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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九章緣由五
「我不認識姑娘,還請姑娘自重」說完二牛甩開思思,翻身下床了。
「想必這位公子還不知道這里是什麼所在吧,這可是花船,昨天晚上公子險些被我們的畫舫撞了,被媽媽請上船來,然後就來到思思的房間了。不過我告訴你,我們昨天就吃了一頓酒,公子喝醉了說什麼你喜歡白幫主那個小白臉什麼的......」
思思說到這里,就看到二牛渾身一震,驀地轉過頭來看自己,當看到思思身體半果,擁被而坐,說不出的性感,風情無限,讓人想入非非,二牛又連忙把頭扭到另一邊。
「我知道我被公子當做另外一個人了,而且這個人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可是她的心另有所屬了是嗎?這都不要緊,思思不知道公子和你的心上人還有沒有機會,思思只是想,公子把我當成那個人不就行了。昨天公子好傷心,讓思思好心疼,公子喝的醉爛如泥,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今日公子既然酒醒,我們可不要錯過這上天的美意」思思披上外衣,從床上下來,向二牛款款走來。
二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看向思思,這披了一件外袍的思思,比不穿衣服的樣子更迷人,更魅惑了,她就像個九尾狐一樣,勾住了每個看到她的人,二牛也不例外。
「不知道公子的心上人是誰呢?」思思仿佛囈語的聲音在二牛耳邊響起,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二牛的脖子,「萱兒」二牛嘴里說出了,自己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名字。
「恩我就是萱兒,好哥哥,來疼我吧。」思思就像一個美女蛇一樣,纏上了二牛,這年頭年尾紅到頭的彩頭她要定了。二牛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自覺的雙手也摟住了思思,眼里的最後一絲清明告訴他這不是萱兒,「不,你不是萱兒,我.....」後面的話,讓思思吞進了肚子里。
思思的唇按上了二牛的唇,二牛就覺的嘴唇一麻,這股麻酥酥的感覺,一下沖到了腦袋頂上。
二牛的雙手還在下意識的拒絕者思思,思思靈巧的手,在二牛不輕不重的捻了一下,二牛一聲悶哼,二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二牛全身一陣顫抖,大腦一片空白,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歡愉感,從大腦,放射到了四肢百骸,二牛這一刻不能思考了,被動的感受著這一切。
一旁的思思張著大嘴看著面前的二牛,這.....這就射了呀,這只是前戲就撂了,處男原來是這樣的,不會是個銀樣槍頭吧?這讓思思心里一陣忐忑。
待一盞茶的功夫,思思看二牛恢復了清明,就又俯去,用自己的櫻桃小口,在二牛身上游走,小嘴兒過處,留下一顆顆草莓,二牛又開始喘氣了。
思思心里一陣狂喜,這就是處男,這就是好的打死一只牛的身體,換了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酒色之徒,哪里恢復的這麼快。
思思靈巧的,帶著小刷子的舌頭,圍著二牛胸前的小凸點打了個轉兒,二牛嘴里發出恩恩的聲音,身體也跟著扭動起來,可是總也找不到宣泄口兒似的,二牛雙目都赤紅了,使勁的摟著思思,不停的再她身上蹭,二牛抓著思思的手,就拿下按。
嗤嗤嗤思思忍不住笑了,「我的傻相公,讓奴家來教你吧。」思思雙手一勾,褪下了二牛的衣服,自己貼了上來,把二牛那個堅硬如鐵的分身,引導到自己的快樂之源上,二牛也豁然開朗了,原來是這樣的,下面就無師自通了。
因為已經泄了一次了,二牛這次就持久了,在思思這個個中老手的引導下,一步步達到了二人快樂的頂峰。不知道過來多久,二牛才嘴里喊著萱兒萱兒的全身軟了下來,思思如同被石碾碾過一樣,也癱在床上,赤luo著一點也不想動。
房間外漸漸的有了人走動的聲音,二牛明白過來以後,隨口問了一句,什麼時辰了。思思坐起來,看了一眼屋里的沙漏道︰「快午時了」
