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徐松的氣的真正起源是什麼,除了徐松自己。
鯊將和愛笑也沒有料到他們這次的談話會是徐松懷疑愛笑的在一個佐證。
只能說,當一個人真的懷疑到自己身邊在乎的人的時候,那理智真的是很難存在的,徐松就是這樣,他很難對愛笑產生懷疑,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中下,那就是會像雨後的春筍,只要有一點兒的雨露,就會不要命的瘋長。
阿豪雖然中了兩槍,但是因為愛笑的雪參,還有他原本的身體素質,加上及時的治療,所以,對于一名特種兵來說,他傷的還算不上多麼嚴重。
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愛笑舒了一口氣。
不過,在愛笑剛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她不知道,她的傷心之日即將來臨。
那天,愛笑在照顧阿豪,鯊將已經離開了,原本阿豪是不肯讓愛笑照顧的,但是,愛笑一直強調自己是他的嫂子,自己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來看待,不管從哪一方面講,照顧他都是應該的,更不要說,阿豪的這次受傷還跟愛笑有很直接的關系。所以,阿豪拒絕不了。
徐松出現的很突然,就像是那天,他突然的出現在準備動手的愛笑和兩個殺手面前,不同的是,今天,他是出現在阿豪與愛笑的面前的。
看到愛笑細心的文阿豪吃飯的樣子,徐松的眼中閃過一道光,愛笑沒有注意到,但是阿豪確實全部收到了眼底。
阿豪知道,自己這兩天享受到偷來的甜蜜要結束了。
「徐隊。」看到愛笑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還是在認真地為自己吃飯,而徐隊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眼中的那抹光已經狠戾的讓人心驚了。
以為愛笑是沒有注意到徐松(在愛笑出手放倒了艷的時候,阿豪已經陷入了昏迷,所以,沒有看到他一直以為溫柔的嫂子是有那麼強悍的能力,他一直以為愛笑是一個稍懂醫術的迷人的女人),趕緊叫了徐松一聲以示提醒。
「恩。好好養傷,你嫂子,我有事情找她,等會兒我會找人來照顧你的。」徐松對著阿豪點了點頭。
跟著徐松一只來到了一個愛笑想不到的地方,徐松才停下了腳步。
「你把我帶到這離開干嘛?」愛笑真的是奇怪了,徐松為什麼把自己帶到了這里,這是臧大隊以前的辦公室。
愛笑曾經來過一次,不過,那時候,愛笑只是站在門外,並沒有進去。
「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說些什麼?」徐松的態度是愛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冷漠。
「你到底怎麼了?我是送來阿斗回家,但是,我不覺得我做錯了。」
愛笑以為徐松還是對這件事情生氣,
「阿斗是你的什麼人。我不管,但是,對我來說,他就像是我的兄弟,現在,他以這樣的身體回家,我送送他又怎麼了?我還覺得你做錯了,你明明應該讓人松送他回去的,他現在的還傷著呢,如果遇到了麻煩,那要怎麼辦?」越說,愛笑越火,想到自己回來的車上遇到的事情,如果那時候,阿斗在,那……愛笑不用想都知道,阿斗一定會憑著多年的習慣,上前手刃匪徒,可是,他現在的身體,那無疑是以卵擊石,更不要說搶劫犯手中的那一把槍,愛笑想想都害怕。
現在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兒,就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愛笑想不通徐松的心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狹窄了。
「不要跟我說這件事。要說什麼,我想你應該心里有數。」哪知,徐松並沒有因對愛笑那越來越盛的怒火有一絲的動容。
「什麼事?」愛笑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看在徐松的眼里,愛笑的那樣子就是故作不知。
徐松的心里被欺騙和懷疑充滿了,他想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愛,在想想自己手中知道的那些證據指向的方向。
更加覺得愛笑一直在用一副單純的樣子欺騙自己。
「你真的要我說出來嘛?」想到這里,徐松的眼楮閃過一絲危險的幽光。「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什麼?」愛笑知道,徐松怕是誤會了自己什麼了。
「那時候,你在醫院受了槍傷,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因為我的緣故才讓你的生命收到了危險。」
徐松的這個開頭就讓愛笑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這又講到哪里去了。
「你說你是在營地的外面遇上那個小匪徒的,你說,他是告訴你我讓他接你去醫院的。」
徐松接著說,但是,說話的內容確實讓愛笑越來越迷糊,這又說到哪件事情干嘛?
