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萱出了了,二牛連忙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阿菜,「阿菜你在里面干什麼,現在摘不成果子,我們去山上別的地方轉轉吧,山上還有許多好玩的地方。」
蘇萱看了二牛一眼,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暗暗的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們出去轉轉。」
兩個人在山上漫無目的的亂子,蘇萱看到一望無際的竹林,郁郁蔥蔥的甘蔗林,旁邊潺潺流過的小溪水,山上飛流而下,迎面撲來的大瀑布,心情一點一點的好起來。
是呀,果子是暫時不能摘呢,但是自己還有這麼多東西,沒有開發,不覺的就露出笑意來。
二牛在一旁看著就松了口氣,聲音也愉悅起來,「阿菜,你看到前面的瀑布了嗎,農閑的時候,我經常和哥哥到下面的水潭游泳,回家的時候撈幾條魚,這樣全家人就能打打牙祭,我們過去看看嗎?。」
「不了,二牛哥今天很晚了,我們回去吧。」二牛也沒堅持,就和蘇萱回到了駐地。
蘇萱回來以後就又精神抖擻的,召集大家開會,「我讓大家來商量就是一定要想到辦法,一定要把那些野猴子,給趕走。」
「猴子其實都是听猴王的指揮的,我們只要把猴王殺了,其他猴子自然就怕了,不敢來了。」大牛說。
「哥你的方法不要說行不行的通,猴王厲害的很,到時候不要沒殺了猴王,我們的人倒有什麼損失。」二牛道。」其實要把他們嚇走,也不見得非殺猴王不可,殺他們幾個小猴子老猴子還是行的,」雇工里的一個人說。
「光是殺兩個小猴子,老猴子沒什麼用,那些腿腳利索的還是會來的。」另一個人說。
大家商量了半天,最後也沒什麼好辦法,最後蘇萱拍板兒道︰「不管管用不管用,先這麼試試,模著石頭過河,誰知道那個方法管用呢。」
第二天,他家都又上山了,這次二牛說什麼也沒有讓蘇萱跟著,他讓每人準備了一個背簍罩在頭上,謹防被猴子抓到眼楮和臉上。
大家也都穿上了長袖的衣服,出發了。蘇萱在山洞里坐立不安的等著消息。
過了中午,二牛他們回來了,蘇萱趕緊跑出去查看,大家都沒受什麼傷,只有一個人被爪了一把厲害的,整個胳膊動憚不得,蘇萱讓芸兒拿出金瘡藥給大家上上。
回頭才看到二牛爹手里,提著三四只死猴子,大牛身上背著一只大公猴。「我們去了一會兒,猴子們就來了,可能是這幾天我們沒去的原因,沒看見猴王,小猴子比較多,是這只公猴子帶的隊,我們上去就打起來。」大牛說。
「剛開始那些猴子還不怕,閃展騰挪的,等我們殺了兩只小猴子以後,他們才怕了,這公猴上來和我們拼命,孫二就是被它給抓的。我們幾個合力才把他給殺了,剩下的猴子都一哄而散了。」二牛高興的道。這一局又勝。
從這次殺了幾只猴子以後,二牛他們還是天天去圍剿,但是猴子們再也沒有來,這下大家高興了,總算可以開始干活了。
大家收拾工具開始摘果子了。這麼平靜的過了幾天,一天大家到了地方,發現這片長勢好,熟的透的果子,又被洗劫了,啃過和沒啃過的果子掉了一地,這伙猴匪改成晚上出動了。
沒辦法,大家黯然而歸了。這可怎麼辦,得像個長治久安的辦法,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那我們也該在晚上去伏擊他們,「只是晚上光線太暗,不適合和猴子打仗。」大牛道。」我們看不清難道猴子就能看清嗎?。」二牛道。大家商量來商量去,都拿不定主意,就又都看著蘇萱。
蘇萱奪果子心切,道︰「不管什麼辦法試了再說。」于是就決定了,晚上再和猴子打。
吃了晚飯,大家就去果樹林里埋伏了,在月上柳梢頭的時候,一個小巧的身影從樹上跳了過來,然後是稀稀落落的猴子,再然後就是大批的猴子,他們在樹上跳來跳去,吃果子嬉笑打鬧,正當他們玩的熱鬧的時候。
「打」蘇萱一聲令下,她們就揀了各種石頭棒子,向猴子們扔了出去,樹上的猴子因為連日的戰斗,警惕性特別高,猴群哄的一下亂了起來,四散而逃。
蘇萱他們乘勝追擊,剛跑了一段,就看見一個白毛老猴子一聲嘶吼,猴子們都站住了,返回身抓起地上的石頭樹葉子什麼的,向蘇萱他們扔了回來。
「不好,快撤,猴子發現我們人比他們少了。」二牛喊道。十幾個人狼狽的跑了回來,這一局完敗。
蘇萱腦袋上挨了一石頭,雖然沒有出血,但是也腫了老大一個包,模都模不得,疼的蘇萱呲牙咧嘴的。
今天什麼也不說了,都回去睡覺。蘇萱把大家趕走了,任憑芍兒和芸兒把自己扶到床上。澡的時候看到自家姑娘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兩個人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你說這個怎麼辦,我都替姑娘著急,我小的時候听村里的老人說,猴子最怕豹子了,看到豹子影兒就嚇麻了爪兒了。」芸兒說。
「你說的倒輕巧,我們這山上別說沒有豹子,就是有也不可能听姑娘的,到時候不吃猴子,吃了咱們還差不多。」芍兒道。
「行了你小點聲,姑娘和猴子打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別被你吵醒了。」兩人說著,芸兒覺得自己的手突然被爪住了,回頭一看,是蘇萱瞪著她那雙布滿血絲的眼楮正看著她。
「姑娘你怎麼沒有睡呀?是不是我們說話聲音太大,把您給吵醒了,姑娘你趕快歇著去吧,我們不說話了。」芸兒內疚的道。
「芸兒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快!」蘇萱著急的道。「我剛才什麼也沒說呀,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讓猴子急出什麼毛病來了,還是腦袋讓猴子打傻了。」芸兒帶著哭腔道。