二牛呼的一下起來道︰「糟了糟了,都這麼晚了,我娘她們一定都急死了,我要回去了。」二牛迅速的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就看到舫主,在外面站著,「這位小哥可還玩的盡興,對我們花船上的姑娘可還滿意,我這條船叫艷陽天,小哥記得常來玩兒」經舫主這麼一說,二牛才記起來,這是條花船,自己留宿了,是要付銀子的。
「這位媽媽,我第一次來,不知道價錢——」二牛的意思就是讓舫主說多少錢。二牛模了模自己的腰帶,哪里有十兩的碎銀子,不知道夠不夠。
在二牛緊張的目光里,里面傳來思思的聲音,「媽媽,給二牛哥包一個二兩銀子的紅包。」舫主听了以後,笑了,「思思,你個死丫頭,讓你撿到寶了,可得好好謝謝我,這可是我給你拉過來的。」舫主轉身走了,留下發愣的二牛。
「二牛哥,這是我的荷包,記住我吧,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呢」二牛扭頭看到思思穿好了衣服,手里拿著一個繡著一男一女赤luo交纏的銀紅荷包遞給自己,二牛的臉一下成了豬肝色,不知道是接過來,還是扭頭就走,手里如同要拿一個燙手的熱山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思思笑看二牛的窘態,拿過二牛的手,把荷包放到了他手上,轉身又進去了。
舫主也拿了一個紅包,塞給二牛,「你可是我們思思姑娘的福星,這是她給你的紅包,拿著吧。呦——連合歡香囊都給了你,當真是喜歡小哥了,小哥可不要忘了思思,記得常來看看她......」二牛在舫主的殷殷囑托下,落荒而逃。
二牛跳上自己的小船,飛快的劃著水走了,惹得畫舫上的人全都大笑不止。
二牛劃著船走遠了,遠的一點兒也看不見畫舫了,才停下來。二牛停了手,把漿扔在小船上,自己仰面躺在船上,腦袋里亂糟糟的如同一團漿糊,天空亮的刺眼。
二牛听著過往船只的嘈雜聲莫名的煩躁異常,霍的從小船上做起來,四下里看了看,看到任何看向自己的人仿佛都在笑自己。
二牛低著頭,又拿起漿,一點一點的劃著水,就像餓了三天的饑民,有氣無力的劃著。平時走一兩個時辰的水路,這天二牛一直劃到天上的月亮升起。
看著天上的月牙,咧著嘴看著二牛傻笑,二牛手中的漿,啪的打在水上,濺起高高的水花兒,「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我傻嗎?我......我配不上阿菜,我配不上蘇萱,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求求你們不要笑了好不好,不要笑了啊——啊——」
二牛對著天上的月亮大聲的叫,淚水順著二牛那線條分明的臉,流了下來,二牛坐在船里,抱著頭,放聲大哭。
自己喜歡阿菜是個夢,這是自己的美夢,現在的自己連做夢的機會都沒有了,阿菜知道了以後,會不會鄙視自己呢,會不會不理自己呢,會不會......二牛心里和開了鍋一樣,自卑和負罪感狠狠的折磨著這個純樸的山里娃。
在二更天得時候,二牛總算來到了山腳下,失魂落魄的二牛,剛從船上下來,就听哥哥激動的聲音道︰「二牛,二牛是你嗎,是二牛回來了嗎,佛祖保佑,二牛回來了」
二牛被撲上來的大牛差點又撞到水里去,打了一個趔趄,二牛不耐煩的推開大牛道︰「哥,你這是干什麼呀?」
大牛讓二牛的舉動弄的一愣,仔細的看了看二牛,發現二牛沉著臉,整個人都沒了精神,肩膀耷拉這,腿也抬不起來了,這是受了重大打擊出現的萬念俱灰的情形,一定是和慈濟的協商又沒被采納了,二牛失望之極了。
這時的大牛什麼都沒有說,拉著二牛道︰「你這一天一夜不回家,把全家擔心壞了,娘哭了一晚上,在地上跪了半宿,說情願折壽換你平平安安的,快回家跟娘報聲平安吧,好讓娘和爹還有你大嫂放心」說著,大牛拉著二牛回家了。
當二牛娘看到二牛的時候,簡直就像戰死沙場的戰士,九死一生的死士突然生還了一樣,抱著二牛嚎啕大哭,哭得二牛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只是一味的說︰「娘別哭了,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娘,都是二牛不好,讓您擔心了。」
二牛說著,重重的跪在地上,給他娘和全家人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內疚的心情好一點,嘴里直說︰「對不住,娘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娘,對不起爹,對不起大哥,對不起大嫂,對不起,對不起........」二牛的反常,並沒有引起家里的懷疑,一家人還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