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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王妃道︰「母妃不用擔心。王爺不會看著不管的。這不,他們自從被人從京城里護送出來,跟著江湖上的人東躲西藏,後來王爺扎穩了根以後,就把他們兄弟倆找回來了。以後康家的事情,王爺都會幫著安排的。」
元春、白凝霜和唐秋宛見康德妃有些懶懶的,便起身告辭。
康德妃忙叫住白凝霜︰「凝霜,你再陪我說說話。」
元春心里最是明白,這康德妃也許明白元春知道一些真相,但也出自內心的本性,想和白凝霜多親近。也許她還不能確定白凝霜就是自己的女兒,但她對自己女兒二十幾年的虧欠,就想在白凝霜身上得到彌補。
白凝霜不得已,留下來陪著康德妃說話。
紫陽王妃也告辭出來,和元春、唐秋宛一起走著。
紫陽王妃笑道︰「這太妃還真有些奇怪,白姑娘自然讓人心疼,只是她卻不大愛說話,還不如秋宛姑娘可愛,她怎麼就對白姑娘特別上心了呢?」
元春雖然知道真情,卻也不敢說破,笑一笑,道︰「白姐姐從小失怙,太妃娘娘憐弱惜小,自然就更疼愛她一些。這也是人之常情,也不奇怪。」
唐秋宛道︰「師姐從小沒親人,我們就是她的親人。只是我爹嚴厲得很,我娘疼愛我多一些,對師姐始終就沒有那樣親熱。所以師姐真的很可憐。如今倒好了,太妃娘娘跟她對了眼,做了師姐的娘,師姐也總算有娘疼了。」
紫陽王妃笑道︰「嗯,白姑娘如今也是郡主了。秋宛姑娘,你羨慕不羨慕?要不,我認你做妹妹,讓王爺也封你一個郡主當當,好不好?」
唐秋宛眨眨大眼楮,問︰「做郡主有什麼好處?是不是想打誰就可以打誰?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還有,王妃,你說的是真的?真想認我做妹妹?」
元春笑道︰「秋宛妹妹,王妃跟你開玩笑呢。這皇室貴族認親戚,可也不是隨便能認的。便是認了,王爺最後還得上表朝廷,讓皇上親自批復了才準的。這中間可是很費周張的。」
紫陽王妃也笑道︰「秋宛姑娘,要是你真想當郡主,也是可以的,讓你爹跟王爺說說,向他討一個郡主的封號,也不是不行的。」
「算了,算了,這麼麻煩,這郡主的封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仍然是我爹的女兒,也是武林盟主的千金大小姐。就這個身份,也還風光得很。我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也沒有辦不到的。何必還這麼麻煩呢。」唐秋宛嚷嚷著。
元春笑道︰「你這麼想就很好。其實封號也不過就是一個名稱而已,什麼意思都沒有。最重要的就是要高興、快樂和自在。」這話也未嘗不是有感而發,想當初自己在宮里,頂著一個貴妃的名號,心里卻是每天都受著煎熬,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直到現在想起來,都覺心痛心酸,感覺人生最重要的還是快樂自在,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回到王府里當初安排的小院,元春讓素菊服侍著月兌了外衣,自己拿了一本書,坐在窗前的椅上看了幾頁書。
正看著,素菊進來,對元春道︰「王妃,紫陽王爺和王爺還有歐陽大人都來了。」
元春忙讓素菊拿衣服來,重新裝扮了,才出去。
三個人見元春出來,一起見了禮。
軒轅昴笑道︰「這幾天辛苦你們了。一直也沒能好好跟你們說說話,所以一起來看看妹子。」
元春便道︰「王兄,你那兩個表兄弟今兒個怎麼沒來?太妃娘娘剛才還說起呢。」
軒轅昴嘆一口氣,道︰「妹子,你那樣聰明,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他們們兩個不爭氣,淨給我捅婁子,我讓人把他們禁足了。」
元春笑道︰「端木靖的特使是不是他們給放的?」
軒轅昴點點頭,道︰「嗯。正是他們。也是我疏忽大意,妹子走之前還特意讓我注意他們兩個。我想著他們也是一心向著我的,幫我做事的,這事兒也就沒太放在心上。誰知他們鬼迷心竅,連自己親生姑母也不顧,竟偷偷跑去把那特使給放跑了。我也明白,他們就是怕我把端木靖給得罪了,端木靖就不會幫我做皇帝了。真是糊涂」
元春道︰「幸好我師父見機快,搶著把太妃娘娘給救出來了,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只是可惜,楊長風大哥不幸遇難了。」
說到楊長風的死,大家都沉默了。
最後元春道︰「王兄,他的家里人,你可得好好照顧一下。」
