑線了。徐松的戰友雖然結婚的不多,這方面了解的也不多,不過,徐松還真的沒有看到過誰的老婆對自家老公受人喜歡這事兒很感興趣,即使有個別的對這事兒感興趣,可是,徐松發誓,沒有一個人知道有人曾今喜歡,現在還喜歡自己的老公這事兒會讓一個妻子很興奮,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打心眼里把這事兒當成一個故事來听,並听得很開心的。要不是今天早上愛笑說的一席話,徐松保證自己現在應該又在擔心愛笑對自己的愛了。至于現在嗎,徐松即使擔心也是只有一點兒的擔心,所以,「她是六年前來這里的,又一次我受傷了,在這里躺了一個多月,都是她照顧我的,不過,那時候,我還跟美麗在一起。」
「那為什麼不是徐美麗在照顧你?」愛笑插話。
「每次我一受傷,她就會哭著讓我退伍,我既怕她傷心,又不想听到她又借著我的傷勢讓我退伍,所以,我就瞞著她,說我要出任務。」
「哦,是這樣,那你繼續。」對于徐美麗,愛笑早已不再介懷,反正,她也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實質上的傷害。
「就這樣了。」愛笑把眼楮睜的大大的,準備繼續听一段故事,哪知,徐松就爆出來四個字。
「就這樣了?沒有以後了?」愛笑追問。
「就這樣,沒有以後了。」徐松肯定地回答。
「真實的。那我不是很冤,就這樣被人記恨了,如果你跟她有過一段,然後我橫刀奪愛了,那被記恨了才不怨嘛,我現在這樣就被記恨了,實在是千古奇冤啊,不行,下次我不要再讓她了。虧得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呢。感情就是她自己暗戀上我的老公還敢給我臉色看。」愛笑的身子是不能動,可是,那眼楮是咕嚕嚕的轉的飛快,那臉色也是一變在變。害的徐松都以為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受了多少的欺負。
「笑兒,不要管她,我愛你。」為了安慰愛笑受傷的心靈,徐松還害羞的說了三個字,把愛笑在心里笑得差點吐血了。
「嗯嗯,知道了。」
「那行,笑兒,再吃幾口。」徐松又孜孜不倦的拿起勺子勸愛笑喝粥了。「你剛才才喝了沒多少,今天白天也沒有吃什麼。」
「恩,我吃我吃。」害怕徐松再念下去,愛笑果斷的選擇張嘴,拯救耳朵。不過,喝粥是喝粥,話還是要繼續問的。「除了這個徐護士,還有沒有其他的?」
「我不知道。」
「真的?」徐松就不明白了,愛笑問這些干什麼,如果說是愛笑擔心襲擊的老公被人搶走,這話打死徐松徐松都不信,雖然,徐松希望這樣子。想到這個,徐松突然想到白天的時候愛笑說的話,愛笑說自己常常會懷疑她對自己的愛,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對這事兒進行深思,現在想起來,確實是了,連自己都知道愛笑十分的相信自己愛她,可是,自己呢?
徐松從來沒有想到,在真正的愛情面前,自己竟是這樣的軟弱,連笑兒一個女子都比不上,虧得自己以前還自詡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笑兒,以後,我再也不會懷疑了,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愛你的男人。」
「恩」听徐松這樣說,愛笑覺得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如果自己可以亂動就更好了,「我今天跟劉護士小小的吵了一下嘴。」
「恩?」徐松不知道愛笑怎麼突然轉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
「我覺得。」
一頭霧水的可憐的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