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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勒老爺子的身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開始恢復,短短一個星期,用蔡蔡外公的話,老爺子又活蹦亂跳了,而隨著勒老爺子病體的康復,他的主冶醫生王醫生如今成了療養院最熱門的醫生,找他的人不計其數,最後在他的極力主張下,療養院成立了情志醫療小組,專門研究喜怒哀樂對人體的影響,沒想到,最後這個研究小組還真在這方面取得了不俗成績。
正應了一句古話,世間大道,殊途同歸。
勒老爺子身體好了,勒家自是喜氣盈盈。
「爸,現在大家都說了,說您是三十六牙的,說啥啥準。」周家,周勇沖著自家老爸打趣道。
「去去去,什麼三十六牙的,首長那是吉人自有天相。」周老爺子沒好氣的道,嘴巴卻咧著,心里高興唄。
「叫我看哪,都是咱蔡蔡的福氣。」一邊白蔡蔡外婆看著白蔡蔡笑咪著眼兒,勒老爺子身體好轉了,白蔡蔡今天就沒有陪著勒強守在勒老爺子身邊,白爸和白媽來京里有幾天了,也得回去了,畢竟兩人都是大忙人。
就在這時,白爸的手機響了,白爸接了起來,隨後卻哈哈的笑著道︰「听,都听親家的。」
「爸,什麼事啊?」白蔡蔡好奇的問,阿爸說親家,那自然是勒家了。
「勒強他爸媽說,要給你和勒強再補辦一個隆重點的婚禮呢。」白爸笑mimi的道,周老;師一听也點點頭︰「勒家還算有誠意,行,那咱們再多留幾天。」說實話,做為做母親的,對自己女兒那個臨時性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婚禮,是有些不痛快的。
于是接下來幾天,兩家又商量著白蔡蔡和勒強的婚禮,只兩家人商量,又以現問題了,畢竟不管是勒家還是白家,都算是官場中人,而如今隨著經濟的發展,反腐力度也在加強,再加上勒家的特殊情況,落到人嘴里,不免有借故受賄的說著。
最後,反倒是勒老爺子拍板了︰「沒事,到時候咱們請兩個便衣公證員在門口代為收紅包,然後在婚禮上捐給慈善機構。」
「嗯,這樣好,我再讓曉北去訂些玫瑰花來,到時每人送一朵。」一邊的勒媽劉容華道。
最後婚禮的事情說定。
三天後,婚禮就在京城酒店舉行,請了京城最知名的婚慶公司,熱鬧喜慶而浪漫,只是白蔡蔡勒強兩個卻是痛並快樂著。
快樂很好理解,至于痛,白蔡蔡則是累壞了,整個婚禮,她就跟提線木偶似的由著人折騰,白蔡蔡甚至懷念著當初在療養院那個簡單的婚禮,多輕松啊,至于勒強……
誰讓這廝如今是東梁縣長,按東梁習俗,一頓殺威棒是少不掉的,周勇掂了幾年的大仇終于得報,拉著方曉北,以及趕來參加婚禮的白學武和毛毛,四打一,勒強再強,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敗北,好在幾人給他點面子,沒打臉,不過胳膊腿上青紫一片,看的白蔡蔡直吸氣。
自家小舅到底積壓了多大的怨氣啊,這可是拳拳到肉。
回到新房里,白蔡蔡心疼的幫勒強揉著,卻被勒強趁機壓著,啃了幾口,若不是顧忌著還有鬧洞房的,勒強早就關了門,胡天暗地了起來。
「別賴著了,他們要走了,還不快去送送。」白蔡蔡用勁的推開勒強站起來,然後從一邊衣櫥里拿出睡衣,這兩天鬧的,混身跟快散了架似的,白蔡蔡此刻只想好好洗洗然後睡大覺。
「管那幫臭小子干什麼,居然對我下手,以後要好好操練他們。」勒強沒好氣的道,揉了胳膊腿,嘴里滋了一聲,今天這頓殺威棒可真叫狠,誰叫白家和周家的兄弟多,他只有生受,當然,以勒強的身手,他真要發狠,那就算白家和周家人多,也是耐何不得他的,不過,這種事情,誰會真的發狠呢,就算是疼也是快樂的。
不過,讓勒強咬牙的是方曉北這小子,白家周家的小子,人家是大舅子,偏方曉北也跟著一起落進下石的,氣的勒強咬牙,等小子結婚,十倍償還。
白蔡蔡在一邊看著勒強發狠的樣子偷笑,所以說老虎的虎須拉不得。
勒強說著,還是站了起來,心里想著趕緊將外面那般子瘟神送走,他才好吃在餐。
「打架了……」
「這都是干什麼?」
「快拉開……」
就在這時,原本就喧鬧的廳上更鬧了,夾雜著幾聲怒喝。
怎麼回事啊?白蔡蔡和勒強連忙出來一看,卻是毛毛,白學武,方曉北三個正跟另外幾個人揮著拳頭,那幾個也不干示弱,踢著腿,這邊扯著衣服,那邊拉著胳膊的,兩邊人打的不可開交,白蔡蔡小舅還有劉家的那個劉偉民在邊上拉著架,卻殃及池魚,兩個的臉上都有青紫。
「干什麼?」勒強一見這情形,火了,一上前,一手一個的,將兩邊人丟到一邊的沙發上。
