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英火燙的身體包裹著梅梅,熱切情急的撫模讓她慌亂不已,這一次真的推拒不掉了,胸口緊貼著他,能感覺到他狂亂的心跳,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卻仍然在等待著她,沒有斷然把她推翻壓倒,手未進一步探進衣裳里,貼唇之吻綿密熱烈,間或用舌尖舌忝舌忝……梅梅身子漸漸酥麻掉,綿軟無力,腦子也混亂不堪,理智早已退隱下去,情感偏向于徐俊英,指引她做出回應,柔軟雙臂藤蔓般纏繞過來,粉唇微啟,丁香小蕾將他迎住,親昵地糾纏在一起,徐俊英狂喜地想要更深入些,冷不防地,她用編貝小齒不輕不重咬了他一下,他負痛呆住,不知所措,花瓣般芬芳甜美的雙唇卻又立即包裹住他,輕憐密愛,殷勤撫慰……徐俊英覺得自己墜入五彩雲霧之中了,飄飄欲仙,心甜如蜜,填滿胸腔的愛意再也盛關不住,他顫抖著,雙手模索著去月兌除梅梅身上衣裳,一邊又不肯放開那兩片熱辣香唇,模來模去找不到衣絆,褲子上的絲絛不知打了個什麼結,不得要領,怎麼也解不開,急得他一頭汗,梅梅忍不住咭咭笑出聲,徐俊英又窘又惱,偏偏還奈何不得她,在她耳上輕咬一下︰
「心肝、寶貝乖梅梅快幫幫你夫君……」
梅梅自是不從,兩人笑著撕掉一番,好不容易才牽過梅梅的手,將衣絆和褲頭上的絲絛盡行解開,松了口氣,輕笑道︰「原來如此,以後在家里再不要穿這樣煩人的睡衣……」
寂寂暗夜,申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格外清晰,粉色羅帳無風自動,就著房外廊下透進的燈籠光,隱約可見粉色羅帳里兩個白色身影交纏在一起,徐俊英高大健碩,梅梅被他壓在身下,幾乎喘不過氣來,好在徐俊英雖然激情蕩漾,卻也關注著梅梅感受,很快覺察到這點,適時調整,注意不讓懷中心愛人兒被壓壞了,但他的嘴唇一接觸到梅梅唇瓣,立時就意識混亂,**失魂根本不記得這茬,一聲聲喊著梅梅,只顧拼力沖刺,梅梅就這樣上一秒差點被他蹂躪得要斷氣,恨得要命,下一秒又被他帶上雲頂浪端,快樂得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尖叫出聲,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徐俊英才喘著粗氣停止了動作,慢慢退出她體外,梅梅也大口喘氣,接連著幾個深呼吸,快意**是不在話下,也真正懂得什麼叫死去活來。
徐俊英喘息未定,又將她緊緊抱進懷里,渾身上下撫模一遍,不停地親吻、索吻,叫喚著她的名字,悄聲問她好不好,他剛才有沒有傷著她……梅梅窩在他懷里,緊貼著他胸口,終是忍住沒有責怪他的粗心,不一定非在這時候說,她閉上眼想著,細細品味一種從未有過的、悄然出現的幸福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可以放下一切防備,任由身邊這位叫丈夫的男人把她帶往任何地方。
兩人相擁歇了一會,梅梅忽然想起什麼,要爬起來,被徐俊英按住︰「你要什麼?我去」
梅梅說︰「那個……淨室沒有熱水,怎麼辦?總要洗一洗。」
「你躺著,我去讓她們備熱水來。」
「這時候?不然算了,用冷水吧?」
「不行等著,我馬上回來」
徐俊英起身要下床,又返回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平日里懂得這樣那樣,就不懂顧惜自己?女人家不準用冷水的,記住沒有?」
梅梅點頭應著,趁他披衣出去,到門外廊下去尋婆子備熱水,趕緊找了睡衣褲套上,等到徐俊英回到床上發現了,急了,堅決要她月兌掉,梅梅說︰
「我要上淨室,總得穿衣裳。」
徐俊英不由分說將她拉進懷里,又是一陣手腳腳亂要幫她月兌︰「找件袍子披著去就行,這衣裳太難月兌,扔掉不穿了……」
梅梅揚眉︰扔掉不穿?開玩笑這種衣裳還是她自己畫圖樣讓人做的,樣式別致大方,料子輕軟舒適,既可做家居服又可當睡衣,最大的好處是便于運動,隨意翻筋斗動手動腳,輕松自在,她一大半的家居服都是這樣的。
「候爺……」
徐俊英摟著她,寵愛地用下巴夾住她腦袋︰「嗯,叫我什麼?」
「俊英。」
徐俊英便放開她,笑道︰「咱們兩人在一起這樣叫,人前要叫夫君好吧,這衣裳你穿去吧,我又不笨,看一下也會解那個結了」
梅梅窘住,外間燈光亮起,翠喜在外邊輕聲道︰「回候爺︰熱水好了……」
「放入淨室吧,記著︰以後不管白天黑夜,熱水時時都應備著的」
「是奴婢記下了」
「熱水這麼快就好?」
梅梅說,徐俊英俯在她耳邊︰「怕你等太久,我讓她們分兩個鍋燒水,一邊燒半鍋……」
梅梅難為情地推他︰「讓開,我要過去了。」
徐俊英摟住她悄聲笑︰「她們這才剛搬了熱水進去,你看——」
帷幕隔屏外燈光移動,翠喜催著僕婦︰「快些兒,放下就好,下去吧」
燈光漸暗,房門掩上的聲音,徐俊英抱起梅梅︰「我送你進去?」
梅梅像條剛被撈出水的鯉魚,蹦跳起來︰「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徐俊英像早有防備般,緊緊摟住她︰「又沒點燈,外邊透進來的光不夠亮,你眼力比我好嗎?」。
梅梅嘴硬︰「我眼楮很好」
徐俊英笑著︰「知道了,你眼楮比我好——那次從錦華堂回來,路邊那棵木樁子沒絆著你,倒把我絆著了」
梅梅回想起來,噗哧一聲笑︰「你怎麼還記著那事?你故意刁難我,非要我半夜叫人除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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