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知道,這恐怕是自己的修復丹起作用了,不然,自己現在應該是在跟外公外婆一起喝茶了。就是因為自己傷的實在是太重了,所以,修復丹的功效才沒有那麼明顯,而且就是因為自己傷的嚴重,系統才會獎勵自己一粒還生丹?愛笑想很有可能是這樣的,那就說明自己真的差點翹辮子了。
「愛笑啊——」愛笑一抬頭,就看到老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你是不是家里有什麼祖傳的療傷至寶?」老毛問得很不好意思,畢竟,這種家傳的寶藥,一般的人真的是不會對外說的,不過,基于愛笑以前那野參的那股子豪爽勁,老毛才會試著問一句。
「這個問題,老毛,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有一點,我介意肯定地回答你。我家沒有什麼祖傳的秘藥。」愛笑想了想後又說,「但是,有些逍遙丸倒是有一些,不是我家祖傳的,而是我意外得到的。」愛笑根本不可能把那所剩無幾的修復丹拿出來,但是,其他的一些藥丸,對于,老毛,愛笑還是可以拿出來的,像是「解毒丹」
「這好像是一種解毒的丹藥,一般的毒藥應該可以解除,其他的東西我就真的沒有了,那野參還有一支。」愛笑用無奈的語氣說。
「解毒丹,真的可以用來解毒?」愛笑不知道但是自己拿出來的解毒丹就可以讓整個醫療界抖它幾抖。
「恩,應該是的,這是我在尖峰嶺的時候無意見得到的,但是,我沒有做過實驗,具體藥效我也不知道。」一個謊言要用幾十個謊言來掩蓋,愛笑這下倒是真的體會到了,早知道,早知道,愛笑還是會撒這個謊的,呵呵。
「那——」老毛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在試圖拐騙小孩子的怪蜀黍。
「好了好了,我這身上就帶了一顆,你過來,自己從我的包中取吧。就在紅色透明的小瓶子里裝著。」愛笑無比清醒自己竟然視線有把三粒的解毒丹裝在小瓶子里放到包包中,話說,還是應該說愛笑手中的解毒丹不少,而且現在對愛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所以,就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做個掩護。
「這個?」老毛的手顫抖了,者如果真的是愛笑說的那麼神奇,簡直就是無價之寶了。雖然,現在用毒的地方沒有以前那麼盛行,但是,當今社會最讓人擔憂的一點就可以解決了,現在,什麼東西都好像是有毒的,都是會危害人體健康的,有了解毒丹,還怕什麼呀?
「恩」愛笑不知道這人有什麼好激動的,現在,好像沒有听說還有什麼唐門吧?解毒丹很有用嗎?
「我可以那一粒去做一下研究嗎?。」老毛說的自己老臉都紅了,這話說得,太不要臉了一點兒。
「我那里有三粒,要不你拿走一粒好了,就當是謝謝你幾次三番的救命之恩了。」愛笑大方的把自己已經完全多余的東西送給了某人,就這樣,已經染老毛感動的幾乎痛哭流涕了。
「謝謝。愛笑啊,真的是謝謝你了,你和徐松不愧是一對,你們真的是好人啊,好人啊。」那好人卡發了一張又一張。不管這個解毒丹的功效是不是有愛笑說的那麼好,但是,單憑愛笑可以毫不心疼的拿出來,這一點就值得老毛敬佩。不過,如果老毛知道自己感恩戴德得到的東西在愛笑哪里已經視作無用之物了,那就不知道老毛是何心情了。
在醫院像一個活死人一般躺了一個月後,愛笑終于再一次得以重見天日了。
在那天以後,臧嫂子沒有再出現在愛笑的面前。
徐松最近好像也是很忙,愛笑知道,小調的事情一定讓他也很是頭大,不過,本著自己好,大家都好的原則,愛笑很無恥的不過問這件事,反正真的有什麼事情,徐松也會來跟自己商量的。
「愛笑。」人真的是禁不起念叨的,愛笑剛想到臧嫂子,這不,人家這人就出現在了愛笑的面前。「上次的事情,是我太激動了,說的話不好听了一些,可是,愛笑,嫂子求你了,你能不能讓徐松不要揪著小調不放?」臧嫂子的樣子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看來,這些天,徐松沒有少折騰小調這事兒,讓臧嫂子這麼精神的一個人都看不出一點精神氣兒。
「嫂子」看著這樣的臧嫂子,愛笑心里是難過的。
「愛笑,我知道這事兒是挺讓人為難的,可是,你能不能看在小調已經沒有爸**份上,饒了他這一次,我保證,小調下次再也不會了。」