「那時候,我曾經懷疑過的,你,一直是那麼的小心謹慎,怎麼會在那次就這麼不小心的想也不想就被人騙了?不過,我一直沒有接下去深入思考。」
「我一直以為那時因為你太過擔心那幾個傷員,還有你對我和部隊的信任才會輕易的上當受騙。」
「但是,愛笑,捫心自問,你真的相信我嗎?你對我有足夠的信任嗎?。」徐松眼泛狠光的抓著愛笑的肩膀質問。
「你沒有信任我,對于我,你一直都是諸多的保留的。」
沒等愛笑回答,徐松已經自己接著說下去了。
對于徐松說的信任一說,愛笑無話可說,事實上,眼科算來,愛笑就是對自己都是沒有完全的信任的,這樣的人,你讓她如何信任別人?所以,愛笑保持沉默。
「你沒話可說吧?。」愛笑的沉默,對于徐松來說是一種更大的證據,是愛笑做賊心虛的表現。
「如果不是我堅持,只怕你現在還會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而不是實質上的吧?。」徐松接下來說的話就讓愛笑感到一絲受傷了。
這男人怎麼可以怎麼樣說?雖然他說的可能是事實,可是,愛笑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自己的心受傷了。
「徐松,你……」徐松在心里唾棄自己,就是在現在這種時候,看到她受傷的眼神,自己還是會感到心疼,但是,心疼就心疼吧,索性,要疼就一次性疼個夠,要疼就大家一起疼。
所以,徐松的話講得更加不留情了。
「我一直都覺得在我們的相遇相知上有太多的巧合,曾經,我把那當做緣分,是上天對我的饋贈,把這麼美好的你一次次的送到我的面
前。」
說到這里,徐松笑了,不過,那笑容並沒有延伸到眼楮里。在愛笑看來,那時標準的皮笑臉不笑,看得人格外刺眼。
「你到底要說什麼,直接一句話,說明白。」
愛笑不想再听這個男人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即使是誤會,愛笑也不要就這樣呆呆的呆在這里,等著男人想批判一個罪犯一樣批判自己,愛笑接受不了。
既然這樣,還不如一句話,簡單的說清楚,如果真的是誤會,愛笑發誓,這男人,不讓他真的受些苦,不要奢望自己可以原諒他今天說的這些話。
「一句話?好,那就一句話。」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什麼?」愛笑還以為徐松會說什麼,但是,卻想不到徐松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是什麼身份,你不是很清楚嗎?。」
「愛笑,哦不,也許,愛笑並不是你的名字」
徐松的針具話更讓愛笑感到納悶了,這到底是這麼了?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覺了?還是徐松發燒燒的大腦不正常了?自己不叫愛笑,那應該叫什麼?
「我的本名叫應葵珍,我以為你應該知道的。」愛笑不知道徐松說的是不是這個。
「你還要裝嗎?。」
「徐松,你到底怎麼一回事兒?簡單點說清楚,不要用這麼陰陽怪氣的強調跟我說話。」
愛笑是徹底的爆發了,這男人還有完沒完?即使自己不想失去他,但是,不代表她愛笑是可以讓人這麼莫名其妙的奚落的。
「那次的醫院事件是你搞的鬼吧?。」
「什麼?」愛笑跟不上徐松的思維了。
「我們一直奇怪,你兩次在這麼重要的部位手了這麼嚴重的輕傷,為什麼都可以轉危為安,那時候,我感謝上帝,沒有收走你的生命,但是……」
「但是什麼?」雖然知道徐松接下來說的話一定會讓自己更加受傷,愛笑還是問了。
今天,她要再一次的人情,人情這個男人值不值的自己交付愛情,如果不行,即使是傳說中牢不可破的軍婚,愛笑也會讓破裂的。
「也許,你並沒有受傷?」
「原因?」愛笑已經很平靜了。
「你不覺得你傷的很有蹊蹺嗎?還有,那時候,你一直把我的懷疑目標往小調的身上轉移。小調是一個小孩子,他再聰明也只有五歲,怎麼可能做得出這麼周密的策劃?」
「你懷疑醫院的事件是我搞的鬼?」
「不只醫院的事件。」
「還有?」
「我和臧大隊他們落海以後,那麼多的人都沒有找到我們,可是,你卻輕易的就找到了,那時候,你說你有不能說的秘密,我沒有懷疑,可是,愛笑,如果是一個人,即使你在神通廣大,我也不相信你可以做到讓我們逃生的。」
「那為什麼我又做到了。」
「你和他們一樣。」
「他們?」
「艷,戾……」
「徐松,你懷疑我的身份是殺手?你懷疑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懷疑我對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