「這個理所應當。我會好好安排的。他的遺體我已派人請回來了,過幾天隆重下葬。」
閑聊了一陣,軒轅昴對元春道︰「我母妃今兒個倒好興致,竟把白姑娘收為義女。白姑娘乖巧柔順,倒也讓人喜歡。只是她有了我這個兒子,還有妹子這麼個干女兒還不夠,還要多收幾個義女來熱鬧熱鬧。呵呵,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元春笑了笑,道︰「王兄,太妃娘娘自有她的意思。這府里多幾個人住著,也熱鬧一些。白姐姐身世可憐。有太妃娘娘憐惜,那是她的福氣。王兄,以後你也順著太妃娘娘的意思,多關照關照白姐姐,把她當親妹妹待吧。」
軒轅昴點點頭,道︰「以前她也在王府里常走動,跟王妃關系也還好。以後我會听妹子的話,好好待她的。」他忽地想起一件事,又道︰「妹子,你當初跟我說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對我說,還說等我母妃來了,才能佐證。妹子,究竟是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元春見軒轅昴忽然問到這個,怔了一怔,才忙笑答︰「當時事急,只想著能攔住王兄您別上端木靖那老賊的當,臨時編了一個理由而已。王兄,這個很對不住得很。您大人大量,就別跟小妹一般見識吧。」
軒轅昴半信半疑,還想再問,元春又道︰「王兄,唐大叔的傷還沒好呢。我還得去幫他運功療傷。歐陽大哥,溶哥哥,我們一起走吧。王兄,你也去看看唐大叔吧。」
軒轅昴只得道︰「好,一起走吧。我也該多去看看唐大俠。」
療過傷回到屋子里,水溶幫元春月兌掉外面的大衣服,一邊道︰「妹妹,你還有事瞞著我們。你以前也對我說過,一定有辦法讓紫陽王爺打消出兵造反的念頭。我就知道紫陽王爺一定有什麼秘密掌握在你手里。剛才紫陽王爺問起妹妹,我就知道妹妹只是敷衍其詞,一定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你沒告訴紫陽王爺。」
元春道︰「我們現在是夫妻,溶哥哥問起,我也不能不說,只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容我想想,再告訴你吧。並且,這太妃娘娘認了白姐姐為義女,情勢好像越來越明朗了。我們慢慢看吧。」
水溶見元春如此說,也便不再追問,只道︰「妹妹,紫陽王爺好像對你特別關注的樣子呢。」
元春一笑,捧了水溶的臉,笑道︰「溶哥哥,難不成你吃醋了?」
水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妹妹,你是我的女人,被紫陽王爺那種眼光看著,我心里是有些不安。」
「溶哥哥,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紫陽王爺現在是我的義兄,不會怎麼樣的。便是從前我在宮里,皇上那樣我也沒動過心,何況是現在呢。溶哥哥,你如今倒放不開了。」
水溶一笑,攔腰抱起元春,道︰「是你太好了。我只怕我委屈了你。」
元春摟了水溶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溶哥哥,你怎麼現在還說這樣的話?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還擔什麼心?白白的自尋煩惱。」
她說著這樣的話,只覺這話好似在哪里听過一般,忽地想起是唐秋宛轉述白凝霜的話。她心里一動,這白凝霜說這話,說明她跟唐中岳的關系已經非同一般,只是為什麼唐中岳竟沒能負起這個責任,娶了白凝霜呢?難道唐中岳竟是一個背信棄義毫無擔當的人嗎?
元春暗自搖頭,唐中岳看上去並不是奸惡之人,這里面肯定有一些故事。
「妹妹,你在想什麼?」
元春這才發現水溶已經把自己的衣物月兌掉了,正在吻她的脖子和臉呢。
「沒什麼,忽然想起剛才和太妃娘娘的談話的場景了。來,溶哥哥,我們可是有些天沒在一起好好親熱親熱了,今兒個我可得好好侍候侍候我的夫君呢。」
「不是你侍候我,是我侍候你吧。每次都是我累得半死,你卻是好享受的樣子哦。」
「溶哥哥,你好壞。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好好好,今天我來侍候你。是真正的侍候。你說吧,我怎麼做,你才感覺享受呢?」
「呵呵,我逗你呢。只要跟妹妹在一起,無論怎麼樣都是高興的,都是享受著的。」
「溶哥哥,你真壞,我可不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