「嫂子。」愛笑想問你憑什麼保證他不會再做了,但是,問不出口。這個現在明顯已經傷心的有些絕望的婦女,讓愛笑意外的心軟了,可能是想到自己媽媽以前為了自己也曾經在某個老師面前這樣討饒吧,這樣的場景讓愛笑心酸。
「愛笑,你去看看小調啊,你就會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再做什麼事情了,真的,真的。」臧嫂子的話讓愛笑一陣疑慮,小調是怎麼了?不然,就憑小調那時候對自己的怨恨,沒道理會讓臧嫂子做出這樣的保證的。
既然徐松現在正忙著,自己也確實要先回家,愛笑到是不反對去看看小調,畢竟,這麼久都還沒有解決,愛笑也不想拖著,不管什麼結果,有一個結果就好。
「恩,嫂子,你不要這樣,我先跟你一起去看看小調再說,如果真的是你講的那樣,我也不想毀了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小調本來真的很可愛,我真的很喜歡。」愛笑應允。
「對不起,對不起,姐姐,小調錯了,小調錯了。」愛笑還沒有進屋子里邊,就听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同一句話,愛笑看來臧嫂子一眼,這不會就是小調吧?
愛笑不可置信,一個月前那個恨自己恨得雙眼通紅,行為歹毒的小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他一直是這樣子的?」
「自從听說你生命垂危後,他一直就是這樣子。每天重復這這些話,有時候,還會嘮叨幾句其他的。」臧嫂子的聲音頹廢、心疼,還有一股絕望。
「?」
「媽媽,你騙小調,小調殺人了,小調殺了姐姐了,可是,你為什麼還是沒有回來,你騙小調,小調殺了姐姐了,你為什麼還是沒有回來。」臧嫂子還沒有說什麼,小調的話就回答了愛笑的問題。
「是徐美麗要小調殺了我的?」愛笑真的無法想象徐美麗對自己到底是有多少的怨恨,自己出手不行,竟然還要兒子出手,小調才幾歲啊,她到底又沒有想過這件事對小調以後的人生會有多少的影響?
「我不知道,在美麗受刑之前,她是拉著小調到房間里說了一些什麼,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她竟然是囑咐小調做這些。」臧嫂子不知道要怎麼對愛笑說,說自己的佷女殺人不成,還要求兒子做這些該死的事兒。
「嫂子,小調這樣有沒有看過醫生?」
「自從你住院以後,哪里還有醫生願意來看小調。再說,老臧有對小調這孩子恨鐵不成鋼,這段時間連家里都不願踏進一步了,我……我即使去找人了,也找不到人啊。」臧嫂子說的淒慘。
「怎麼可能?」愛笑對于這些還真的是不信,臧嫂子在這部隊里已經這麼些年了,有事情找人幫忙怎麼可能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
「徐松的那幾個鐵桿,看到你受傷了,哪里還管得了其他,再說,小調是我帶進來的,我有攔著不讓小調接受處罰,他們不止小調,恐怕是連我都一起恨上了。這麼多年下來,我從來不知道在那些戰士的心中,我的地位這麼的不牢靠。」愛笑無言以對。
「愛笑,這方面,你比我成功多了,對于你,很多人真的是把你當成了嫂子一樣來敬愛的,不像我,他們很多只是嘴上叫一聲罷了。」
……
「好了,這方面確實是我自己做人不成功,我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也不求小調以後可以有一個多麼美好的人生了,我只是想請你看在小調還小,我和……我和老臧平時也待徐松不薄的份上,不要起訴小調了。」邊說著,臧嫂子的臉上淚水滑落。
「嫂子,我們先進去看看小調。」知道小調對自己突然的恨意是從何而來,愛笑到是心里松了一口氣,現在,愛笑就想進去近距離的感受一下,小調的身上還有沒有那股濃重的怨恨,如果沒有,那愛笑願意放過小調。
「好的。」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姐姐。」對于愛笑和臧嫂子的進門,小調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一個人在吶吶自語。原本明媚的大眼不見了,胖嘟嘟的嬰兒肥也消失了,一個人就這樣坐在角落里,愛笑突然有一種流淚的沖動。想到第一次見面時,自己看到的那個乖巧可愛的小男孩,在看看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
在小調的身上,愛笑已經感受不到一點兒的怨恨,他的周身都被一種濃濃的後悔和害怕充斥。