「沒事,沒事,喝多了。」一邊劉偉民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什麼喝多了,我沒喝多,是他先動手打人的,果然是鄉下人,什麼素質?真丟人。」說話的是一個十七八的毛頭小子,叫劉炎,是方曉北同父異母的弟弟。此時,劉炎指著白楊同學瞪眼道。
「什麼鄉下人,你再說一句,咱們在坐的人,往上幾輩,就沒有不是鄉下人的,做人別太忘本。」一邊白學武也不干了,他本來就是火爆的脾氣,一上前就揪住劉炎的領口。眼看著又要亂,邊上人趕緊拉架。
這會兒勒強也火了,沉著一張臉,今天是他和蔡蔡的婚禮,劉炎這話,那是在打他的臉。只是一來他是做表哥的,二來他是一縣之長,而劉炎畢竟只是一個學生,兩人不在一個層面上,他也不好發作,便黑著臉掃了劉偉民一眼。
劉偉民這時暗暗叫苦,暗恨自己這個堂弟太不省事,最後也沉著一張臉,拉著劉炎跟勒強告辭,就匆匆離開。
兩個十七八歲的男生,喝了點酒鬧事也正常,其他人看著劉偉民和劉炎離開了,也紛紛勸了幾句,跟著告辭。
勒強自然要相送。
看著勒強隨著人出了門,白蔡蔡才瞪著坐在沙發上的毛毛。
毛毛小時候的命是白蔡蔡救的,後來周老師和白爸都忙,小時候不管是學習和生活都是白蔡蔡照顧的,甚至零花錢都是白蔡蔡給的,所以,這小子一向怵這個阿姐,這會兒見自家阿姐瞪過來,便心虛,抓抓頭︰「阿姐,我錯了。」
「錯在哪里?」白蔡蔡仍是瞪著他問。
「錯在不該先動手,不管再有理,先動手就輸了三分。」白楊同學有些垂頭喪氣的道。
「知道就好,說說,為什麼先動手啊?」白蔡蔡拍了拍白楊同學的腦袋,自家的弟弟自己了解,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撩拔,他是不會做出先動手打人的事情的,說著,順手給他剝了個沙糖桔,五峰山的沙糖桔,因為白蔡蔡運勢陣的關系,不管是品相,口感還是營養成份都較別的沙糖桔好,更高過原產地的,如今五峰山的沙糖桔成了一外知名品牌了。
「那小子說話太不地道,也不看他啥樣的人,連姐夫都不放在眼里,說什麼京里那些個世家,都在說勒家沒落了,說姐夫不求上進,否則憑姐夫在部隊的資歷,那留在京里,哪個部門不能撈一個實權什麼的,還說姐夫現在呢窩到東梁那旮旯,一個處級干部,在京里算個啥,又說姐夫整了一個什麼二十年計劃,這一輩子都要窩在鄉下了,那口氣太讓人不爽了,我咽不下,當初,我听爸說過了,如果不是姐夫到東梁對老佛爺布局謀劃,說不定爸都要遭老佛爺的黑手了,學文大哥還不知能不能救回來呢,總之姐夫這人義氣著呢,咱也不能不仗義。」毛毛拍著他的胸口。
白蔡蔡叫白楊同學胸口碎大石的樣子給逗樂了,其實毛毛打那一下,她也暗爽呢,只是近年來毛毛跟著白學武,已經越來越暴力了,再不管管,這小子要翻天,于是便伸出食指,沒好氣的拍了他額頭︰「以後吸取教訓,在能不動手的情況下先不要動手,要佔個理,咱爸說了,咱們要以德服人。」白蔡蔡開玩笑的道。
「哈,以德服人……」毛毛做了一個雷的不輕的神色。
當然,以德服人有些開玩笑的。以德報德,以直抱怨才是真的。至于一些亂七八糟的看法,完全不必理會,事實行動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行了,回去休息吧。」白蔡蔡看著毛毛那雷倒的樣子,沒好氣的拍了他一記。
白蔡蔡的新房是勒強在青溪園的房子,而白蔡蔡自己那棟自然給自家阿爸阿媽毛毛住了,都在青溪園,路很近。
「是。」毛毛應著,隨後又賊頭賊腦的說了一句︰「阿姐,*宵一刻值千金啊。」說完,便三步一蹦的離開了。
到了門邊又探回頭道︰「阿姐,爺爺說了,等你回去,還在要五峰山補辦一場。」
「還來啊……」白蔡蔡如喪考妣,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嘿嘿……」毛毛笑著,有些幸災樂禍的。揮揮手離開了。
人終于全散了,白蔡蔡看著廳上跟遭了賊一樣的混亂,搖搖頭,沒勁理,明天再說吧,打開門,看了看門外,勒強送人還沒有回來,白蔡蔡估計著,劉家那小子也少不了一頓教訓,不過,小小年紀,如此膚淺和勢利,該。
其實別看那些個留在京里各部,其實升職的空間很窄,反倒是勒強,只要能在東梁干出成績,其後的路就開闊了,這話是白爸說的。
白蔡蔡嘀咕著,隨後,就拿了衣服進了洗澡間,舒舒服服的沖了涼,回到屋里,整個人很沒形沒象的攤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的迷迷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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