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章紛亂
這些都一一安排了人做。這些天冷眼旁觀著,不管朝堂上吵的多厲害,父皇都不動聲色,如果是平時,怎麼也會多去母妃宮里幾次,召見自己聊聊家常,和幾次茶,以示安撫,讓自己擔心父皇有什麼後招,
可是上上下下的人手都說,只是老九可能在父皇跟前說了什麼。父皇這些日子除了上朝批折子,什麼都沒做。
只是去皇後娘娘那里的次數多了,自己母妃那里幾乎就是沒有去,可是這又有什麼要緊,關鍵是這次自己能贏了。
父皇或許還指望這劉家呢,只是這些年劉家的怨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這事老九要想做成還是女敕了點,這可不是什麼聰明不聰明,胳膊有多粗,就可以辦成的,這可是商界上看不見的廝殺,殺人不見血,和真刀真槍比起來,這個也不在其下。
沒有千百萬兩銀子,別想成事。這幾天早就安排下人手去了,只要戶部的銀子一有異動,保管沒有老九好果子吃。
蜀王眯著眼楮,靠在椅子上,又細細的想了一遍這計劃,萬無一失。要說自己沒想到的就是蘇萱這,別說她是小公明,就是趙公明轉世,想籌集這麼多銀子,也沒有自己不知道的。
京城有錢的勛貴人家,蘇萱是不認識的,老九是不能去的,然後就還剩下一個途徑,那就是錢莊。
這些日子京城的錢莊都沒什麼大筆的銀子支出,如果有,沒什麼能瞞過自己的。這次倒要看看誰還能翻得過盤來,父皇要想要面子,就乖乖的立了自己的儲君之位,如果死要面子那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這些年外祖家累死累活的給他掙銀子,還處處遭父皇打壓忌憚,母妃也整天為自己和老五提心吊膽,跪完了那女人,又看父皇的臉色,以後一定要讓那劉家的女人給母妃跪著,讓劉家出的幾個孽種給自己和母妃磕頭。
蜀王換了一口氣,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老五你先回去,這幾天多留著些心,不管是听來的還是看到的,都讓人過來說一聲,你先回去,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有消息傳過來。」成王想了想也是,最快也要三天傳過消息來,于是也告辭走了。
「這些日子蘇公子還在護國寺學習**嗎——這是蘇萱去護國寺辦公,對外的說辭?」蜀王問剛剛進屋的小廝,「是。」那小廝答道。
蜀王沒有接著說話,那小廝給蜀王換過茶,就要下去,「你去內院一下,告訴吳夫人,就說我晚上去她那吃飯。」
蘇萱在護國寺的禪房里焦急的踱著步子,篙子說快的話天黑的時候,糧食就能到,可是都關了城門了,糧食也沒有到。篙子說最遲上午也能到,可是這都中午了,糧食還沒運來,外面排隊的都滿滿一廣場了。
馮默看著蘇萱不停的在地上走來走去,知道公子是著急了,自己何嘗不著急,一旁篙子頭上的汗珠子都冒出來了,看了看馮默,「馮小哥要不我去外面看看吧,看看是什麼情況,糧食什麼時候能運到,我們這麼干等著,也不是個事情。」
馮默看了看蘇萱,對篙子點了點頭,篙子快步從里面走出來,快到護國寺山門的時候,看到有一個穿著勁裝的人,正在外面下馬,馬韁繩也不栓,一扔就往里走,「這位小哥,我找蘇文蘇公子,請問蘇公子在那個禪房。」
「你是......」篙子疑惑的看著這人,那人拿出自己隨身的腰牌,給篙子看了看,「我是吳王府的護衛,王爺唯恐公子著急,讓我來提前說一聲,糧隊遇到車隊,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現在進了城,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讓我來跟公子說一聲。」
那人聲如洪鐘,嗓門還特別大,附近听到的人不少,廣場上的人就一陣騷動,烈日下曬的都快中暑的人們,精神也為之一震。篙子听了,心里也是一陣激動,嘴里一連聲的道︰「多謝王爺了,這位大哥請跟我來。」
篙子是在水上討生活的窮苦之家出身的,根本不認識字,剛才這護衛給自己看的什麼牌子,上面寫的是什麼,篙子壓根兒就不知道。
現在听那人的口氣,是吳王府的無疑了,篙子把人帶到蘇萱門外道︰「公子,吳王府的來報信了。」丁良幾個都在外面站著,看了看那人道︰「孫晉,風塵僕僕的,這是從哪來呀?」孫晉剛要說話,就听里頭讓進呢,趕緊跟丁良拱了拱手,大踏步的進去了。
「孫晉,路上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怎麼這麼晚才進城?」蘇萱道。「糧隊昨天就到了離城門二十多里地的地方,實在沒辦法在城門關的之前進城,于是就在外面的車上,大家湊合了一晚上,索性不是冬天,除了蚊子咬的厲害外,別的倒沒什麼。王爺吩咐屬下,讓早晨出城去接接。也是屬下大意了,想這離京城還有二十多里,還能有什麼事?早晨吃了早飯,帶著十幾個人就去了,沒想到還有比屬下早的呢,一家娶親的,因為路程不近,一大早,一開城門就出城了,和糧隊遇上了,人家又是請吃東西,又是說話客氣,讓糧隊給讓讓路,人家這是大喜事,人家娶親的說什麼不能走回頭路,不能讓前頭頂了頭,不能......反正一大堆破規矩,糧隊的管事也沒多想,就答應了。這不就耽誤了一個來時辰,我們去了也是干瞪眼沒辦法,我看都快午時了,怕公子不知道情況,就先過來說一聲。」
孫晉說的是又急又快, 里啪啦的這麼一說,蘇萱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孫護衛辛苦了,情況我都知道了,下去歇歇,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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