對著這樣的一個小男孩,愛笑生不出恨意。
「嫂子,你把小調抱起來,我看看。」愛笑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是偶爾發發善心還是有的。
「?」
「小調這樣子如果不治療的話就不好了,他的精神明顯已經不太正常了,嫂子。」
「那怎麼辦?」
「如果嫂子相信我,那讓我和小調單獨的待幾分鐘不知可不可以?」愛笑知道清香丹或許可以一試。
「我對你又有什麼不放心的。」確實,愛笑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對小調做什麼,所以,臧嫂子吧小調報道一邊的小床上就出去了。
「小調,看到了沒有,你還記得姐姐嗎?。」愛笑來到床前,輕聲的問小男孩。
可是,小男孩的眼神毫無波動。
愛笑從空間里拿出來一粒「清香丹」,「小調,來,把這粒藥藥吃了,吃了,小調就會好的。」愛笑把「清香丹」放到小調的面前。
無動于衷的小調。
「要不,小調張嘴,姐姐喂你好不好?」愛笑試圖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哄小孩子吃藥,可惜的是,小調一點兒都不買賬。
「小調在不懂,姐姐可就要直接把藥藥塞進你的嘴巴粒了?」愛笑的耐心告罄。話說愛笑雖然今天已經真的得到老毛的批準可以出院了,可是,這兩次的傷,到底讓愛笑的身體素質變得沒有以前剛服用修復丹時那麼強悍了。,剛才對著臧嫂子拿了一會兒,再加上心情的原因,愛笑覺得很累了,再加上,愛笑原本就不是一個多麼有愛心,多麼有耐心的人,所以,愛笑看著還是沒有反應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小調,直接用大拇指和食指夾起藥丸就往小調的小嘴里塞進去。
或許是「清香丹」大功效真的是太神奇,愛笑才把藥丸放到小調的嘴邊,一塞進去,小調竟然配合的咽下去了。
愛笑直愣愣的看著小調好久,直到,「姐姐,小調也死了嗎?對不起,姐姐,小調不是故意的。」愛笑感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個頭顱,然後,胸前的衣襟很快就被淚水浸濕了。
「小調?」愛笑暈死,這清香丹的功效太絕了吧?听小調這口氣好像已經不是那麼迷糊了。
「姐姐,你原諒小調好不好?小調以後就陪著你,再也不會害你了,真的,姐姐。」像是怕愛笑不相信,小調極力保證著。
「小調,你知道姐姐,認識姐姐了?」雖然還是這樣問了一句,但是,愛笑感覺得到,這個時候的小調很純潔,他的心中只有那濃濃的後悔和祈求原諒的心思。
「小調不恨姐姐了嗎?。」
「小調不恨姐姐,不恨。」小孩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看的愛笑萌死了。
「小調,你看看你現在在哪里?」愛笑把小孩的頭輕輕地轉了一個方向。
「婆婆家?小調沒死?」
「恩,小調沒死。」
「那姐姐呢?姐姐也沒死?」小孩的手馬上抱住愛笑的身子,「姐姐,小調錯了,小調再也不做壞事了。媽媽騙小調,媽媽騙小調。」一邊說著,那淚水又像不要錢的玩意滾落。
「姐姐也沒死。」
「真的?小調看到了,血,好多好多的血,從姐姐的身上流出來,好多好多,紅紅的一大片。真的——」愛笑忍不住在心里好好的招呼了一下徐美麗,她這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如果自己沒有系統,沒有那麼多神奇的藥丸,自己雖然真的會沒有命,但是,她就不想想她兒子的這一輩子照樣也是毀了呀
「姐姐沒死,醫生伯伯把姐姐救活了。」愛笑拉開小孩的手,捧著哪張小臉保證。
「真的?」
「嗯嗯。」
「那姐姐會原諒小調嗎?。」
「會會會,姐姐一直記得第一次見到小調時的樣子,那時候,姐姐就想,如果有一個像小調這樣的弟弟就好了。」
「那小調就做姐姐的弟弟好不好?以後小調在業不會做害姐姐的事情了。小調知道姐姐給小調吃了藥藥,所以,小調才會好的。」
小調後面的那一句話,讓愛笑嚇了一大跳。
「小調,你知道姐姐給你吃了藥?」
「是啊,吃了之後,小調的頭頭好舒服,然後,也不怕了。小調知道,姐姐是一個好人,所以,小調以後要好好孝順姐姐。」
就在這時候,愛笑的歐諾個突然響起系統的聲音「挽救迷途小孩一個,拯救未來的希望一枚,系統獎勵︰控心丹一枚。可以控制任何的生物心智一次,不可重復使用。」這樣也有獎勵?愛笑覺得自己以後的人生必將一片光明。
