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跟自家阿媽一起整理好廚房,兩人出來,就看到大伯一家圍著爺爺女乃女乃坐著,大伯母低著頭,臉上卻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大媳婦,學文這孩子,本來就穩重,這些年在部隊里鍛煉,我看著愈發沉穩,他感情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太多干預。」白老爺子叭答著旱煙道。
「爸,我不是干預,要是別家的女孩子,我還巴不得呢,可高家那女娃子,真不成。」大伯母辯解道。
「怎麼不成了,無非就是說她克死她父親,說起來,她父親的事情,那是特殊年代造成的,那個年代里,那樣的事情發生不在少數,這同她有什麼相關?命這東西,有時要信,但有時也不能全信,別的且不說,就這高玉紅,她家在那種艱難的情況下,她能夠長大成人,還能夠得到那麼多人的相助,這豈是一個命薄之人該有的際遇?照我看她應該是一個有福之人呢,所謂克不克的,其實還是因為個人的秉性造成的,都說天作有雨,人作有禍,上回,高玉紅定的那個親事我也是听說的,那小伙子之所以差點出車禍為的是什麼?秉性問題,他這邊跟高家的丫頭訂親,那邊就有女人打上門,他自己不干淨,叫這事弄的焦頭爛額的,他是司機,這樣的情況下,他開車不出事才怪呢,這事兒怎麼能賴到高家丫頭的頭上,我看這高家丫頭,那秉性不錯,誠實而堅韌,又孝順,我瞧著挺好,這事,你別插手上,由他們自由發展吧。」最後白老爺子一錘定音。
大伯母就算是心有不甘也沒有辦法了,在白家,白老爺子的話那一向是一言九鼎。
白蔡蔡在一邊也輕輕的吐了口氣,這事大伯母不亂插手就好。
轉眼,天氣漸熱,這天是體育課,這陣子的天氣總是時晴時雨的,听說沿海邊台風很大,連帶著她們這里的天氣也多雷雨,那操場東一窪西一個窪的,體育課自然又成了自由活動課。
不過,這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大家伙兒讀書熱情高漲,實則當然是臨時抱佛腳了,白蔡蔡楊華倩兩個也不例外,又叫上正在上自習課的程英,三個跑到操場後面的那片小林子邊上,名為看書,復習,不過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不,看書看著,三人就聊起了天來。
「听說這次期末考試也算是為了明天高考的一個模底。」程英道。
「哪一次考試不是模底啊,咱們三個,還怕考試麼?」楊華倩這話那說的真的是很牛A牛C中間那個啥的。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痛啊,誰不知道,你明年鐵板定釘的進入公安大學的,我這里還要用功復習的,要是一不小心陰溝里翻船,我家周老師說不準一氣之下就會跟我斷絕母女關系了。」白蔡蔡呵呵開著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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