「小調?小調你好了,認識婆婆嗎?。」臧嫂子激動地聲音從門外傳來,原本臧嫂子是因為看愛笑這麼久都沒有出去,所以,就想進來看一看,雖然愛笑不可能真的做出什麼傷害小孩的事情,可是,扭一下什麼的還是有可能的,臧嫂子可不舍得小調受這種苦。
「婆婆」小調的兩個簡單的字簡直要讓臧嫂子痛哭流涕了。
「哎,小調啊。婆婆看看,我們小調餓了沒有,婆婆去為小調做飯好不好。」
「謝謝婆婆。小調想讓姐姐也一起在我們家吃飯,可以嗎?。」
臧嫂子這下才注意到愛笑這麼一個大活人,對于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愛笑感到有點兒臉紅。「愛笑,謝謝啦。」
「沒什麼。我本來就說過如果小調不恨我,那我是很喜歡小調的。」愛笑對于別人的夸獎一下子不怎麼適應,竟然破天荒的因為人家的好話臉紅了。
「姐姐給小調吃了一粒好好吃的糖糖,小調感覺天天的,就好啦。」要不愛笑怎麼會一只覺得小調這個孩子不是一般的聰明,愛笑明明沒有跟他說過要對于藥丸的事情保密,他好像就知道了一樣,竟然主動的替愛笑打掩護,糖甜甜的是很容易喚回一個小孩子的注意力。
「真的,謝謝,愛笑,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謝謝。」臧嫂子不管愛笑是用來什麼方法,她只要小調好好地就行了。「那小調的事兒?」雖然愛笑不知道是誤打誤撞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救了小調,可是,愛笑沒有親口說不介意小調的槍殺,臧嫂子的心里總是很不放心。
「放心好了,嫂子,我說過了,只要小調不恨我,那麼一切都好說,我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那麼多的,畢竟,我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里。」說到最後,愛笑套用了一句臧嫂子前面說過的話,讓臧嫂子臉紅的像是那什麼什麼的。
「我也就不說什麼感謝的話了,愛笑,只要嫂子還在這里,以後,不管你遇到什麼問題,嫂子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
「謝謝嫂子。」
「那行,小調,陪著你姐姐,婆婆去做飯給小調和姐姐吃。」臧嫂子好像是因為心情好了,走路的神情都變得虎虎生威了,一眨眼,就變回了愛笑第一次見到時的樣子,虎虎生威的軍嫂了。
解開了小調和臧嫂子之間的矛盾,愛笑的心情好的不得了,連續兩天都一個人過的逍遙自在,一直到,徐松連續三天不見人影了,愛笑才發覺,自己這幾天好像就是跟著小調玩,都忘了自己那合格的老公了。
「臧嫂子,你知道徐松這幾天有什麼任務嗎?。」這天,到臧家串門的時候,愛笑找了個機會問臧嫂子。
「你不知道?」臧嫂子明顯對于愛笑的問題傻眼了。
「知道什麼?」
「老臧還有徐松加上鯊將這幾天據說是要去端掉一個販毒團伙,三人都已經有三天沒回來了,這幾天你一直沒有問,我還以為你知道的呢?」臧嫂子一邊說,還一邊一一種看怪物的眼神觀察愛笑。
「那個……」愛笑無話可說了,自己竟然是連續三天沒有見到老公了才會問一句,這是常人看到都會感到奇怪的。
「徐松應該是怕你擔心,所以,沒有和你講,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你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心疼了吧。不過,愛笑,你竟然這麼久才發現。」臧嫂子可以猜到徐松沒有對愛笑說的意圖,可是,對于愛笑的後知後覺,臧嫂子表示無話可說。
「嫂子——」
「行了行了,我也不取笑你了,不過,有一點,愛笑啊,嫂子是前輩,徐松他們這一行原本就是十分辛苦也十分危險的,嫂子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愛你,希望你以後也多關心他一點兒。不然,他們真的是很苦的。」臧嫂子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提醒愛笑。
「謝謝嫂子,我會的。既然決定嫁給他,有些事情我已經想過了。還有,我願意陪他一起面對危險。我想,他應該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瞞著我。」愛笑到是猜到了徐松真實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